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礼貌又说道:“蒋哥这话话慥理不粗,只要杨师父明白自己说过的话没有礼貌文明,至此之后痛改前非也不枉我们一番苦心。”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莫乱叫就见杨三德脸色极为难看,有种立即马上想把这两人撕成碎片的感觉,心中大急,说道:“两位不要再添乱了,再这样下去,小女婚期时辰耽误了,你们做长辈的岂能心安?”蒋文明道:“我们并没有添乱,我们只是说了我们觉得应该说的话,这不是添乱,这是我们的责任。”游礼貌说道:“莫兄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爱听,我们怎么成了添乱的?难道这乱不是这杨师父出现后才乱的吗?要怪也只能怪他不该出来。”
莫乱叫大声地说道:“游礼貌贤弟,你就不能闭嘴?让我们把小女的婚事好好的进行下去,有什么话不能放在以后再说吗?”
见莫乱叫生气了,游礼貌这才讪讪地朝着蒋文明说道:“我们脸上长了一张嘴,这嘴除了吃东西,就只剩下说话的份了,若这不让说话,我们的嘴就少了一个功能和作用,还不如取根针线来将我们的嘴缝上一半,只留着另一半吃东西。”蒋文明附和道:“你这建议不错,我们都不说话了,免得他们讨厌我们,缝了半边嘴,他们听不到我们良言苦口的话,损失是他们的,不是我们的,你这主意不错,我们下去后就找芙蓉姑娘和杜鹃姑娘给我们针线。”
游礼貌道:“为何只找芙蓉和杜鹃两位姑娘?荷花姑娘不生气吗?”蒋文明道:“你真傻,荷花姑娘新婚燕尔,今日都不会理我们,她只顾她自己开心去了,找到这样俊俏的如意郎君,开心都不够,哪还有时间取针线给我们。”
蒋文明和游礼貌一下就转移了话题。莫乱叫心中稍安,也不再理会这两人了,转头看着杨三德道:“大哥,小弟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杨三德鼻孔里哼的一声,说道:“我算看明白了,你这两个帝都来的朋友脑袋被门夹过,被门夹过的我自然不计较了,计较有失我的身份,你说吧,既然找我来证婚,为何又把我诳到这里来,难不成让我在这里受气的。我想你也不会这么对待我的。”
莫乱叫弯腰施礼,道:“谢谢大哥理解!”莫乱叫看了一眼还绑着的余雄,然后对杨三德说道:“这捆绑着的绳子就是大哥当年让我保管的包裹中取出来的,没想到被小女用来绑住了贤婿,还请大哥上前解开这绳子,让贤婿回到大厅与小女完婚。”
杨三德这才仔细地看着余雄身上的绳子,诧异道:“荷花姑娘自己选的郎君,为何还把他绑在这里?这又是怎么了,难不成这小子还不答应?”莫乱叫笑了,说道:“大哥,小辈的心思也别猜,猜也猜不明白,只是她们留下的这一摊事,我们做长辈还得化解不是,谁让我们做了长辈呢?”
杨三德笑了,说道:“我们相识二十多年了,你这话我也很理解。我也明白了你想让我解开这绳子,可是这绳子来历不简单,并不是一般的绳子可比。这绳子上可绑神仙,下可绑俗夫,只是这绑缚容易解开却难了。”
莫乱叫诧异道:“大哥你也不能解开这绳子?”
杨三德摇头道:“这绳子我也不能解开!想当年我祖上得到这绳子后就一直传言下来,不要用这绳子轻易地绑缚他人,否则贻害无穷,也只怪我当日让你保管这绳子的时候没有说清楚个中原为。”
莫乱叫极为失望地看着余雄身上的绳子,说道:“那怎么办呢?小女子的婚事时辰也快到了,这时辰怎么能够说改就改了呢?”
游礼貌忍不住插话道:“测算好的时辰都是吉时,若能随便更改,那么小侄女这郎君也可以随意更换了,这事好像万万不妥?”游礼貌说完居然陷入沉思。蒋文明跟着说道:“更改时辰不妥,随意更换郎君更不妥,这事要传出去,不但不礼貌,连文明都没有了,这没有文明礼貌岂不让人嘲笑和指责?”
莫乱叫眼一瞪,蒋文明和游礼貌顿时住了嘴,不再说话。杨三德并不理会这两人的话,说道:“既然定了时辰,宾朋也邀请到来了,这更改时辰的事情是有点不妥,但这绳子要想解开,除非找到一个东西,可惜那东西失踪了。”莫乱叫大喜,说道:“大哥口中的东西是什么?说出来我们立即寻找。”
杨三德摇头道:“我说过失踪了,我挖地三尺都没找到。”
余雄一直冷眼旁观,知道杨三德并不想把自己放下来。心里反而觉得这时间越往后拖越好,拖到吉时已过,这婚就不能够结了。眼见杨三德说道他不能解开这绳子,心中隐隐有丝高兴,也掺杂着一点点的失望。这捆仙绳连杨三德都没办法,别人岂能有办法?这绳子属于杨三德祖上留传下来的。
那日张若拔出龙的腿筋后,就给了杨三德祖上,让他好好保管,吩咐不要让这长长的腿筋和真龙的一根腿骨相遇一起。杨三德祖上当时还多了一句嘴,问张若真龙腿骨和这真龙腿筋相遇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个时候,余雄祖上拿着腿骨也站在旁边,想听张若怎么说。张若只是敷衍说道,若它们相遇在一起后,就像兄弟姐妹在一起一样开心不已,到时张若在这腿骨和腿筋上加封的禁忌就会失效,到那个时候天下必然大乱。
就是因为张若这句话,蜀地杨门和蜀地余门两家在五旦山分别后,至死不相往来。蜀地杨门监视着真龙的状况,只要真龙想要恢复自由飞升的时候,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