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些平日里就嫉妒楚氏一门三候的人,都有些忘乎所以,不顾场合的大放厥词。
“司徒宰相说的对,如今我国百废待兴,万不可以卵击石。
何况楚氏一族,本就非我臣民,那可是前楚皇族的正统余孽,其心不明,诸国找上他们,可不算与我扬州为敌。
我们又何必为了他们葬送我扬州国大好前程”
“是啊,是啊”
此话一出便有人附和,同样也惹了诸将众怒。
要知道如今花青鸾可是扬州兵马大元帅,一统扬州兵马。
如果说司徒宰相是文臣之首,那么花青鸾就是武将之首。而花青鸾又是楚天的未婚妻。
那文官如此编排楚家,武将们自然大怒,尽管花青鸾不在,也要替她维护她的夫君,是讨好也是花青鸾在军中的威信。
“大胆,楚门的三位侯爷乃是君皇亲封,你们活腻了,竟然在这昭扬殿当着君皇的面如此胡言乱语”
“我们只是就事论事,君皇赐封楚家那是看得起他们。可不代表我们就要与他楚家陪葬。”
“没错,修士之中,他楚家爷孙不过是垫底的蝼蚁,若是真的招惹了什么庞然大物,我举国臣民岂不殃及池鱼?
说到底他楚家不过是贪图凡间富贵,欺软怕硬之徒。才会留在扬州当个位高权重的侯爷”
一众文官纷纷开口,不难听出其中的嫉妒之意。说了半天,其实就是不满楚氏的一门三候而已。
至于司徒申易,早在呵斥那名主战武将之后便退到一旁不再出言。
偷眼看了一眼君皇。
只见此时的赵舒诚,看着朝堂之上乱成一团的文武大臣,一脸的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那双眼睛看着几名编排楚家的文臣,透露出可怕的光芒。只是除了司徒申易,没有人注意到罢了。
“放屁,若无楚候相让,南楚旧地岂会归于陛下?”
武将多是头脑简单,易怒的冲动之辈。此时连文臣都忘乎所以,还有谁会指着一群莽夫顾及什么场合吗?
“你才放屁,我扬州国成立乃是顺应天命,就算要lùn_gōng绩,那也是以君皇为首,你竟然说是楚家相让,我看是楚家图谋不轨,想要造反吧”
到底是文臣,什么时候都不忘拿君皇当挡箭牌,拍君皇的马屁。
不像武将那般无脑,当着君皇及文武百官的面说江山乃是楚家相让,岂不是在打赵舒诚的脸吗?
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下令斩了这名武将。
可万事都有两面性,事情的发展也从来不仅仅只有一条路。
此时剧情的发展就出乎了一众文官的预料,亏他们还以为自己把建国功绩都推给君皇,会得到赞赏呢。
“你”
武将终究词穷,无话可说。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看到武将的样子,那名文官还挺了挺胸膛,得意的说到。气的武将就要动手。
“够了,要干什么?本皇是叫你们出谋划策的,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耍嘴的”
赵舒诚终于开口阻止并结束了这场闹剧。
“有些人说的不错,我扬州建国乃是天命所归,能得安国候府一门相助,那也是我扬州国运如此,不能说是楚家相让”
赵舒诚语气如常,令人看不出喜怒。
“但是,楚家于我扬州确有建国之功,封候也是理所应当。
你们当本皇的面如此议论三位侯爷,是对本皇的册封有所不满吗?”
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赵舒诚终于爆发,一拍桌子大声说到。
“都给我拉出去斩了”
随后,赵舒诚顺势一挥衣袖
“陛下,陛下饶命啊”
几个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文臣,瞬间就吓得一哆嗦,立刻跪在地上求饶。可赵舒诚不为所动。命人将几位文官拉出去斩了人头。
“诸位将军说的不错,我堂堂扬州大国,不能在国之初建就丢了脸面,这是绝不允许的。
此事,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其余诸国怕本皇实现扬州一统。
所以铤而走险,行刺身为我国之基石的盲候。
此事若善罢甘休,既让诸国小觑,也让功臣寒心。
既然,本皇敢自称第一大国就有一战的魄力。”
赵舒诚说的铿锵有力,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君皇即将下令发兵的时候,赵舒诚停了下来沉默一息,说道
“不过,司徒宰相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毕竟,我国正值建国初期,兵马钱粮不足以支撑大战,更何况是四方皆敌。与扬洲诸国同时一战,绝对是自寻死路。
所以,即日起全国备战,征兵,征粮,训练将士,一年之后诸位将军可不要把今日之言忘到脑后啊。定要横扫诸国,为盲候报仇”
几位文臣被斩,赵舒诚脸色稍缓,对武将刚才所言如同未曾听见一般,而那名武将也深知自己刚刚失言,默默地退到一旁。
君皇已然下定决心,文武大臣自然遵从,一众武将共同高呼。
“为盲候报仇”
赵舒诚平静的看着意气风发的武将们。
只有司徒申易看到了那隐藏在目光深处的厉芒。
“宣兵马大元帅花青鸾回都~”
扬州皇下旨全国种粮,强军,大有征战之意,并宣兵马大元帅花青鸾回都,令其有些烦恼。
大战将起,谁能保证战无不胜,百万雄师血战沙场,纵然你修为再高也终有力竭之时。
自己还未过门可不想就这么死去。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