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四少傲然道:“因为我在右翼里大有关系。”
“只可惜,我从来不喜欢走关系。我对右翼不感兴趣,料想右翼都是些反派,加入后说不定会弄得天怒人怨!”张俊嘿嘿一笑,“我劝你也不必掺和那些功利是非,不如你退出右翼,加入我左翼,以后跟着我混吧。”
“你说什么?”傅四少双眼一寒,满面怒容,他好意招揽张俊,没想到张俊居然这般捉弄人。
张俊淡淡的说:“既然你不肯,以后千万别后悔!”
“我后悔?”傅四少吐吐舌头,好像看到一个乞丐劝一位富翁跟他,如果富翁不跟他混就会饿死似的,简直是巨大的侮辱。
可是张俊满脸正经,丝毫不像开玩笑。
傅四少摇摇头说:“罢了,既然你不肯加入右翼,那储宝瓶分我三只,因为见者有份。”
“如果你能抢尽管拿去。”张俊又将六只储宝瓶抛了一下,故意把瓶里的宝贝尽数驱出来,无非是些神石仙果和法器符箓,在凤老那只储宝瓶里有一件东西令张俊忍不住“噫”了一声。
傅四少也紧紧地盯着。原来是件扇形法器,浑体碧绿色,上面刻着一群美女图,奇怪的是,那些图画居然是动的,甚至可以看到一个个美女正在跳舞,姿色艳人,即使这法宝毫无攻击性,作为观赏玩意也不错。所以,傅四少看中了,他伸手指着扇子,淡淡的说:“罢了,六只储宝瓶归你,这法器归我。”
张俊哈哈一笑,像怕贼子抢劫一样,急忙将扇子法器和别的东西收回储宝瓶里,大手一摆,全都不见了,然后叫了声:“走得快好世界!”
傅四少大怒,他自信实力不会弱于张俊,既然给他碰到好处自然要分一杯羹,谁知张俊如此不识抬举,这岂不是公然挑衅?他本就脾气不好,当即身形电闪,直朝张俊追去。
张俊化为一道电光在群山里闪烁,感觉傅四少在后面穷追不舍,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家伙年轻是年轻,实力的确不俗,除非他变成大鹏鸟,否则难以甩掉对方。不过变成大鹏鸟有可能暴露身份,现在双方仅是较量速度而已,自然没这个必要。
眨眼间,张俊又回到了云中城里,钻入人群后,变成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翁,同时改变气息。
傅四少停在上空不断地用神念扫描,却看不出哪个是张俊,不禁大骂一声,转头飞到了城西一座大楼里。
张俊已锁定了他气息,心想:这混蛋,亏我还想救他,居然这般耍我,看看他搞什么鬼?变成我的模样招摇撞骗!
他坐上一辆空中飞车,到了大楼前,用神石变成一条仙脉,张破喉咙地大喊:“卖仙脉!卖仙脉!好粗的大仙脉,只卖十万神石!”
他伸手拍拍紧锁的大门,但良久没人开门,他感觉傅四少就在里面,甚至发现了叶秋白的气息,心里暗暗叹息,料想叶秋白还是被抓了。看来,神律司左翼右翼都想抓捕他。
张俊越想越气,忍不住一脚踹开大门,毫无顾忌地走了进去。里面是个小小的院子,在一处花坛边摆着一张台一张椅,傅四少正坐在椅子上,而叶秋白则吊在旁边一棵老槐树上。
张俊一出现,顿时有几个身穿黑衣的人扑出来,刀剑相向。只可惜,刀剑还未刺到张俊身上已被定住。
因张俊改变了气息和模样,傅四少并没认出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张俊,冷冷地问:“你这个糟老头,为何如此粗俗闯入我的宅院,不怕触犯法律吗?”
“我老人家活了这把年纪,什么世面没见过,要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教训?”张俊嘿嘿一笑。
“你说什么!”傅四少气得暴跳如雷。
“我说你乳臭未干,不得教训爷爷!”
“吗的!”傅四少立刻有杀人的冲动,一个箭步冲过去,挥出两拳直朝张俊嘴巴砸来,他很想把这老头的嘴巴砸烂。
谁知,张俊脚步一晃,竟巧妙地避开了傅四少两拳。傅四少不禁“噫”了一声,停下来,又上上下下地打量对方,的确是个不认识的人,先前追踪何迪没追上已令他一肚子火气,现在又来个如此憎恶的老头,不禁气得满面通红,终于逐渐地现出了本相,原来是个剑眉星目的年轻人,英俊模样丝毫不亚于张俊。
张俊微微一愣,发觉他的模样好像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原来和天庭里碰上的女上仙有几分相似,料想两人是兄妹关系,张俊没兴趣理会这个,指指叶秋白,对傅四少说:“好好的,把人家吊在这里,分明动用私刑,你不知道犯法的吗?快放人!”
“放你个屁!”
“你想闻闻我的屁,容易得很。”张俊用屁股对着他,“咘——”的真果放了个响屁。
“啊!”傅四少怒不可遏,又扑过来挥拳急攻。
他并没有动用强横的法力,因为这里是他私人地方,不想就此毁掉。论打斗经验,张俊比他丰富得多,立即手掌一挥,扫出数十个掌影,不是虚招,而是实实在在的手掌,每一掌都有万斤之力。傅四少只得驱出防御罩挡住,“砰砰”之声响过后,他的防御罩居然被张俊用横蛮之力打得支离破碎,像玻璃似的散在地上。他顿时哑口无言。
张俊冷哼着飞出一脚,直朝他面门扫去,想给他点下马威。傅四少无奈,只得挥拳硬拼,一声爆响,他整座小院瞬间墙翻屋倒,大片地面像一群野猪拱过。他那几名中了定身法的手下被余波抛出了外面大街。不过,被吊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