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把*害的不浅,即使知道女人是初次,可贪恋这欢愉,还是耐不住的又要了两次。想起陆幼凝最后承受不来几乎是哭着累到睡去,遍身的红痕,阮洁心疼的直骂自己当真qín_shòu不如。
事后体贴地打了热毛巾给陆幼凝仔细擦了全身,又轻手轻脚的换了床单。话说她当时抱着落红一处的床单站在洗衣机前呵呵傻笑痴呆了好半晌,直到两巴掌把自己打醒,晃了晃脑袋赶紧洗了,期间抽空冲了个澡。
待一切都忙完外面天色已是泛起片片金红。
阮洁睡不着兴致盎然,索性端了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边一水儿的蓝汪汪,这时的阳光落在身上也似暖暖的,她嘴角始终牵无法言语的会心浅笑。
一直拖到快七点钟才回卧室,小心翼翼上床抱着陆幼凝轻轻吻了又吻。
再醒来已是中午。
看着怀中仍旧沉睡中的人,不由得心里泛起阵阵暖意,怜爱地盯看了许久。而后蹑手蹑脚起身到外间去洗漱。
挂着青黑的眼眶,她毅然决定为女神做顿爱心午饭。
洗了两勺米放进电饭煲内,又添了一锅水,一整条胡萝卜切了丁块扔进,最后按下煮粥快捷键。
一切搞定。
往常总听人说,切菜弄到手指破。阮洁赞叹地看着自己十根纤纤嫩指,直觉聪明贤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满意。
轻轻推开了卧室,露了条不宽不窄缝隙望过去,人还没醒。
那就好,多休息一下等粥好再叫她。
简单收拾客厅,在一个人无聊地陷在沙发里,手拿外卖单琢磨着,思来想去的就听门铃叮咚叮咚的响了。
呀!外卖到了!
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话还没打呢!紧着小跑到门口,怕吵了陆幼凝睡觉。
猫眼都没看,连忙去开。
甫一推,瞪眼张嘴的怔住了。
“宝贝——是不是想死我啦!”有人立时扑上来抱着呆楞的阮洁猛亲。
惊喜回神,看着门口笑眯眯盯着自己的阮邵,连道:“老爸,你们怎么回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去接你们?”
李诗韵抬头,兴奋道:“怎么样小乖乖?惊喜不?”说完又是一顿小猫般好蹭。
阮洁脸一黑,咆哮,“别用胸蹭我!”
跟个芳龄二八的怀春大姑娘似的,哪有点当妈的样子。
李诗韵扁着嘴委屈控诉,“你是不是不爱妈妈了!”更过分的抓起阮洁的手挤在自己胸口蹭。
阮洁气得俏脸一红,哆嗦道:“换鞋!进屋!”挣脱了去拿备用拖鞋。
见阮邵拖着两个巨大拉杆箱以及各式大包小包行李,阮洁眼花无语,这到底要花了多少托运费才能过来的。
就要起身去帮忙,哪知李诗韵按着她,女王范儿地“嗯”了一声,荡着脚尖,下巴点点颐指气使。
阮洁噎了口气,真是个造孽的妈。只好继续蹲着帮李诗韵换下鞋子。李诗韵朝着自家老公得意地瞥了瞥。
阮邵和煦宠溺地笑,“淘气!”
听得阮洁抽搐恶寒,心底怨愤着要不要这么肉麻!她家老妈这样有一多半都是她老爸惯出来的,至于另一小半可能是,自己!
“嗯,品味不错。”李诗韵打量着屋子的装修,嗅了嗅空气里飘来的米香味道,打趣道:“哟!还会煮饭了,我看看。”
“呵,呵呵,是,是呀。”阮洁颤着心肝儿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忽然记起陆幼凝还在卧室,这等下撞见了还不尴尬死了。
瞧着女儿心惊胆颤的样,抬眼瞟向了紧闭的卧室房门。毫不犹豫地换了方向笑靥如花地拖着阮洁,“走,给妈妈看看你房间。”
“别!”阮洁大惊失色,心想怎么也要自己先跟陆幼凝通个声才好。
“怎么?藏人了?”李诗韵坏笑挑眉。
“怎么可能!没人!”阮洁脱口便出,挡在门口,“不是,那个乱,里里里面乱,我先收拾下你再进来!”吓得汗都快下来了。
“你看看你,一脑子的汗。”李诗韵体贴地给阮洁擦着。阮洁心虚地陪笑。哪成想刚一松懈,便听到陆幼凝迷糊地唤了声。
“小洁。”
完了!挂满红霞遍布,瞬时尴尬僵化。
阮邵知趣地走到窗前,佯装观天望景。
嗯!今天真是天气不错呵!风和日丽呵!某人要倒霉呵!
李诗韵暗笑,无比神速猛地就推开了房门——
儿媳妇正睡眼朦胧地望着她,搞得李诗韵真心醉了,当真好景致。这趟回来的真值回票了。
陆幼凝有点傻,眨眨眼缓了几秒钟,半坐在床上也是石化了。
她一直睡得昏昏沉沉,后来听见外面隐约断断续续吵闹声,这才勉强半支着眼睛迷迷糊糊爬起来......
阮洁也顾不上李诗韵了,磕磕绊绊地冲向床边,掀起被子就把陆幼凝捂得严严实实不透风。
窘迫幽怨地盯她老妈。
“咳咳,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要不你们继续。”李诗韵在阮洁的凶光下心情甚好地关了门。
脸上也有点热,拿手摸了摸,暗道不会长针眼吧!她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也就瞧见了她那儿媳妇睡裙半挂,春,色大露,身上斑斑点点的小草莓什么的,也就这些。
好样的!不愧是她李诗韵的女儿。下口真狠!
陆幼凝面上热水烫了似的,滚烫滚烫火热火热的,埋在阮洁肩头,臊得一双纤纤玉手直往阮洁腰间连环掐。
“怎么办!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