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求里没办法,只得高声呼喊。过了一会,整座祭师府邸忽然响起许多脚步声,大门并没有打开,但却从空中飞出许多巫女,个个手上拿着一条奇怪的弯曲法器,像枯木,但散发着阵阵荧光,一看就知道十分厉害,显然祭师府里早有准备。
风晚楼和张俊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这边被抓了太多人了,虽然现在城主在他们手中,但不能凭这个威胁得鉴瑶。可是,众人并没有看到得鉴瑶的影子,不知她是否在府邸里。
“叫祭师出来!”张俊喝了一声。
“你们好大的胆子!”安儿玛的声音响起,接着她出现在空中,冷冷地盯着底下的张俊,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蔑之色,不知是讽刺张俊的实力,还是讽刺他连妻子都保护不了。
“你来得正好,快放人!要不然,我们就攻进祭师府!”张俊盯着她,咬咬牙说,他本来当得鉴瑶师徒是朋友,几乎每七日就随她们去听道一次,万万没想到她们说反就反,好像根本没有人类的感情,早知如此,张俊绝对不会和这种母豺狼接近。
安儿玛手上依旧拿着那支藜杖法器,对张俊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她嘴角微翘,笑道:“你认为能攻击祭师府吗?你太小看我们祭师府了!不过,按照师傅所说,我们也不想打斗,收留你们的人,只不过暂时代为监管,不会杀害他们。如果你们去北向城将兽潮解决,我们可以放人!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办法。”
“要我们帮忙而已,好言相告便是,何必劫人?要是这样,先把我那些手下放了,去北向城才多几分把握。”
“这个可以。”安儿玛转头吩咐了一声。
过了一会,府邸上空泛起一阵光影,然后看到一大群人出现,果然是风氏族人和张俊的手下,只缺少风生水起和小春。因为安儿玛很清楚,最重要的人是风生水起,只要抓住她就可以令张俊等人不得不服从。
张俊和风晚楼对望一眼,因为他们发现被放出来的人神色有些不对,好像变得有些痴痴呆呆,被放出来后,居然没有丝毫喜色。同伴们上前询问怎么被抓,他们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等到被放的人都全降下来的时候,风晚楼突然间瞬移,仿佛电芒一样扑到了安儿玛面前。安儿玛大惊失色,想退避,但已经迟了。风晚楼大手一抓,竟捉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拖了过来,她第一次被男人的手碰到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
风晚楼淡淡的说:“快叫你师傅放了我女儿,否则,你休想活命!”
安儿玛还未说话。
旁边那些巫女突然间同时出手,将弯曲法器掷了出去。只见那些法器瞬间旋转起来,像一只只风扇叶一样,发出嗡嗡之声。风晚楼拖着安儿玛退开一段距离,静静地盯着那些法器,嘴角微翘,一副藐视之态,因为他发现这些法器也没什么大不了,对付巫师级别或许有用,但遇上他这个中级大巫师未免成了鸡肋东西。
不过,那些旋转着的法器突然间变成了一堵堵空洞,仿佛转出了空间之门,竟从空洞里爬出一只只古怪的生物,有蛇形,有虎形,有狮形,也有牛形、马形……多得难以想象,每只古怪生物出来后便快速变大,全都长有翅膀,有些甚至生着七八双长短不一的羽翼。
众人看得暗暗吃惊,风晚楼也不敢大意,拖着安儿玛降下地面。那些怪兽在空中远远地将他们围堵,嘴巴不停地吼叫,有的尖锐刺耳,有的低沉震撼,有些只发出声波,却听不到声音,但众人听了个个都感到十分难受,有人忍不住作呕起来。
张俊盯着安儿玛说:“她们居然不顾你死活,看来你在祭师眼里也不过是一粒有可无可的棋子而已。”
安儿玛大怒,抬头瞪了张俊一眼,不过她发现自己手脚根本动弹不了,不由得惶恐不安地转眼盯着风晚楼。风晚楼却没有看她,将她交给了身边一位族人看管,只盯着空中大群的怪兽,想分辨一下,到底是实体还是虚影。
傅通天和龙士元叫手下们取出法器符箓,随时准备迎战。
张俊见此,立刻放声大喊:“得鉴瑶,你真的想开战吗?这对你来说,绝对不是个明智之举!快快放人,我们还有交情可谈。”
他喝声未了,空中一名巫女骂道:“岂有此理,敢直呼祭师名讳!杀!”
那些怪兽顿时纷纷向张俊他们扑过去,一路带起凄厉的风声,仿佛一阵飓风吹来。
张俊和风晚楼同时下令出手,众人手上的法器和符箓纷纷抛出,与那些怪兽相撞。高阶修士则拳掌闪烁,不断地发出强大的攻击。怪兽数量虽多,但没能攻到众人身前,一只只被轰击而碎,没有血肉,而是一些颜色各异的粉末,带着阵阵恶臭味。
张俊身边自然有一众手下保护,他盯着空中那些巫女,见她们口中不停地低声念诵,而那些古怪法器弄出来的空洞则不停地涌出怪兽,简直杀之不尽。张俊只得取出两只储宝器,求殿主弄成爆炸瓶。仅片刻,殿主便将两只爆炸瓶抛了出来,张俊伸手接住,对风晚楼和几位风氏长老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将两只爆炸瓶抛上空中。
只见空中突然间爆开两大团火球,然后散成一片火海,瞬间将那些巫女和法器空洞笼罩了,隐隐传出几声惨叫,看来有些巫女惨死当场了。
张俊对殿主弄出来的爆炸瓶很有自信,即使大巫师没有防备,也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