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在座所有人俱是一怔。
费姨娘和褚从科的脸色扭曲得更难看了,费姨娘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姨娘,我倒是想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棠采一脸奇怪地看着她,“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哪里错了?”
费姨娘和褚从科成天暗戳戳地想要把褚飞扬踢下台,抢了人家的世子之位。也整天觉得人家褚云攀跟他们一样的心思。现在叶棠采的话,就好像在揭他们那龌龊的心思一样。
而且最难看的是,他们这心思一点也不成事。
秦氏紧紧地抿着唇。
她一直觉得,自己痛恨褚云攀是应该的。因为他就是个低贱庶子,是不本份而无耻的庶子,是想要抢夺他们嫡房一切的无耻之徒。
所以,她忌惮他,痛恨他是理所当然的,是正义的。因为这个庶子不安份,不要脸,先做无耻之事。
但现在,叶棠采却说,褚云攀从来都是安份的,从没有觊觎过世子之位。
所以,该是他们嫡房误会他了,以后不该针对他们。
但秦氏却还是不甘心啊,三房怎么可能没有坏心眼,若是如此,她如何心安理得地憎恶他们?
褚伯爷一愣,然后就低下头,轻轻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便又点了点头:“这样的功勋,该封的。”
这样的功勋,是他用尽所有力气,穷尽一生都不可能达到的成就!
“等三爷回来,那一道圣旨就会下来了。”叶棠采说。
褚伯他爷只点着头,“到时就让你布置吧。”
这受封和圣旨,可要摆香案的。
“行啦,你今天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秦氏冷冷道。
“那我走了。”叶棠采福了一礼,就转身离开。
褚伯爷整个人还怔了怔,也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他去了宗祠,走进去,只见里面一如既往的冷清,推开大门,只见烈祖烈宗那漆红的牌位整整齐齐地摆在上面,字字冰冷,好像在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他一样。
褚伯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哭着说:“褚征不孝,让家门蒙羞多年。”
承认吧,不是出征领兵就会糟遇不测,不过是他自己没有才能、没有天赋而已!
以前他明知自己没有领兵的才能,整个自嘲自己该走科考的,但仍然坐在那个高高在上位置上发号施令。
错的只是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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