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绣了几针,果然不见当初风采,令在场所有人无不唏嘘长叹。
眼下她并没有太好的主意一招制敌,也只能见招拆招,他们说这荷包是她绣的,她只好拿出证据来,说明这荷包不是自己绣的。
就在众人叹息扼腕之际,凤仙站了出来,她朝着屋中所有人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起身,缓缓道:“诸位有所不知,这荷包乃是我家小姐痴傻疯颠之前所绣。”岛尽助技。
她顿了顿,见众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又道:“后来我家小姐回府,因挂念林公子,便央我出府,要把这荷包交与他,当时我闻过这荷包里的香料,知道里头有麝香,因为是林公子用,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那麝香于男人却是无毒无害的,且时下的公子哥儿里都流行用这麝香味,我便去了。”
指着夏沫手中的荷包,又道:“这个荷包,是我家小姐亲手交与我,让我送与林公子的。”
“至于里头装了麝香的事,她却是叮嘱过我,叫我什么都不要说的,我没想到竟然林夫人会用这个荷包,若然,也不会酿成如此大祸!”
“不不不!”夏凌云却是咧开嘴笑了,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这么一笑,反而让人更生出几分恶心来,“凤仙,你说是你家小姐叮嘱过你,这荷包里装了什么香料不要告诉林轩?”
这人打蛇随棍上的本事一流,这夏凌云不比夏凌熙,一个是伪君子,一个是假小人,如此看来,这伪君子比假小人要可怕且可恶的多!
凤仙用力点了点头,“是!”
夏凌云继续又道:“那么也就是说,你家小姐知道这荷包里装了麝香,也猜到明烟可能会喜欢这个荷包,所以,才不让你告诉林轩,这荷包里有麝香?”
凤仙犹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夏霜白,人证、物证俱在,眼下你还有何话说?”这一次,发难的人变成了夏凌云,他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眯起了眼睛盯着夏沫。
夏霜白,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脱得了身?!
夏沫有些力不从心,她明明没有见过林轩,更别说是暗生情愫了!
至于那明烟,的确是才失了孩子不久,再加上凤仙的证词和这荷包,她想替自己辩解的话,似乎真的很难。
这荷包这以前夏霜白的旧物,却与自己毫无半点关系,难道自己要告诉这帮人:我是穿越来的,我不是夏霜白,你们有事就去找夏霜白,不要找我!
她敢打包票,若是自己这么说了,这帮人指定把自己当妖怪看,说不定还要绑到那柱子上被火烧!
荷包和凤仙都成了破解不开的死证,她要如何自救?
夏沫伸出手来,揉了揉头疼不已的太阳穴。
“白白,我帮你揉,好不好?”无端的,慕容衡突然出现在了夏沫身侧,那人伸出修长的玉指,在夏沫的太阳穴上轻轻揉挤着,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怎样?好一些没有?”
这厮的手甚是巧,经他这么一揉,夏沫只觉得通体舒畅,好似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
细细嗅了一下,这厮身上有一股子刺鼻的说不上来的味道,那味道里似乎有薄荷,貌似还有安神草,味道是难闻了些,却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众目睽睽之下,夏沫哪里敢让当今皇子为自己服务,急忙拉开他的手,“殿下,霜白已然好多了,您…也回去吧…”
慕容衡却是扁了嘴,“坏白白,才一好就赶我走,我偏不走,就站在你身边,就要缠着你!”
随即拉住夏沫的手,两只手抓着她的手摇晃,“父皇,我要白白陪我玩儿…”
慕容仲离一脸黑线,忙叫沈青去把他拉回来,“衡儿,白白还有事,且不可胡闹!”
“父皇,我不嘛,我就要和白白玩儿…”慕容衡说着,人直接坐在了地上,两只眼睛里积满了泪水,无声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沈青,还不快把他拉过来?”儿子不听话,皇帝自然没有好脸色。
沈青急忙上前,好言相劝,“王爷,咱们还是出去吧,霜白小姐有事呢…”
慕容衡闹得更凶,一时之间,不知是要审案还是看他发疯,整个屋子里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气氛。
“不要,我就要和白白玩儿!”
这孩子今儿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夏沫看着他坐在地上打滚儿,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稽感,想笑却又不能笑,忍得着实辛苦。
慕容衡闹得欢腾了,更是直接冲到夏凌云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坏人,都是你欺负白白,白白才不能和我玩儿…”
呜呜…
一边哭着,一边伸出脚来,朝着夏凌云的腿踢了过去。
他是当朝皇子,又是个傻儿,夏凌云有心发作,当着皇帝的面儿却也只能忍着,只是这厮踢哪里不好,非要踢他的迎面骨,痛死了,好不好!
慕容衡,你给我等着,等皇帝走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杂种!
儿子越闹越不像话,慕容仲离只得亲自上前来哄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把他带至自己身边,并嘱咐沈青和沈经年好生照看着。
谁也没有注意到,慕容衡被皇帝拉走的时候,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朝着夏沫弯了弯唇角,嘴唇蠕动,说了几个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