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身形落下,将他牢牢围在中心的几十号人见到那**横溅的尸体,面色不改的再次发起了围攻!
这些人平日间在尸堆中摸爬滚打,这番场面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人影从四面八方疯涌而来,唐蒙漆黑的眸子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动,他扫视一周,体内流动的灵力悄然沸腾起来,纷纷汇聚到体表,形成了一件通透晶莹的护体薄甲!
这般手段,东河村的村民们见到,眼里闪过强烈的震撼之意!
“这小娃娃什么时候有如此恐怖的修为的?”
“难不成夏西早就传法给了他?!”
···
村民们议论纷纷,只在夏西身上见过的蓬勃灵力,如今却是在不显山不露水的唐蒙身上出现了!
突然挺身而出,及时救下村长,已经是让所有人感到意外了,如今一人独战群恶,施展出恐怖的修为,更是让人心神一震,众村民的脑子一时间都是难以转过来。
见到这一幕的张龙,面露苦涩,感情夏西早早便对这小子倾囊相授了,可笑他一直妄想得到夏西的所有青睐。
将唐蒙的修为的来路抛到夏西的身上,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都是一致认为,定是夏西一直都在给唐蒙开小灶,才有了如今的唐蒙,若非如此,这平白无故的恐怖修为又是从何而来?
这般猜测,若是被夏西听到,定会吐血三升,大声骂娘!唐蒙到底怎么回事,他倒也想知道呢?!
一旁的刘开司一拳打的一名八尺壮汉口吐鲜血,瞥到了这一幕,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右臂上已是结痂的伤口,想到了某个身影,面色有些变换!
“真是藏拙许久啊,唐蒙?”,他喃喃自语的笑道,微微握起拳头,便是再次扑向一人,一道奇怪的印记在其脑后的脖子处若隐若现,透露出一丝神秘!
此时毫无保留的唐蒙也不再思前顾后,心里一阵苦笑,这修为的秘密还是暴露了,毕竟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事后定要和夏西大叔通好气,避免无端的询问,若是被追查到师傅那里,也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四面八方扑上来的人已经是逼迫到了头顶,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庞赫然贴近,轮起厚背大刀,带着划破空气的尖啸声狠狠劈向唐蒙。
唐蒙心神一沉,十几柄刀锋瞬息斩到了他的头顶,强烈的风压,将他披散在额前的赤发吹得四处飞舞,稚嫩的小脸上弥漫着凌厉的气息。
“喝!······”,唐蒙大叱一声,眉头紧皱,震动身躯,那灵力薄甲上气流汹涌,将他的短衫都是吹的鼓动起来,在空气中发出噼里啪啦的抽响声。
手中流转着淡淡的灵力,他双臂扭动,直径与那十几柄力劈而来的钢刀碰撞在一起。
“铮!·····”
强烈的金石碰撞声传荡开来,刺耳的声音犹如利刃出鞘的长鸣,穿透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震的所有人都有些头晕目眩,慌忙间才是堵住自己的耳朵。
刀尖划在唐蒙手掌上的一层淡色薄膜上,任凭如何努力,都是难以突破那层灵力的防御,唐蒙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手掌转动,整个身子也是跟着扭起一个奇怪的姿势。
手中攥着所有刀刃,唐蒙恐怖的掌力将那锋利无比的刀尖都是捏的变形,十几柄大刀被其抱在了双手中,刀柄处的持刀人被一股难以抵挡的力量掀的人仰马翻,十几个大汉犹如脱线的风筝,四处坠落在地面上,街面上顿时传出接二连三的肢体碰撞地面的闷响声。
“好!”,村民们见到,顿时大声叫好,心里憋屈许久的闷气也是一齐得到了释放!
眨眼睛便是放倒了十几人,唐蒙拍了拍手掌,面色不善的扫了扫剩下的人,目光所过之处,被扫到的人都是畏惧的闪躲着眼神。
唐蒙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指了指剩下的人,点头道,“想活吗?”。
一句森然叵测的话语从笑脸和煦的唐蒙口中传出,所有在场的人都不会认为,这个看似童嫂无欺的赤发少年在开玩笑。
张家的人马面色惊乱,被唐蒙的话语吓得手足无措,杀害东河村的人中,就属他们首当其冲,最为积极,若是唐蒙追究责任,他们必定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还能站立的几个张家人顿时对视一眼,眸子中流转着凶狠的杀意,趁人群混乱间,悄然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对东河村母女。
这几人一咬牙,大喝着飞窜而去,自知张家与东河村恩怨极深,无论如何,他们也绝无活路,与其束手待毙,还不如拉几人给自己陪葬!
村民们看到,顿时惊呼起来,面色慌张的大喊小心,而那对母女也是发现了不测,大惊失色。
危急之间,母亲陡然转身,牢牢将女儿抱在怀中,面如死灰的等待死亡。
此时唐蒙摇了摇头,骤然脚下踢起几柄断刀,短刃闪着冷芒,飞速向那几人掠去!
那几人跃起半空,手中的刀刃已是划过了空气,凛然斩向了那对母女,凶狠的脸庞上掀起一丝残忍的笑意,眼见刀锋上的气压都是吹起了那母亲的发丝!
可就在这间不容发之时,一道毫无征兆的暖意突如其来在自己喉咙间传来。
几人手中极力的斩下,却发现身体变得无比僵硬,与母女咫尺之间的利刃,“哐当!”一声,从中脱落!
当那股火热的暖流从脖颈间流淌下来时,跃起半空的几个身影犹如折翼的飞鸟,飞速跌落在地面,他们难以置信的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