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从排水沟捞出手枪,简单检查了,上好膛打开保险,把枪别在屁股后面进体育场,看看这次会谈究竟怎么回事。
两边都是有钱人,前总统为了巴结财神爷,把本来是个一般的利益谈判,费心搞成一个聚会。有桌子有椅子,桌子上摆满点心和酒水,甚至还搭了个遮阳棚。
以为这次谈判双方会争执的面红耳赤,进去看到有吃有喝的,好像大家交谈胜欢。张立一怔:难道自己神经过敏,判断错误,那两派的人压根没有害妮可的意思?
妮可看见张立进来,向他招手到她那里。见妮可对一个司机很客气,合作伙伴好奇问道:“这个东方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一个朋友,临时客串下司机。”妮可自己都搞不清张立真实身份,听赵嫣说他是防务公司推销员,但好像又跟驻外馆搅在一起,貌似有点像夏国官员。
一般保镖都没资格坐,但张立这个瘸子保镖,大咧咧坐在妮可旁边。桑奇看了很不高兴,尼玛,规矩都不懂,不过这里外人多,也不好发作教训他。
刚才不愿意进来,要求在外面守车,现在却跑来凑热闹。妮可好奇问:“你不是不愿意进来吗,怎么又改变主意?”
张立伸过头低声说道:“我觉得这里面有阴谋,冒险跑进来提醒你。”看大家交谈这么融洽,自己判断失误可能性很大,但外面的人已经**掉没法挽回,张立不得不硬着头皮挑拨离间。
另外两派如果发现停车场守车的人**掉,估计会对自己发难,自己与妮可不沾亲不带故,到时候双方发难,妮可有可能为了自身,弃车保帅。
这个夏国人还是不错,觉得有危险,不跑反而进来提醒自己,妮可低声问道:“有什么危险?”
“你哥死了,他们突然要求提价就很蹊跷,而且他们两边保镖人数远远超过你手下。”
“你多虑了,中间人还是可靠的。”
“这个中间人是本地人,更容易跟合作伙伴勾结,而且你看他们俩坐在一起,是不是与你有点距离。”因为是谈判,会谈布置成两排座位,大家面对面好商谈。中间人估计没那么多顾忌,与本地合作伙伴坐在一排。这个国家屁大点,合作伙伴过去肯定与前总统有过交往,两人坐在一起很正常,不过被张立拿出来说事,看起就怪怪的。
见妮可没吭声,张立继续忽悠道:“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和合作伙伴都相互搜身,确定都没带武 器,但中间人的保镖却没搜身,我敢说他们一定有武 器,也就是说这次会谈,你们的小命在中间人手上。”
张立说起这事,把妮可吓了一跳,虽然认为中间人不会发难,但吃白货这碗饭,最基本宗旨就是别太相信任何人,谁也不敢保证,中间人跟合作伙伴是否穿一条裤子。
本来大家谈得很融洽,这个瘸子进来跟堂妹嘀嘀咕咕,桑奇伸过头问一旁妮可:“你们在谈什么事吗?”
“谈了这么久有点累,你给他们说下,今天到此为止。”不管张立说得是不是真的,既然有潜在危险,那就得赶快离开。
“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离开,那个瘸子给你说了些什么?”桑奇对张立很不满意,保镖就是保镖瞎掺和什么。
虽然另外两派的人坐在对面,但还是怕他们听到谈话内容,妮可根本不敢把离开原因告诉桑奇:“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多问。”
桑奇被妮可将了一军,尴尬对中间人说道:“今天谈得时间有点长,下次再谈怎么样。”
什么意思,才谈几十分钟,而且大家都很融洽,怎么突然要走。中间人有点不高兴,找到一个理想场地,费了半天神,又是搭棚子又搬来桌子和椅子,弄来这么多吃的喝的,我容易吗?居然不给面子,突然莫名其妙中止会谈。前总统黑着脸说道:“到底什么意思?”
那个当地合作伙伴到不傻,虽然没听见张立和妮可说的什么?但妮可脸色变坏,知道这个眼镜男不是好鸟,估计在挑拨离间。向中间人示意,有人破坏会谈。
前总统做过一把手,多少有点霸气,见有人搅乱自己的心血,有点生气:“这人真是司机?”妮可点点头。
前总统对身边一位保镖说道:“叫那个黄皮肤猴子起来,保镖怎么能跟老板坐在一起,有没有规矩!”
见保镖示意自己起来,张立觉得受到极大侮辱,尼玛,这里等级制度这么严?这狗屁前总统,在国内就是一个过气的市长,算个吊毛。妈的,即使老子没资格坐,但老子腿不方便坐下又怎么了?张立脾气也很倔,你说起来老子就起来?这多没面子,稳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自己好歹做过总统,黄皮猴子居然不理睬,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很伤面子,中间人转头对保镖怒道:“把那厮扔出去。”
妮可见前总统很生气,急忙找个借口缓和气氛:“我这位朋友是夏国官员。”
“夏国在我眼里就是个屁。”前总统眼里,地球上只有米国他才服,其他的根本看不在眼里,才不管这个眼镜男是不是夏国官员,在自己地盘上,让老子生气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保镖见老板发火,急步走过来,妮可站起来还想劝说。那保镖块头很大,一把抓起猴子衣服,像扔小鸡把张立扔在地上。
看到黄皮肤猴子狼狈样,周围的人一下哄笑起来。妮可叹了口气,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不过见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