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着柏琰的喉结发了一会儿呆,手背上就挨了一下。
俞辞气急,这才换了裤子呢,就马上变身严格的柏老师。
这种时候,十分会看眼色俞怂怂辞是不敢反抗的,乖乖的抵制住诱惑,集中精力,好好算题。
其实她自己一个人做题的时候是非常专注的,就因为有柏琰在旁边干扰着,她才会分散注意力的。
可是这话她不敢说。
“我这里算完,你给我挖耳朵,好不好?”俞辞撒娇。
“嗯。”
这是一本正经的柏琰,可惜在她心里,他已经骚得不能再骚了,只是有时候明着来,大多数时候闷着来。
算完一套数学题,她果真找出挖耳勺,上次买指甲剪,买了一套。
非常自觉地靠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腰。
感觉得到,他开始是试探地把挖耳勺伸进去,轻轻地刮了一下。
然后看她表情,“怎么样?疼吗?”
看她摇头才又继续。
俞辞是一个喜欢别人帮她挖耳朵的重度患者。上辈子是她妈妈,现在是柏琰。
她喜欢她妈妈帮她挖耳朵,她读大学时候,回家第一天,务必要让妈妈给她挖耳朵。
柏琰轻轻地刮,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她脚趾都能蜷起。
这只好了,换另一只,挖好后,俞辞不肯起来,于是轮到她耳垂被柏琰花式玩弄。
她的耳垂小小的,肉肉的,阳光下,上面的细小绒毛变成透明,十分可爱。
柏琰正着脸,抿着唇,修长的手指捻了又捻,直到白皙的耳垂变得红彤彤的,俞辞发出抗议才停止。
整个校园里只有高三的学生,同是毕业班的初三还属于义务教育阶段,所以他们还能享受完整的假期。
一边抱怨着学校没人性,可是一边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在教室里。
他们高三在独立的4栋教学楼,旁边是图书馆和小花园,十分安静,学校为了高三,也是煞费苦心。
教室在306,这一层楼上除了年级办公室,还有心理负担咨询室,坐在座位上,俞辞已经看见好几次心理老师穿着白大褂从门口晃悠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仪式感,新学期的第一天,段王爷总是打扮得精神抖擞。
“再一次站在这间教室里,三年前我站在这间教室,这间教室的一本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七点九。希望一年后,你们能青出于蓝胜于蓝。”
顿了顿,段王爷扫过全班,“什么平常心对待,那都是屁话,从这一刻开始,脑子里的发条都给我上紧了,虽说实验班的一本率从没有低过百分之九十四,但是我希望你不会是那百分之六……”
“还有,不要总盯着别人,别人又买了一本独家资料了,又去哪里补课了,真要盯,全国几百万考生,你盯得回来吗?”
他会这样说,是因为有学生私底下跟他反应,说同学不分享学习资料。
那他能怎么办?就算他作为班主任也不能强行让人家把学习资料共享出来吧?
有的人总是喜欢盯着别人,认为别人的一切都是好的。
正式进入高三,每一人都在拼吧。
俞辞始终相信,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虽然她自信知识学得扎实,但复习的时候,还是有不少收获。
1班确实要比普通班要挖得深,但俞辞觉得,这恰恰是一种挑战,因此每天都神采奕奕。
其实,她高一高二,可以说就比一般人学得深,一方面因为她明白所有的知识都是为了高考服务,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柏琰,所以她对自己的要求无形中就拔高了。
现在,她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渐渐地拉开与第三名的差距,但是距柏琰的那一截还明晃晃的存在着,可,她丝毫不气馁。
努是努力着追赶,但是这个神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没办法了。
在她的强项语文上,都拉不开几分,即使他作文没有俞辞那么灵活,但是人家用词准确到几乎挑不出毛病啊!
就算她语文超过他几分,但他好像数学就没有不是满分的时候吧?一下子差距就拉开了。
本来1班的各种考试,还有那些没有试卷头头的练习题就很多,直到现在,才知道那都是小巫见大巫。
“来做份题吧!”
已经成为各科老师的口头禅,基本不改,也不登分。
当堂做完当堂讲,但是考多少分自己心里都是有数的。
两节,三节课连着是常有的事,要解决个人问题的就悄悄从后门出去。
他们这栋楼似乎真与世隔绝了。
正式登分排名的考试就一个月一次,除却前十名,后面的名次波动还是很大的,都买卯足了劲儿往前挤。
下课基本没有人出去,上个卫生间都是匆匆忙忙的。
段王爷来赶了几次,还是没人出去,最后还是学校强制要求,在早上第三节课下课期间加了课间操,跑五分钟。
鉴于继走火之后,柏琰十八岁生日的那晚,又走火了一次,所以为了能集中精力学习,俞辞把柏琰赶回去了,一直相安无事。
俞辞觉得一个班四十个同学,只有柏琰游刃有余,还能带着辅导她,所以她也算是开挂了。
就在这种你追我赶中,日子悄悄滑过,还没有忘记手冻了发紫还要不停地写,不停地算,就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只有不断更换下来的笔芯,一沓一沓的草稿纸,一摞一摞的习题试卷,铭记了奋斗的足迹。
学校的樱花大道上,花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