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月华来说,也是件小事的。
月华走出了自己的院子里面了,来到了前厅了,这前厅也是非常的敞亮的,月华更是带着笑容,笑盈盈的看着那前厅,又看到了几位丫鬟在各自忙碌着,那几位丫鬟看都没看月华一眼,月华坐在了椅子上面了,言道:“给我捶背。”
那几位丫鬟好似没有听到月华的言语之后,再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月华还是带着心中的不满的,面对着这些冷漠的人,感觉到了这院子之中也不是自己该下去的地方,即使是被那夫人关了禁足,那周围都是一股比较严肃的气氛了。
月华即使面对着前院的不舍,可也是迈着步伐离开了这前厅了。
冯若兰在自己的院子之中更是比较怡然自得了,拿着一本书坐在了亭子里面,那流水更是涓涓的,马冕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马冕拿起的书倒是讲诗词的,他看了好一会儿,就放下了手上的书本来到了自己家的庭院之中了,看到了自己的夫人神色专注的看着书,从冯若兰的手中拿起了书本,言道:“你看的书之中,可有我的书好看啊。”
“我跟你看的书可是大有不同啊。”冯若兰语气平静的言道。
“你说说看,哪有不同的。”马冕问道。
“这第一不同是我看的讲兴衰的,这第二我看的历代军事。”冯若兰言道。
“我虽然看的是诗词歌赋,可也是有不同的。”马冕言道。
“既然你有的你的不同,我有我的不同,你又何必过问呢。”冯若兰言道。
“这娘子看的书,为夫难道是问不得的吗。”马冕言道。
“你是问得了。”冯若兰言道。
“为夫知道你不愿意说心事呢,娘子啊,你这是在何苦为难自己呢。”马冕言道。
“为妻的心事,夫君你以后自然会是知晓的。”冯若兰打着太极言道。
“你可听闻到了婆婆禁足的消息啊。”冯若兰言道。
“我听到了些,继娘这是活该啊。”马冕毫不留情的言道。
“夫君,你就不怕那人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呢。”冯若兰言道。
“她整出的幺蛾子还不少吗。”马冕言道。
“那就怪不得她了。”冯若兰言道。
“夫君,我想回一趟娘家去。”冯若兰言道。
“我陪你去吧。”马冕言道。
“你的身子又不好,你陪我回娘家,岂不是很辛苦的。”冯若兰言道。
“我就多陪陪夫人,你这有什么担心的。”马冕言道。
“夫君,我这就多谢夫君的关心了。”冯若兰言道。
“夫人啊,我看你也是读书人,这脑子还是要灵活点的好啊。”马冕言道。
“夫君,你还是有话直说的好。”冯若兰言道。
“我看不必了。”马冕言道。
“夫君,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自然明白。”冯若兰言道。
“若兰,你为何不对我讲你娘亲的事情呢。”马冕问道。
“夫君啊,我娘亲的死在冯府是禁忌。这是说不得的。”冯若兰言道。
“这是说不得的啊,难道你就不好奇吗。”马冕言道。
“夫君啊,我的难处你不知,我又何必来细说呢。”冯若兰言道。
“你母亲的死难道另有隐情啊。”马冕问道。
“曾听爹爹说漏嘴,我就隔日就被禁足了。”冯若兰一脸无奈的言道。
“这祸事怕是不小啊,我就不为难夫人了。”马冕言道。
“我派仆人去跟岳父说下。”马冕言道。
“多谢夫君了。”冯若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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