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的说道:“先生大义,朕替大汉万民拜谢了。”

蒋琬立刻跪倒与地说道:“陛下此举,折煞臣了。臣得先帝提携,丞相重托,陛下信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为大汉计,哪怕是刀山火海也敢一闯,何况区区江东之地。”

刘禅扶起蒋琬说道:“朕视先生如师长,却不得不放任先生身涉险地,这心里……”

蒋琬宽慰的说道:“陛下,臣感激涕零。虽然孙权反复多变,但臣此去只需牢记一点,大汉现在雄握雍益交三州之地,已非昨日之大汉,凡事必会据理力争,绝不堕了大汉的锋锐。”一名仆人悄悄的进来,小声的说道:“先生,大将军来了,在前厅等着呢。”

张震不禁微微苦笑,成都的那位还是有些事情没看清的,这个曹爽怎么可能会权倾大魏的朝野呢。

即使曹叡驾崩在即,大魏需要一人来辅佐新皇登基,辅政的大权也绝不可能落在曹爽这么个笨蛋之手。论亲疏,燕王曹宇绝对排在第一,论实力,就算是司马懿倒了,还有刘放、孙资、夏侯献等等若干人在曹爽之上,他要想上位比登天都难。

放开心中的杂念,张震快步的走向前厅,前脚刚刚踏进大门,就听到曹爽急切的声音:“先生,爽特前来请教。”

张震急忙拱手相让,口中不停的说道:“大将军言重了,震怎么敢当,快,备茶。”

曹爽一屁股坐在了主座之上,等到仆人上了茶水退去之后,便急急地说道:“先生,刘放刚才找过我,一见面便是一通的恭维,似乎是陛下清醒时有过嘱托,要把大魏的军国大权交付与我手,思来想去,我觉得这中间有很多疑点,但身在其中怎么也想不明白,因此前来请先生指点迷津。”

“啊!”张震脸上的震惊是真实的,但不是因为曹爽的这番话,而是来之前才刚刚质疑过成都的那位,偏偏这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曹爽心中咯噔一声,张震的这个表情充分的说明一些事情,刘放这家伙来找自己,果然没有安好心:“哼,果然是存有祸害之心,有朝一日看我怎么收拾他。”

张震惊醒了过来,急忙劝阻道:“将军,此事是吉是凶还在两说之间。”

曹爽的眼神一亮,急切的问道:“先生想到了什么,快说出来听听。”

张震恢复了常态,迅速的将眼前的形势分析了一遍。刘放所担心的,不过是怕燕王上位会损及他的安全,而其宿敌夏侯献等人与燕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燕王上位是刘放孙资绝对不能接受的。

可是,刘放和孙资都是文官,在军方没有多少影响力,这就使得他们继续找到一个合适的军方代言人,曹爽这个笨蛋即是宗亲又有兵权,在他们的眼中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傀儡,要是把曹爽推到了前台充当提线木偶,确实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一丝笑意悄然的展现,看的曹爽心中痒丝丝的,莫名其妙的望向张震轻声道:“先生,您这是……”

张震拱了拱手说道:“将军勿怪,震只是想通了他们的谋划,为将军高兴而已。”

曹爽暗暗地舒了一口气,面色着急的问道:“请先生指教。”

张震呷了一口清茶,幽幽的问道:“在这之前震想知道,将军是否想过执掌这大魏的权柄。”

曹爽一愣,nnd,能那样当然最好了,可惜这个实在是不现实,咱前边不是还有好几道不可逾越的障碍不是。

看着曹爽犹豫不决的神情,张震起身一拜道:“将军,如果您心志不坚,震请将军早早的绝了刘放的念头,不然会有杀身之祸。”

曹爽听了大急,一把拉住张震的手臂说道:“爽如能得偿所愿,先生就是……”

张震看着心急如非的曹爽,心中一阵子耻笑。由你执掌大魏权柄对你来说是幸运,对大魏来说可是莫大的不幸福。

摆了摆手,张震眼神坚定的说道:“震初见将军之时已经说明,只是在替家兄报答子丹大都督(曹爽他爹曹真)的恩情,此生能在将军帐下效命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他在震的眼中不过是过眼烟云。”

曹爽心中感动,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自己的亲爹曹真,有个好爹就是不错,总有意想不到的好处降临。

“先生,那刘放说明日一早就要进宫面圣,商定太子和辅政事宜,我进宫之后该如何表现,还请先生明言。”

张震心中苦笑不止,nnd,明天曹叡是死是活,是清醒还是昏迷都不知道,我咋知道你该怎么表现。嗯,既然成都的那位说你能上位,那你明天还是本色演出比较好:“明日面圣,将军只需至始至终面露哀容即可,刘放等人推崇将军自会为将军说项,震虽不知道刘放会如何向陛下进言,但却知道此事必然成功。”

曹爽连连感谢,心满意足的走了,只留下张震一个人冲着成都的方向发愣,那位年轻的陛下,您到底还有多少惊世骇俗没有展现出来呢。

刘禅此时没有惊世骇俗,而是怀拥着张茜静静的坐在锦塌上,轻轻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张茜慵懒的调整了下娇躯,找了个更加舒适的角度,螓首软软的贴在刘禅的胸口。

轻启红唇,张茜憧憬的幻想道:“皇上,臣妾也想坐一坐那种能在天上自由飞翔的飞机,哪怕就一次也好。”

刘禅用力的紧了紧手臂,将张茜更深的揽入怀中说道:“行,茜儿抓紧好起来,朕带着你去做飞机,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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