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二兄弟走过去后,白旭一脸闷闷不乐说:“刚才那是太子吗?简直比这宫里最低等的奴仆还要谦卑。”
白昊心理琢磨了一会说:“哥哥不必在意,我们且先走就是。”
这一幕被宫里的人看到后,各个都议论纷纷,大意无非就是说白家的兄弟太猖狂,太子下太软弱之类。只不过太子对于所有的流言蜚语皆是充耳不闻。有人告状到了女皇面前,女皇也只不过是一笑了之,不予理会。
这就更是助长了白家兄弟的嚣张气焰,尤其是白旭,更是胡作非为。每每想要向太子发难,不过都如拳头打在棉花上,除了软软地给弹回来,别的没得到任何好处。
白旭心里不舒服,可惜也找不出太子的任何错处,只好作罢。
只是那天太子妃看不下去了,终于在一里爆发了,他指着王柏的鼻子骂:“你如今也是个太子了,怎么还不如在黔州的时候。在黔州隔壁的农民毁了咱家的田地你还能上去理论一番,现在那不不阳的小白脸都要骑在你头上了,你反倒连都不放一下了。要我说,你这太子还不如不做!”
王柏平静地看着太子妃在那生气,依旧很平静地说:“是啊,我也不想做。只是没办法,母帝把我推上这个位置了,我不做不行了。”
太子妃气鼓鼓地说:“你可真是个好脾气的。这位置多少人强迫了头要争的,给了你,你反而不珍惜了。我,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
王柏道:“当年是母帝问了你父亲,你父亲同意,母帝指婚,所以你嫁给我了。”
“你……你……”
太子妃这下气得说不出话了。
好在他们的女儿这时进店,这小女人已经有了封号,叫归宁公主。取从遥远的封地归来后获得安宁的意思。
归宁公主拉着太子妃的手说:“母亲,您怎能同父亲大吼呢。父亲是太子,地位自然是比我们高的。若是连我们也不尊重父亲,外面的人就更不会尊重父亲了。”
王柏道:“你看,女儿都比你懂事些。”
太子妃甩手道:“好,你们亲父女,一家亲。”说着夺门而出,正好撞上颠颠跑来的世子。
那小男孩“诶呦”一声捂住了头说:“怎么了?”
太子妃拉了他的手又把他带出去说:“走,跟母亲出去。”
小男孩懵懵懂懂,被自己的母亲这么一拽一拉,刚才跟着姐姐跑过来是为了什么也忘了。不过他自然是小孩子天。有的玩比什么都好。
归宁公主是个懂事的,看了这一对母子离开,走过去把门又重新关上。再次返回才把坐在地上的王柏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又给他加了两个靠垫。她确保王柏舒服了以后,才伏在他的膝边给他捶腿。
从始至终,她一句话都没说。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逝,王柏问:“你可不问什么?”
归宁公主道:“问什么?”
王柏道:“这宫里都传开了,你大概也知道些,难道不要问问我,为何一直这样窝囊吗?”
归宁公主摇摇头说:“在我看来,父亲不是窝囊,而是隐忍罢了。”
王柏沉默不语。
他从前以为自己是隐忍,可是如今他也分不清他是窝囊还是隐忍了。总觉得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当他是皇子的时候都能去下田种地,现在为太子让几个面首欺负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要活着不就是有希望吗?这一家人,现在的子锦衣玉食,不是比从前好过多了吗?干嘛还要图惹是非。
自己安分守己就行了。
他如此想着,也如此做着。只是他从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他有一点倒是和自己的母亲很像,那就是都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可惜都不知道是不是用了正确的方法。
欺负人的过程中最好玩的就是有人反抗,如果没人反抗只是一味的欺负,时间久了也会没意思。白旭就遇到了这样的况。
他算是想尽办法,变着法的去欺负太子了。可是太子从来不反抗。这就显示不出来他的威严,让他觉得颇为没意思。
他闷闷不乐,就连女皇都看出来了。
齐雅问他:“好端端的,怎么生气起来了?”
白旭道:“都是太子下,他总是看我不顺眼。”
“哦?他平最是个安分守己的了,他怎么看你不顺眼了?”
被女皇这样一问,白旭倒是一时没话说了。他总不能说每次都是我要去找事,但是每次太子下都不搭理我吧。这也太不像话了。
白昊接过话头说:“只是哥哥几次都想找太子聊聊而已,只可惜太子怕是太忙,没时间罢了。”
白旭道:“对,对,就是这样的。”
齐雅问:“聊些什么呢?”
白昊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闲聊些家常而已。况且听闻太子从前是喜欢兵器的,哥哥有的时候也看些兵书之类,是想着互相研讨些罢了。”
齐雅笑道:“柏儿小的时候是喜欢舞刀弄枪的,不过看他现在这个胖嘟嘟的样子估计是耍不动大刀了。更何况,他在读书上面从来不在行的,想同他聊兵书,估计是聊不出个所以然了。”
白家两兄弟听了这话,便连答了几个“是”“陛下英明”之类,把话题又转了过去。
只是这告状不成,让白旭颇为恼怒。
如今他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见了他不是要点头哈腰做小伏低的,偏偏王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