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扬自然明白方涵淼为什么是一脸苦笑,更加清楚他心里那说不出来的郁闷。
依方涵淼的性子,他哪里愿意留在京城养伤,只是被乔扬摆了一道,心里有苦不能说而已。
其实乔扬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她与吴越商量之后,觉得京城医院的医疗条件比南陵要强得多。在南陵需要几个月才能康复,回京城医治说不定能缩短时间,其实证明乔扬的想法是对的。
虽然方涵淼的左手还不能如原来那般运用自如,但至少现在他可以生活自理,否则他一个男人独自在南陵,洗澡就是个大问题。
可是方涵淼想的就不是这样了,他本来还希望在汪世海去法国的这段时间里,可以利用自己有伤在身,让乔扬来个全方位的照顾,方便两人增进感情。
可惜事与愿违,方老太太不知被乔扬灌了什么*汤,趁方涵淼听从老爷子的建议回京城参加方氏高层会议的机会,将方涵淼留在了京城,无论他装疯卖傻还是撒娇痴缠,老太太就是一个字“不”!
直到昨天去医院复查,医生明确他的左手不再需要上石膏夹板,而且可以适当进行康复锻炼,老太太才松口让他回南陵。
结果当方涵淼兴冲冲回到南陵,下了飞机才终于明白自己是被乔扬和老太太联合算计了,也许吴越和方涵森还有家里那只老狐狸都是帮凶!
在机场遇到了刚从法国回来的汪世海和李可爱那个瞬间,方涵淼先是一呆,然后猛地一拍额头,再转身看一眼来接机的乔扬和沈蓉,此时他才真正醒悟过来。
原来医生的诊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汪世海回南陵了,就算他左手再不方便,老太太也会放他回来,认识到这一点,方涵淼不由对天长叹。
“哼!”方涵淼不满地哼了一声,依然板着脸,来回查找着传说中的防伪标志。
乔扬摇了摇着,并不把方涵淼那不悦的神情当一回事,只是重新拿起桌上的红酒凑近沈蓉,分别指出了两处并不显眼的防伪标志。
“哎呀,小乔啊,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虽然不明显,但心思巧妙,而且最主要的是不太好模仿,就算有心人想仿造我们的这款红酒也够他们费神的!”沈蓉在乔扬的指点下,终于把两处防伪标志都看了个明白。
“我们现在的库里早就没有波尔家的红酒了,市面上也是有价无货,所以等那批红酒到港入库以后,我准备做个宣传,我要对我们这个防伪进行大力抄作。”乔扬把自己的宣传计划公布了出来。
“乔姐,这样不是给了别人仿制的机会吗?”汪世海有些不解。
“据我所知,现在市面上已经有一款与我们的外包装十分接近的红酒,趁我们这款酒断货的时候打入南陵。
虽然还没有做到以假如乱真,但有一就会有二,只怕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伪劣的红酒就会冲击我们的红酒销售。
我要在这事发生之前,将风险降到最低,所以我们必须对这个防伪标志进行大肆抄作,要让我们所有的客户知道我们红酒的防伪标志,只有这样才能给那些有些仿制我们红酒的不法商人一个迎头痛击!”乔扬不能将真正的原因告诉大家,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