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帅。”探马挺直了胸膛,身形如标杆。
“吴自勉所部之兵在庆阳府的横岭大败郝摇旗,听说郝将爷被斩啦。”
李自成的脸色终于变了。
郝摇旗是高闯王帐下第一悍将,其武力在明末能排在前列,这么容易就被人给宰了?
自己的翅膀,扇的这么历害?天不怕地不怕的郝摇旗,竟然死了!
这可是有十条命的狠人啊!
看来历史,已经滑向了未知,以后的事情,不能再按常理来猜测了!
李自成突然有了一股压力,穿越者的福利,到此结束了吗?
见大帅面有不信之色,探马说道:“听说是狗官兵中一位叫辛思忠的,跟郝摇旗大战了好几百回合不分胜负,等到官兵将义军杀散,便将郝将爷重重围住,乱箭如雨,郝爷大呼酣战,至死不仆!”
“喔。”
李自成自语了一句,这很符合郝摇旗的作风,这名悍将自己很是喜欢,竟然这样默默无闻的死了。
举起那枝表现最为优异的步枪,他瞄向了远方。
良久他突然将枪口一转,对准了东北方向。
那里是紫禁城和后金八旗。
什么时侯让他们尝尝枪子的滋味……
……
朱由检自从接到杨鹤从西安发出的奏疏,说他正在调集大军剿贼,以后没有再接到他的消息。
在召对群臣的第五天,朱由检忽然接到从西安来的一封没有贴黄的军情密奏。
他面色如土,手指打颤,不愿立即拆封,一些可怕的猜想同时涌现心头,甚至将平日要作中兴英主的念头登时化为绝望,望着空中,在心中自言自语。
“列祖列宗庇佑,一定要是好消息!”
过了片刻,他慢慢地恢复了镇静,仗着胆子拆开密奏,匆匆看了“事由”二句,不敢相信,重看一遍,嘴角闪出笑意,将全文看完,脸上恢复了血色。
他突然显得很激动,一位宫女低头前来往宣德香炉中添香,不敢仰视皇上的面孔,只看见皇上手指颤抖得可怕,生怕拿她发泄心中暴怒,吓得心头紧缩,脸色煞白,小腿打颤,背上冒出冷汗。
朱由检没有看她,拿着杨鹤的奏本不停地细看,越看脸上笑容越盛。
奏本的最后,还有张梦鲸在吴堡呈上的平贼方略,将天炉战法一一道来。
天炉战法的核心是遇敌层层抵挡,放敌深入,最后十面埋伏,依托地形与之决战。
吴堡和葭州就是张梦鲸、洪承畴选定的决战之所,无论是从北向南的王逆,还是由南向北的王左挂部,经王威和吴自勉的层层抵抗,现在已经在青涧会师,天炉战法时经一月有余,已经接近成功。
这些乱民只要无法攻破吴堡和葭州,就会被放在这个巨大的天炉内,烧成飞灰。
“都是贤臣,朕这一次用人,用对了!”
他十分高兴,小心翼翼的将奏本放好,就如同手中是一件珍贵无比的玉器。
忙完了这事,他这才注意到十四岁的宫女窦美仪已添香完毕,正从香炉上缩回又白又嫩的小手,默默转身,正要离开。
朱由检处登基已来,立志中兴大明,不好美色,除了承乾宫的田妃,很少与女人相处。
此时他发现这宫女长得竟像十六岁姑娘那么高,体态苗条,穿着淡红色罗衣,鬓上插一朵绒制相生玫瑰花,云鬟浓黑,脖颈粉白。
这些并不算什么,皇宫中这样的女人并不少,周后和田妃原本就是绝色。
吸引他的是宫女身上传来的缕缕清香,像是一双小手,轻轻的拨动着朱由检男人的火焰。
很久了,他体内都未曾有着这样的悸动和火焰。
无论是朝事还是边事,就如茫茫寒冬,让他困守在冰冷的空间中,找不到温暖的方向。
但现在,这缕幽香,点燃了他的男人yù_wàng。
他正在为陕西的战事欣慰不已,顺手将窦美仪搂到怀里放在腿上,在她的粉颈上吻了一下,大声说:
“好啊!汉中捷报,斩杀王逆,相信高逆也很快将要授首!”
那份幽香清淅的传入他的鼻孔,窦美仪软软的屁股在自己大腿中蠕动,他一下就硬了,直接顶在了她的幽谷处。
这是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苦行僧一般的朱由检,这一刻才体会到了皇帝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