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圣儒尊驾、凤儒尊驾!”
见到两人同来,玉离经等人连忙行礼,而慕灵风的身份已经曝光,显然也没有了再隐瞒的必要。
“八部众既然为恶,那便彻底诛除,之前一战中,吾已在剑儒体内种下圣剑,待寻到八部众幕后的布局者,届时会让他们感受到儒门之威。”
“那剑儒尊驾?”玉离经等人流露一抹担忧。
慕灵风微微撇头,目光同时一暗,沉痛道:“是剑儒尊驾早先清醒片刻对我传音所留最后的心愿。”
“唉!”说到此,稷玄谷也长叹一声,“剑儒身、魂具为邪气侵染,已是彻底无力回天,剑儒尊驾不愿沉沦邪恶,更要亲自斩除邪恶为庭掌门报仇,此事吾无法阻止,只能全力帮助他完成最后的愿望。”
“还有,将邃无端与剑咫尺唤回,他们两人既已受剑儒教导,便等待时机承接最后的剑魂吧!”
而在此时,两道身影忽然匆匆奔入。
“无端,发生何事?”
看着邃无端以及其悲伤昏迷的剑咫尺,玉离经脸色为之一变。
“是邪气!”
稷玄谷直接说道,同时他的目光已是落在剑咫尺肩头之伤,“此处便是邪气的源头。”
说话同时,稷玄谷再提圣元,圣洁之气灌入剑咫尺体内。
转瞬,体内邪气逐渐被逼迫至左臂之内。
“难道是那柄邪刀?”
邃无端也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将自己猜测说出。
“御天者身边的高手竟与酆都邪少一般,拥有释放邪染的能力,看来必须小心了。”
众人神情一时凝重,当初酆都邪少一掌,便差点折损儒门一位高手,如今,竟又多出了一个拥有同样能力的人。
要知道,当初的酆都邪少不知何因,一直未曾大规模使用这种能力,但现在的黑衣杀手,又岂会继续留手。
若是中原出现大规模邪染之人,那将又是一大劫难。
“吾先查看剑咫尺之伤。”
稷玄谷并指一点伤口,顿时激发了伤口之处的邪气,但稷玄谷指凝圣气,邪气根本无法近身。
片刻之后,稷玄谷对剑咫尺的伤已了然于胸,“此人与酆都邪少所掌邪气同源,但酆都邪少邪气蕴藏在掌劲之中,可直接透体而入,侵蚀五脏六腑,并顺势吞没理智,彻底邪化。”
“而此人则藏邪于刀,邪气从伤口之处由外而内,好在剑咫尺体内剑元自动反应,将五脏六腑都已进行保护,因此邪气看似扩散全身,实则并未损伤到他的根本。”
“那该如何施救?”
邃无端脸色一喜,匆忙问道。
稷玄谷微微沉思,片刻后道:“他之情况与灵风不同,吾若出手,圣邪相冲,他的手臂恐怕不保,现在只能由擅长‘气功’之人出手,将左臂之内的邪气顺着伤口引导而出,再进行消灭。”
“不过此人根基必须深厚,并对气了解极深方能成功。”
“气?”
玉离经一时沉吟,随后略带犹豫开口,“当今擅于‘气’者唯有掌握明气武典的乐寻远以及神鬼莫测的圆公子,但他们两人……”
不管是乐寻远还是袁无极,都非正道中人。
甚至可归为同一类,他们都是有着自己目的的人,为了各自目的,甚至不择手段。
唯一的不同是,圆公子比乐寻远更强更恐怖,同样,或许也更坏。
“救人要紧,他们两人吾虽不屑,但也并非不懂变通。”稷玄谷摇了摇头,却是神情坦然。
“那我这就去寻他们!”
找到办法,邃无端一脸惊喜,不再迟疑。
很快,儒门众人也各自散去,为接下来对付八部众、御天者等人做准备。
粹心殿内,只余玉离经一人。
玉离经心思躁动,来回渡步,显示出心中犹豫。
“圣儒尊驾所言有理,圆公子此人算计太多,他说的话,即便是实话也必是另有目的,无法深信。”
“但八部众以及御天者之事必须掌握更多情报,我该去见他吗?”
玉离经说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鬼麒主。
当初在玄黄岛被救回,鬼麒主并未多留,玉离经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因此随着亚父一起回归,两人并未深入交流。
他知道鬼麒主罪孽深重,但父子敌对也非他心中所愿,他希望能感化鬼麒主,让他为正道做事,以此赎罪,赎玉箫姐姐,或者说义母之仇。
……
而在玉离经陷入犹豫之际。
鬼麒主已经来到幽界。
他要验证一个答案。
“九婴,寰灵真是被你所害吗?”
这是他从袁无极口中得知的消息。
站在幽界之外,鬼麒主不禁心绪飘远,似是回想起曾经在幽界的一切。
那段岁月是难得的安宁、快乐。
因为,他认识了今生挚爱——寰灵。
她虽是原始魔君曾经最宠爱的妃子,但因为没有劝说好姐妹去诱惑魔流剑,最终失了原始魔君的欢心。
而在此期间,却与鬼麒主相熟,最终成为了彼此一生的真爱。
在原始魔君外出征战,开疆扩土期间,两人感情迅速升温,最终诞下一子,此事也随之曝光,一顶绿帽戴在头上,彻底激怒了原始魔君。
无奈之下,鬼麒主只能带着寰灵以及刚刚出生的幼子以及族人逃离幽界,在此期间,自然也受到了幽界大军的追杀。
最终族人以及寰灵都在追杀途中亡故,唯有他带着幼子逃出。
想到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