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义……一义……你竟然是为了这样……可知道,这段时间我多难受啊,多痛苦啊……这些日子,我没有一日真心笑过的。”葛兰郡主便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现在……真凶终于找到了,你也可以瞑目了……”
她的声音带着痛不欲生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跟随着吴一义而去一样,可见夫妻情深,坚贞不移。
“一义,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去了……”葛兰郡主还要哭,身子无力地似要要滑倒在地上一般。
但就在她快要滑到地上时,她的手臂突然被人紧紧地抓着,她整个人就以一个半摔不摔,半跪不跪的姿态挂在半路,怪异尴尬极了。
抬起头来,却对上褚飞扬那冰冷的脸,他冷冷地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有这么爱吴一义吗?”
葛兰郡主的小脸一僵。
“我……”葛兰郡主脸色铁青,她正想立自己跟吴一义夫妻情深,坚贞不移的人设,哪里想到,褚飞扬居然跑出来了!
周围的人也是怔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
却只见褚飞扬板着一张死人脸:“当时成亲那晚,你哭着就扎到我怀里说从未忘过我,嫁给吴一义是被逼的,还说现在又能嫁给我,是老天安排!是上天注定,是上天垂怜,还说开心得像做梦一样。现在却哭着说要跟吴一义死一块?”
此言一出,整个公堂瞬间石化了,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葛兰郡主……这,什么情况?
一个老大娘道:“热孝再嫁,别人个个都羞得都要自尽了。”
“而且她上花轿时还死活不愿意,说自己被逼的!”一个老头蹲在墙角啃着甘蔗,呸了一嘴的蔗渣,“吴家父子哭跪着,逼她上花轿的!”
“但一入褚家,立刻就扎到老情人怀里说跟吴一义没有感情,爱的是老情人。”
“在褚家跟老情人你浓我浓,现在居然又哭着叫着亡夫咋不带她走!啧啧!”
百姓们一边低声讨论着,一边用看奇葩的目光扫视着葛兰郡主。
哪来的无耻汤妇!竟然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