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道身影,嘴巴微张,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看到如此快的速度,惊讶不已。
“说。”许静墨以自身感悟而出的血遁之术,瞬间出现在老者的面前,这血遁之术跟元婴期高手的瞬移相似,但是距离则大大不同,他所能移动的距离,也就千米范围内,但是却不需要耗费任何的灵力,话语间怒含威压。
老头拘搂的身子骨,似乎有些松散,被眼前之人气势压的喘不过气,直到片刻功夫,气势微弱,老头哽咽了下,带着惊惧说道:“这事其实有着隐情,我老人家对那些女子并无性趣,但是一些年轻的弟子。”说道这里,咳嗽了两声再次说道:“就是一些年轻气甚之人,因为一些需要所以,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女子,居然啥也不懂,唉。”老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再次说道:“那天我刚好在后山抓鸟,没曾想看见那一幕,毕竟我年纪大了,也不好阻止。”说完话后,老头的内心其实有些窃喜,但是这也同时是事实。
许静墨听到这里,有着怔住,有些地方他未曾明白,但是想起了什么,似乎又明白了过来,带着气愤说道:“他们是谁。”
老头看了左右身旁,略微想了想说道:“他们我也不认识,但是似乎是刚进入凝气期十层左右的。”老头刚说完,眼前的身影便消失了,但是全身上下,第一次冒出大量的冷汗,修仙七十年,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强大的气势,跟那些筑基根本不能比,甚至有些怀疑,眼前之人,到底如何而来。
许静墨站在许家村之人的面前,整个脸色愤怒至极,带着怒气说道:“你们说尸体被玷污了,是哪些人干的。”话语刚开始怒气冲天,但是随后有些缓和,毕竟现在要从长计议。
许虎沉咛片刻,说道:“是,吴师叔的弟子。”声音有些不确定。
许静墨听着许虎的语气,眉头一皱说道:“你确定。”她的内心开始思考起来,这事发生在一年前,整个事件过去太久了,不好查,许静墨的内心开始了猜疑起来,毕竟她的心神比之一般人成熟太多,这种成熟与成长不一样,来自与出生,甚至可以说是灵魂中。
“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的,毕竟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许虎带着一丝气愤说道,毕竟进入修仙后,聚少离多,常常一年半载见不到人,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太清楚。
许静墨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居然这事,发生了,看其样子,门派中知道的人不少啊。”许静墨从那老头那里已经明白,这件事并非意外,而是蓄意所致,这事她内心发誓,一定要查其究竟。
天府山之上,天元派掌门的房外,站着三道身影。
“来找我何事。”天元派掌门打坐的地方,是外室,而许静墨则是在内室,而外室之处,还有一处密室。
“掌门,一年前,门派内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些弟子被外派弟子唆使,居然干出杀害师妹之事,而且还先奸后辱,此事我们不知道如何定夺,刚才得到消息,许师叔正在查了,如果弄不好,将出大乱子。”话语极其的焦急,此人正是吴姓师叔。
轰的一声,房门直接倒飞而出,这是天元派掌门第一次大怒,脸上青经暴起,眼中充斥着愤怒,怒火中烧说道:“是哪些人,有辱门规。”说话间没有一丝生机,仿佛那些人即将死亡一般。
吴姓师叔,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落下,刚才一震,三人纷纷半跪在地,有些无奈的说道:“这,请掌门息怒。”此话一出,天元派掌门更加的愤怒。
“是谁的嫡系后人。”天元派掌门拧了拧脖子,一股从未释放出的凶焰第一次释放而出,随之同时,身旁出现一把飞剑,这是天元派掌门的本命法宝,威力之强,可以抵挡揍丹高手一击不落下风,但是只有一击之力而已。
“掌门,此事可否商量一二。”吴姓老者,哽咽的祈求道。
“天元派自六百年前,门派内从未发生这种事,可是今天,居然发生呢,你们好意思跟我商量,是谁杀的,就给我以修仙者的身份站出来,修仙界,最痛恨的就是师门相残,居然现在就如此相残,如果以后到达筑基,到达结丹,那么这个天元派才会存在么。”声音越来越大,轰的一声将屋顶震塌了。
许静墨真在去往山顶的路上,忽然看见前方房屋倒塌,不由的一顿,内心想着,发生了什么,但是忽然眼中血光浓郁,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天元派掌门愤怒的与三位师叔说着什么,似乎关于什么,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就在原地盘膝打坐,看了起来,因为他有三分把握,这事跟她有着关系。
天元派掌门老脸赤红,满脸怒气再次说道:“说,到底是谁。”
吴姓老者,看了看身后的两位筑基高手,然后站起身子,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悠然自若的说道:“是我儿子,怎么呢,老家伙,老子儿子也不是故意的啊,老子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就不能放下一些姿态,你看我们三个都跪着求你,你还不答应。”声音一反常态,颇为的嚣张起来。
“好,好,居然你们这般。那么。”还未说完,三人站起身子,快速祭出法器。
三人每人的手里都有三件高级法器,这些法器都是七年前所炼制的,现在经过多年的尝试,每个人都能熟练的运用。
“好,好,今天我能在将死之际,能清理清理门户,也算不错。”说完便将储物袋中六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