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不可摧的城墙,都不可能阻挡所有的攻击,因为任何事物,都总存在着它的克星……】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中
所罗门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胯下战马所发出,那雄浑有力的呼吸声,以及它身上所散发阵阵炽热感,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就当做这个任务的报酬吧,另外,我将为你打开恶魔才能使用通道,助你尽快到达目的地……”
在所罗门脑海中,浮现出属于“会计先生”之前所说的一番话,
“嘿……黑王,让我们准备大干一场吧,”
……
而此时此刻,在帝阳国天魁市,
三名长老的车队,正在高架桥上拥挤的车龙之中,缓慢前行着,即便前面的车辆有意避让他们,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只能逐步的谦让,无法一次性让出一条大道让他们通行,
“平时走这条路都不见这么塞车,怎么今天这么慢啊,”
透过车内的通讯设备,在车里窝了好一段时间的张日阳,有点心急的问道,
“在下桥位置的那里似乎完全堵住了,可能发生了车祸,”
通讯设备中马上传來应答声
“让在前头负责探路的卫兵把塞住的车都给我赶走,谁敢不把车挪开,揍他,”
张日阳当机立断的喊道
这时,坐在他面前姓刘的长老有点胆怯的问道:“不会是雷禅找人伏击我们吧,”
张日阳摆了摆手,笑着说:“这不可能,他在家族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势力,除了行刑者之外,他调动不了任何部队,”
“那会不会是行刑队,”
另一名长老皱着眉头问道
“赛高那个家伙不会那么高调,再说,护卫我们的卫兵,装备、武器都是最先进的,你真的以为赛高那支只用刀和弓箭,像一堆土著般的队伍,可以和他们抗衡,要不是竞技场里不许带热武器,雷傲那家伙又下令让我们的卫兵必须驻扎在市里,现在哪里轮到雷禅当族长,放心吧,老朋友们,我们的卫兵和装备,就好比一座移动的堡垒,绝对坚不可摧,”
张日阳充满信心的说道
而此时,应长老的命令,两辆负责在前方探路,全副武装的摩托正在车流间快速穿梭,争先恐后般的冲高架桥桥脚驶去,骑着黑色摩托车,车上明目张胆放置着自动步枪的他们,都利用猎者之眼的望远功能,把目光投向尽可能远的地方,
希望第一时间查明车流被完全堵死的原因
“什么,,”
其中一个车手,惊讶的发现,在高架桥的尽头,桥脚的位置,出现了一堵由黑的如墨般的雾气,所形成的墙壁,把所有下桥的车辆都堵在了那里,由于谁都不知道这些凭空出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所以所有车辆都在桥面和桥脚的位置上停了下來,
有几个胆子大的司机下车向去探明情况,却在进入那团雾气之后,都沒有出來过,传出來的只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在靠近桥脚的那些车辆上的绝大部分乘客,都不约而同的先后以连爬带滚的方式,惊叫着往桥上逃跑,
很快,在他们的惊慌失措以及大呼小叫声影响之下,越來越多的公交车等各式车辆上的乘客都纷纷下车,拼命往回跑,就好像在桥脚处,正冲上來一头骇人的猛兽一般,
与这些乘客的恐慌一样,两名车手在看到那堵黑色的墙后,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车,不知所措的互相看了一眼, 谁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但有一点他们自己非常清楚,自己的双手甚至全身,此刻都像不受控制般,拼了命的在发抖,
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慌所造成的
而且最令身为卫兵的他们恐惧的是 ,, 他们甚至还沒有看清那堵雾墙之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此刻却已经由心的感觉到当中所散发出來的黑暗、血腥以及恐怖……
嘶,,
突然,一声來自那堵雾墙中震耳欲聋的马叫声,震慑了所有在场者的内心,大部分正在逃跑的人,在听到这声马叫后,都纷纷双腿发软的扑倒在桥面上,
“前方情况到底怎么样,,回答我,”
在两名车手的猎者之眼中,传來一把中年男人的怒斥声,
但他们都并沒有回答,而是呆滞的望着数十米之外,在桥脚下的那堵黑色的雾墙,留意着在黑雾涌动的同时,从雾墙中出现的一个巨大的影子 ,, 那是一个由身形非常魁梧壮实的男人,以及他胯下那匹比世界任何一匹马,体型都要大上不少,毛发如墨般黑的骏马,交织而成的黑影,
咚,咚,……
那匹黑色的马粗壮的四蹄如履平地般,在高低不一的汽车顶部快速奔跑,在产生践踏的沉重声响的同时,更令可以承受数以吨计压力的车顶,发生严重的凹陷变形,马背上那个留着深棕色长发,充满野性银亮的长剑,以非常华丽、流畅的动作,朝两名车手的脖子砍去……
距离张日阳的那辆金色加长林肯轿车前不远处,一架负责带头的黑色装甲车上,共坐着十名身穿黑色战术服,全副武装的天人,而在靠近驾驶室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唯一沒有佩戴头盔的男人,他年约四十岁左右,身材精瘦,但却似乎非常有力量,头上那半白的板寸,以及如炬般的目光,都显示这个男人绝不是一般的卫兵,
他是负责保护长老们的卫兵团团长林夕 ,, 在担任团长前,曾是资深猎魔者的无双族人,
“见鬼,”
与前方两名车手失去联系的林夕,重重的往面前装甲车的内壁打了一拳,
“让长老的司机停车,留下二队负责保护长老,做好往回撤的准备,一队人随我到前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