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兰芷祎开口,野经震便也不怕旁人多想。此刻最先开口,表明态度。
“风家也愿意重回太清,抵御九洲之敌。”
“天蓬府与太清同在。”
“楚家愿将功补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个接着一个的表明态度,此刻在场众人倒是显得同仇敌忾。
只不过在听完众人的想法之后,道魂却是没有立即应允,反而开口说到,
“这件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师叔?这是为何?”
有些不解,兰芷祎连忙追问。
从之前师叔与自己私下的交谈来看,师叔已经做好了对付那群不轨之徒的打算。
怎么到了这会儿,反倒是变得迟疑不定了呢?
“并非我对九古世家有什么不信任。但今时毕竟已非往日。人心难测啊。”
顿了一下,道魂继续说到,
“不说那几家我还没有接触过的。单说今日在此的风家与野家。你们一个是家主叛族,一个是子嗣流落在外。
虽说没有影响到两家的根基,但也不算太平吧?
更别说中洲的公孙家,幽洲的蓝家,以及天门洲的姜家,也都各有麻烦在身。
所以贸然重整太清宫,恐怕不仅不能服众,反而会打草惊蛇。使得各家之中的麻烦加剧。”
“可若是不将太清合一,我们一样有着被逐一击破的危险啊。”
眉头一皱,风惠旌这般说到。
“嗯,这个我也明白。所以还是容我考虑一番吧。”
“其实今日古某与洛小友前来拜访道宗大人,完全是因为仰慕太清先贤。希望可以借此太清重现之际,得以修行太清大道,探寻天地本源。而不是只为一己之私,强掠众生之力的逆天恶法。”
“哦?谁说太清要重现世间了?”
疑声开口,道魂的声音颇为玩味。
“这……这两日留在三元山的诸位同道都这么说。难道道宗大人并没有率领太清重现九洲的打算?”
略显迟疑,洛书白故意露出有些吃惊的模样,如此问了一句。
“太清宫流传万古,只有一位宫主。那便是师尊他老人家。
师尊坐下弟子无数,均未得到他老人家亲口传位。本座后学末进,又哪里能有这个资格。若真擅自掌管太清宫,岂不成了大逆不道?”
“哦?原来如此,那倒是古某失言了。”
连忙开口阻止想要出言的洛书白,古太居这般说到。紧接着则是继续道,
“不过古某与洛小友的确想要修习太清大道,探寻天地本源。若是道宗大人不能将我二人收入太清门下,那么不知大人可否以个人名义,指点我二人修行?”
古太居为人不走寻常之路,向来行事莫测。但不可否认的,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
之前与道魂一问一答间,古太居已经对这位神秘的道祖之徒有了一丝了解。
不然他也不会一开口就表明来意。
毕竟太清传承在世人眼里,那是完全可以震荡九洲的绝世传承。
当着太清门下直言要修习太清传承,在正常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与找死无异。
“哦?是吗?心怀众生,持善修行。”
所以在晚辈看来,古院长无疑是当今世俗,最有资格修炼太清大道的修士之一。”
“哦?是吗?心怀众生,持善修行。”
所以在晚辈看来,古院长无疑是当今世俗,最有资格修炼太清大道的修士之一。”
“嗯,有道理。能让一个大乘至强不惜与至亲反目的情感,绝不是三两日便可达到的。
除非……还有其他的什么手段。”
这个时候,听完风承古的话后,连正青终于开口如此道了一句。
“可从风承阳这两日的表现来看,又不像被人迷惑了心智呀。”
连正青话落之后,其身旁的何茹这般说到。
“所以,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也只能是他主动与别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若非背叛太清,那就还有其他什么事情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否则即便解释了那个孽障抢夺弟妻之事,也解释不了他谋害老家主一事。”
顿了一下,风惠旌颇有越说越怒的架势继续喝道,
“而且除了老家主,这个孽障在这一千多年里还先后谋害了不少风家的后辈子弟。实在是罪无可恕。”
“这……咳咳,咳。阳老,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咳咳,咳咳。可有什么证据?”
许是被风惠旌所道出的消息给刺激了,风承古开口再次忍不住的剧咳起来。
“喏,这是在那个孽障房间里的密室搜出来的。你自己看看吧。”
扔给风承古一枚玉简,风惠旌在见到前者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后,语气便也缓和起下来。
毕竟风承古与风承阳乃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此刻前者身受重伤,风惠旌自然舍不得再刺激这个可怜的侄子。
“这……”
接过玉简查看,风承古发现这是一枚记录神魂虚像的玉简。
里面清楚地记录了风承阳是如何恼羞成怒,并且趁着父亲不备,谋害了父亲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
两目通红,心如刀绞。风承古一阵剧咳之后大吐一口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同时也吓得风家十老都是一个激灵。
要知道,如今风承阳已经叛出风家。而风家也不可一日无主。作为风家新古的第一天才,风承古无疑是最适合家主之位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