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丹权见此冷哼一声。
这时,其身旁的丹寿终于开口,
“你这老家伙,乾蓬贤侄都已这般说了,你还板着个脸干什么。”
“丹寿前辈客气了。
归根究底还是晚辈们错了。”
“你们两个,还不赶紧给两位前辈道歉?”
先是回了丹寿一句。
紧接着,乾蓬子又对金蓬与玉蓬二人斥了一句。
听到这话,金蓬仍是冷着脸哼了一句,没有多说。
玉蓬则是一边抚着胸口,一边开口道,
“师兄明鉴。
师弟实在不知,两位前辈为何来此寻我麻烦,并出手将我打伤。
还请师兄为我做主啊。”
“还敢胡言乱语。莫不是,要我也赏你一掌?”
听到玉蓬童子的回答,丹权又想出言。
却再一次被乾蓬子,抢了先去。对着自家师弟怒喝了一句。
“两位前辈都是丹道大师,在蓬莱洲德高望重,怎会无故寻你麻烦。
定是你做了什么惹怒两位大师的事情,还不如实招来?”
“师弟是真的不知啊。”
玉蓬童子故作哭丧的样子,再次说到。
见此,乾蓬子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向丹寿,开口道,
“两位大师也看到了,我这位师弟,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还请两位能够明言。”
“好,那老夫问你。
我那徒儿丹天韵,是谁将其丹田毁去的?难道不是你吗?”
一个不说,一个不认。兜了半天圈子,才把正主提了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围观的众人,也都明白了。
前面那些场面,就是一场戏。只是比众人想的,要逼真的多。
听闻丹权的话后,乾蓬子故作吃惊,大怒道,
“孽畜,你当真做了这等恶事?”
玉蓬童子先是身躯一震,然后哀嚎道,
“两位大师明察。
晚辈只是受了奸人的挑拨,误伤天韵大师。
并未将大师的丹田毁去啊。”
“果真是你。”
听到玉蓬童子承认,乾蓬子佯装大怒,一副就要出手的样子,被丹寿出言拦住。
“贤侄且慢,老夫闻童子所言,似乎另有隐情。
还是等童子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讲出,你我再做定夺。”
“好吧,那就听从前辈所言。”
“还不把事情速速讲来?”
“是”
玉蓬童子应了一声之后,便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讲得那叫一个生动,却是没有几分实情。
毕竟,丹宗也只是需要一个,出手的理由罢了。
至于是真是假,早已作出决定的丹宗,又怎会在乎。
“此事,诸位道友皆可作证,晚辈不敢有半分虚言。”
“那你刚刚为何不认?”
丹权这会儿的脸色,也是好了许多。
“晚辈以为,丹宗的师兄们会将此事叙述清楚。
以各位前辈的明察秋毫,断然不会将此事,记在晚辈的头上。
所以,一时没有往这件事上去想。”
在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的同时,玉蓬童子也没忘记,再次吹捧对方一番。
“原来如此。
你这老头儿,从来都是这么莽撞,看看,差点就做了错事。
那群小崽子也是,这点儿事情也讲不明白。
幸亏两位贤侄来的及时。
不然,这误会岂不越来越深?”
丹寿听完玉蓬童子的解释,当即露出,一副刚刚知道真相的样子。并带着责怪的语气,与丹权如此说到。
使得后者,也是老脸一红。
“咳,咳。既如此,那你说说,这挑拨离间之人究竟是谁?”
“正是承林三元宫的楚天人,及其胞弟楚瞳。”
玉蓬童子闻言,当即神情肃穆的朗声说到。
令在场之人,都听得清楚。
来了,终于到了正题。
这才是最终目的。
之前不过是给丹宗找个面子罢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楚天。
却见其脸色丝毫未变,冷冷的开口道,
“演了半天的戏,也累了吧?
我就在这,用不用歇一歇,再算这笔账?”
“你这后辈是谁?
好生无理。”
这一会儿,谁会自找麻烦的胡乱插嘴。
丹权不过是明知故问罢了。
“装腔作势。
我就是三元宫,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