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珠儿略微低眉,僵硬地扯了扯嘴,
“珠儿,你是聪明人,何必要装疯卖傻。”
晓月闲来无事地摆弄着手里的药材,在珠儿周围走来走去。
“你口口声声说侍候完子贤后便和其他丫鬟打扫院子。确实正如你所说那般,的确是和她们在一起。但如果趁她们分身乏术之际悄然无声离开呢?”
珠儿神情一滞,但仍然面不改色,保持微笑地颔首。
“奴婢真是想不到公子的想象力蛮丰富的,编造故事还真是天衣无缝。”
晓月看着珠儿年纪轻轻还能保持面不改色,心里不由地赞叹,见她还是原来那般,募然笑出了声。
“珠儿姑娘也是让我大开眼界,事到如今,还要继续装下去。却不知,这棵本来放在药房的药草怎么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一个清扫外院的奴婢的鞋底下呢?”
“公子又怎么能确认此药草就是药房归管呢?或许是奴婢外出时不小心在哪里沾到罢了。”
珠儿敛了敛眸,十分自然地脱口而出,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异样只是一晃而过的错觉罢了。
“呵,珠儿姑娘难道你不知这棵药材在妖界很是名贵。如果不是身份显赫之人,只有王宫才有此药。如果按照你所说,即使这药材不是王宫里的,那么珠儿姑娘必然在他处路经药房,这未免太过于巧合,是别有居心?还是准备置谁于死地呢?”
晓月敛去嘴角的笑意,脸上覆上冰霜,一双金眸泛着层层寒意看着眼前的女人
珠儿脸色莫辨,咬了咬牙
“珠儿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祁白倏然展开自己的佩扇,优雅翩翩闪过自己得鼻梁,犀利地目光看着那名下人。
“既然如此,那你身上为何会有异香?”
一句郑地,珠儿的脸色微微一变,“奴婢不是刚才说了,在他处路过药房时,可能不小心沾染到气息。”
“噗哈哈——!”
晓月突闻立马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珠儿和其他人纷纷表示不解,蝶晓月此笑是何意思?
“晓月你笑什么?”
祈王冷涯注视自己的侄女,她做这般举动,定有什么意思。
笑声停歇后,晓月嘴角微勾,看着大家一脸的懵懂,更是邪魅不羁。
“我只是嘲讽有些人自以为聪明一世,却不知仍是百密一疏。那个朱丹虽然在大家面前只是一个普通的药材,却浑然不知此药还有一个特性,就是一旦有人接触它,就会身沾此异香,一日之后就会消散,如果日日接触,就会此香浓郁难以消散。话说至此,珠儿姑娘还不明白你自己明明拿过此药,还想抵赖自己什么都没拿吗?”
“我……”
珠儿脸色顿时变的青白不定,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不要在白费力气了。”
诸葛瑾顷仿佛毫不着急般慵懒地怀抱于胸。
如此情况已经对她非常地不利,珠儿手足无措间差点咬碎自己一口银牙,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
“如此这般,在场的各位大人们是想逼奴婢屈打成招吗?”
晓月眉眼弯弯地胸有成竹低微微抬起下巴
“屈打成招如何,不屈打成招又如何,你照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怎么?你还不如实招来为何要拿朱丹伤害笑笑公主?”
“我没有,我没有,我根本没碰子贤殿下盒子里的东西!我……”
话说一半珠儿瞳孔骤然一缩,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意识到
自己说了什么,紧绷的身体立马挎了下来。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动了子贤殿下的盒子的东西,想不到你自己承认了。”
“那也是你使用诡计害我露出马脚!”
珠儿见事已至此,便不在伪装,露出狠毒地面容盯着眼前笑容满面的蝶晓月!
“大伯,如今凶手已经找出来了,现在可以结案了。”
晓月无视身后那双恨不得杀死她的目光,外的冷静。
祈王冷涯目睹晓月与那名丫鬟之前的对话,就已经猜到凶手十之八九是谁。现在确认下来,先前阴霾密布地脸现在已经可以黑的快要滴出水来。
冷冽地目光倏然睁开,看着眼前跪着之人犹如蚂蚁般嫌弃鄙陋,声音如寒风凛冽响彻在周围人耳边。
“把她拖下去,本王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珠儿惊恐地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对她一脸惋惜的子贤殿下,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惊天之语。
“子贤殿下,你救救奴婢,奴婢这么做,全是为了可颜王后啊!”
话落瞬间,大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脸色苍白的可颜王后……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牵扯上妙可颜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