司徒沐瞥见那长剑直接贯穿了越国国主的整个心口。
“风渊,你竟然弑君!”风幡瞥见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父皇。
风渊的剑太快,所有人都没想到他出手会那么快。
风渊轻勾了勾唇角“我不仅要弑君,我还要杀你!”
言闭手中的长剑飞快的朝着他而去,一侧的摄政王立即抽出软剑迎了上去。
最终风渊不敌败下阵来“王爷为何拦我?”
摄政王却是摇了摇头道“本王知殿下无意皇位,但皇上如今只剩你们两位皇子了,越国不可一日无主。
殿下大仇已报,收手吧!”
风渊听此满是惊讶道“王爷这是要放我走?”
他今日已经做好了命丧于此的准备,他同容千和诸风和容千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他弑了君,摄政王又怎么会放了他。
摄政王收回手中长剑道“四皇子已死。”
司徒沐望向身侧的萧莫璃,却见他眸中亦满是惊讶。
本以为今日会是一场恶战,谁都没想到,最终会是这个结果。
“来人,四皇子谋反,已被本王斩于剑下。越国不可一日无主,二皇子于两日后继位。”双焕对着外面沉声道。
“是”司徒沐见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两名侍卫走了进来。
将越国国主的尸体抬了出去,瞥见仍旧有些呆愣的风渊二人也没有表现得太过吃惊。
随着房门被合上,整个大殿内又陷入了一片沉静。
殿内细微的血腥气提醒着他们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风渊愣了半瞬随即笑了起来“本王原以为本王是那只黄雀,没想到,王爷才是那只黄雀。”
双焕瞥见他眼中的了然亦笑了笑“若非如此,殿下又怎么会有凤鸢令呢?”
“三日后,会有马车送殿下出城。”双焕朝风渊点了点头,便朝着容千和诸风而去。
“二位日后有何打算?”
诸风瞥了一眼容千,容千低声道“多谢王爷厚爱,我打算回池河镇。”
诸风听此亦道“我少年时曾想要看遍这大好河山,如今一身轻,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顾启山方才和诸风重逢,却听说他又要走“师傅?”
“启山,无论你做何选择,师傅都支持你!”诸风揉了揉他的头,眉眼里满是慈祥。
“让二位受惊了!”双焕缓步行到司徒沐同萧莫璃身侧双手放于胸前行了一个大礼。
萧莫璃扶着司徒沐站了起来道“王爷好计谋!”
从一开始,他便不是真心想要他们来治病的。
“来人!”摄政王对着外面轻唤了一声,便有两名侍女走了进来。
“三日后,会有马车送二位出宫,这两日暂且委屈二位了。”言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莫璃并未言语,只是那双眸子一直在诸风身上瞥来瞥去。
最终什么话都未说,牵着司徒沐的手跟着侍女走了。
--
十一月的越国,风格外的凌冽,司徒沐一身浅蓝色香妃裙,看着自己身前的人。
“司徒小姐,对不起。”风渊着一身青色长衫,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歉意。
司徒沐轻轻笑了笑道“四皇子不必如此。”
风渊瞥见她眸中的疏离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上了身后的马车。
萧莫璃见司徒沐一直盯着马车远去的影子,直到看不见了,这才对一侧的萧莫璃道“我们回家吧!”
“好”萧莫璃伸手握住他的手,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往北岳的方向而去。
--
‘听说了吗?四皇子谋反,国主死了!’
‘我知道,那四皇子呢?’
‘自然是被摄政王斩于剑下了’
萧莫璃同司徒沐坐在一处茶馆里,听得茶楼里的人们谈论着。
他们离开越国已经七日了,这里属于越国和北岳的边境。
人烟稀少,只有一个破旧的茶馆开在这里,共过路的行人歇脚。
‘这有什么?我昨日刚听到的消息,听说新皇继位不过三日,便将皇位传给了摄政王。’
“砰”一声轻响,原本讨论的正欢的人,听得这一道突兀的声音,纷纷侧目看来。
司徒沐瞥见萧莫璃的眼神随即扬起了笑容道“几位不好意思,我夫君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继续。”
那几人瞥见萧莫璃同司徒沐一衣着华贵,想来非富即贵,况且不过是一个茶杯声而已。
“夫人不必如此,这里是茶楼,倒是我们说话声大了些,叨扰两位了。”司徒沐侧目见说话的这人着一身青色长衫,手执一折扇,满眼歉意的望着他们。
--
司徒沐瞥见萧莫璃如此神色,当初大殿之上,她一直沉浸在往事里。
他素来心细如发,必定发现了什么?
但他们离开越国已久,这一路行来暗中一直有人跟随,所以有人故意不想让他们知道,想来必定是做了手脚的。
“这位公子,方才听你说越国新君,上任不过三日便退位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瞧夫人从越国方向而来,竟也不知吗?”那青衫男子满是疑惑的望着他们。
司徒沐轻摇了摇头道“我同夫君不过是回乡探亲,途经越国,听闻越国风景秀丽。
正准备去看看,不想,昨日家中传信,让我们尽快赶回去。
今日若不是遇见几位,怕都不知道越国国主已经不在了。”
司徒沐本就生得绝美,男子对美貌女子本就没有抵抗之意。
又见她满脸诚恳,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