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是最温暖的港湾;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却只是另一个权力与yu的斗兽场,】
深夜,在中原国的首都丹迪,一座屹立于江边的豪华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一个充满着性与迷幻药的狂欢派对才刚刚结束,散落女性的内衣裤、以及倒得横七竖八的名贵家具、随处可见的彩色气球和凌乱茶几、餐桌上那还沒吸食完的毒品,似乎都在无声的诉说着之前那个派对是有多疯狂,
突然,一股红色的光骤然出现于房间虚掩大门的门缝外,稍逊即逝,
在那光刚刚消失的片刻,大门便被推开了,进來了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男人 ,, 路西翁,
在这个套房的主卧中,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横七竖八的躺在房间中央,那张十米乘五米的大床上,看样子刚经历完了一场“激战”,如今正疲惫的沉沉睡去,主人房中有一扇玻璃门,通往这个套房的其中一个阳台,而如今,这个玻璃门正敞开着,
阴冷的夜风轻轻的吹起玻璃门上那米黄色的轻纱门帘
一个年约四十多岁,脸上写满了疲惫,半秃、穿着一套整齐的黑色西服,手里捧着一杯酒,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安静的站在阳台的栏杆前,在这个酒店最高的地方鸟瞰着处于深夜的丹迪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犹如英雄就义般的勇敢眼神,
他咬着牙,紧闭的双唇微微发抖,然后慢慢踮起脚尖,将上半身僵硬的往前倾,从用钢化玻璃设计而成的阳台边探出头,以几乎垂直的方式,望向这栋豪华酒店的地面,但仅仅在短短半秒后,他的身体便如触电般的缩了回去,大滴大滴的白汗瞬间从他的额头毛孔中冒出,
与此同时,一缕吹起他稀疏头发的冰冷夜风,令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冷颤,
“妈的……”
中年男人狠狠朝阳台踢了一脚,然后边骂,边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自杀需要勇气,但那却恰恰是你沒有的东西,”
一句來自背后,带着讥讽语气的话,令中年男人本能般转过身,被酒精和疲惫所影响的他,差点以为这个急转身,而摔倒在地,踉跄两步后,带着酒意的他才勉强站稳了脚,
“你他妈的说什么,,”
刚看清身穿灰色西服的路西翁后,中年男人便破口大骂,
“我说,你沒有勇气,”把双手放在后面,脸带不怒而威表情的路西翁,信步从主卧的玻璃门走出,径直走向中年男人,
“谁,谁说我沒勇气,信不信……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中年男人说话间,在西服中手忙脚乱的找了好一会儿,才摸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然后用严重受酒精影响,不停发抖的手吃力端起,努力的想要瞄准路西翁的头部,
“开枪,但我想你沒这个胆,”路西翁不慌不忙的走到距中年男人约两米外,手枪的射击范围之内,
“你,……”
看到对方对自己如此挑衅,中年男人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乃至整只手臂都怒得直发抖,但五秒过去,他依然沒能扣下扳机,反而自己却冒了一身的汗,
“你一定是來寻仇的吧,,求你,求你杀了我吧,”
突然,中年男人噗通的一声跪在了路西翁的跟前,连手中的枪也扔在了一旁,脸上的汗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部轮廓大滴大滴的往地上掉,
看样子,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沒仇,”路西翁冷冷的笑了笑,然后从男人的身边走了过去,
“什……什么,”中年男人如梦初醒般的回过头望着月色下,身体散发着阵阵热浪的路西翁,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路西翁身上与普通人不同的地方,
“你……你什么怪物,,”当看到路西翁那火红色,如熔岩般耀眼的双眸时,连爬带滚的想拾回自己的枪,但却又因路西翁突然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迈开脚步,他只能恐惧的躲到另一边,所以并沒能拾到地上的手枪,
“邱国华,你的葬礼还是搞得不错的,妓女、美酒、毒品、总统套房,”路西翁迈着不急不慢的步子,最终把中年男子逼到了阳台的一个角落里,透过阳台那全玻璃的设计,中年男人可以看到酒店下,那犹如金色腰带般飞速來往的车流,
面目狰狞的路西翁,以及夜里的寒风令此刻的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你,你到底是谁,”
邱国华声音颤抖,表情却假装镇定的问道,
“我是來帮你摆脱政府贪污调查的,”路西翁平静的回答道
“开……开什么玩笑,他们已经准备下命令抓捕我了,漫长的审讯,躲也躲不过的死刑……,我……我倒不如现在就自杀还好,”
邱国华刚说完,便站了起來,一副准备要跳下阳台的架势,
但最后他却沒有跳,他一脸意外的转过身,望着路西翁,疑惑的双眼似乎在问:天下沒有免费的午餐,你不是要利用我吗,为什么放任让我自杀,,
“人类就像孩子,一天到晚都在耍脾气,”路西翁脸无表情的望着邱国华,
“你……你真的可以帮我摆脱调查,让我逍遥法外,”邱国华试探性的问道,
“是的,”
接着点酒力壮胆,邱国华从上往下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绝不是人类的路西翁,然后继续以试探性的语气问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看样子,在心理上已绝望到极点的他,如今不得不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一个來历不明,甚至不是人类的路西翁身上,
“签一份协议,……还有,根据你儿子邱恒的要求,给他买一辆银色的保时捷跑车,”
“你,你怎么知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