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思忠早年在少林寺,几乎没和女人打过交道,从军不过两年,一直在边地作战,见到妩媚的瓶儿,慢慢的眼神也亮了起来。
师傅跟他说的“女人是老虎”的警句,早被忘之脑后。
刘宇浩见时机已到,举起双手轻拍了两下,顿时又出来几位少女,嘻嘻哈哈将辛思忠围在中间,让他脱身不得。
在一众人大呼小叫声中,瓶儿挽着他的胳膊,半扯半拉的出了富贵厅。
看着这些美人,伍烈和冯小凡等人也没了赌兴,各自抱着一名美人开始揉搓出来。
听着女人发出阵阵愉悦的声音,刘宇浩笑道::“受抚之事结束,我带你们去雅园,那里更加好玩。“
“好。“
“真是迫不及待啊。“
“受抚一事明天开始就好了。“
伍烈做了个鬼脸,“这些流民,有甚本事,还需要安抚,要我说,咱们将刀枪一举,他们的尿都会吓出来。”
“伍兄说的极是。”刘宇浩笑道:“咱们这次来了这么多榆林精锐,又有如此高手,怎么着也要给那些穷棒子们一点历害瞧瞧。”
“刘兄这个建议好。”
“对啊,该给他们一点历害瞧瞧。”
“让他们从咱们的刀枪之下爬过去。”
“这样才显得十分有趣。”
一群年青将领,唯恐天下不乱,在刘宇浩的点拨下,商量着如何捉弄这些抗税不交的寨主们,给他们来一个下马威!
……
今天是冬日里难得的晴天,李自成和几位将领都到了演武场,检验这段时间以来部队的训练水平。
参演的士兵们见到寨主亲自到场,都鼓着一口气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接受检阅。
这是一次的大型操练,整个标营加上李鸿恩的预备役士兵集体参加。
看着田见秀等将领还穿着破败的棉甲,披着打着无数补丁的斗蓬,李自成轻轻叹了一口气。
经济才是影响战争最重要的因素,让士兵们饿着肚子,却干着掉脑袋的差事,就是关宁铁骑也会造反的。
明朝的军饷优先给了辽东,可见精锐是用银子堆出来的!
自己整合了十八寨之后,下一个重点就是发展经济。
这段时间李自成要求李过、刘芳亮等人着重操演阵法,目的是要将士们养成听金鼓和看今旗而左右前后进退的习惯,在战斗中阵形不乱。
李过站在将台上,手执令旗,指挥士兵由圆阵变为方阵,在由方阵变成棱阵、长蛇阵、锋矢阵。
士兵们斗志昂扬,但在转换之间队伍还是不够迅速和整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李自成对田见秀说道:“这些士兵都是咱们部队的火种,一定要严格要求,以后队伍壮大了,他们成了头目,就能很快带出更多的精兵。”
田见秀点了点头,“这些士兵以前基本都是农民,刚放下锄头拿起长枪,素质上比起训练有素的官兵还有些差距。”
将台下鼓声大震,李过手中的令旗一挥,数百人整整齐齐地大步前进,并无一人左顾右盼。
除刷、刷、刷的脚步声外,一点儿人语声和轻轻的咳嗽声都没有。
“不错。”随着操练的进行,部队的阵形越来越整齐,将台上的诸人都很是满意。
校场的尽头有一道干涸的小河床,现在是枯水季节,河床中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无数乱石。
前日大雪,乱石被白雪掩盖,看上去比较平整,其实下面大坑连着小坑,极其难走。
部队正向着校场尽头走去,看看要到河床,李过正要挥动令旗让部队调头转向,李自成站起身来,接过李过手中的令旗连挥两下,示意部队继续前进。
司锣的小校一见令旗的挥动,不敢鸣锣,司鼓的小校只得继续擂鼓,带队的双喜心中惶惑,频频回头去看李过。
“用力擂鼓!”李自成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着威严。
旗鼓官马上从司鼓的小校手中夺过鼓槌,拼命擂得鼓声震天。
李双喜看看已到了校场边沿,不能再前进,疑惑李过也许没注意此时的情况,士兵们也左盼右顾,开始原地踏步等待着调头的号令。
可是李自成手中的令旗继续向前挥动,旗鼓官终于明白过来,大声喊出口令:“向前走!不许回顾!”
队伍踏上雪堆走进河床,这些雪堆一般有半人深,浅处也有膝盖深,下边是大小不等的乱石。
不断地有人跌倒,整个队伍立即就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去扶,有人去拉还有人高声叫喊起来,整个演艺场瞬间变成了菜市场。
将台上所有人都偷眼看着李自成,却见他面无表情,只是鼓声越来越急,令旗一直向前伸出。
阵型全乱的部队犹如马蜂一般,嗡嗡的乱走乱动,好容易过了河床,还没等到集合整队,李自成令旗一挥,鼓声再变,部队只好又从河床走了回来。
这次完全没有了阵形,有的士兵干脆将长枪当成了拐杖,左牵右扶,还不停的大声吼叫,更有甚者见队友摔得狼狈,站在雪堆中就大笑起来。
李过脸皮发烧,不敢再看李自成,呆若木鸡的站在校场上,田见秀碰了碰魏浩然。
“军师,等会寨主发火,你可要劝慰几句。”
魏浩然脸色也不好看,又拉了拉萧离,“你是客,寨主总会给你面子,这事你出面最为合适。”
萧离苦笑,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这些士兵,拉出去打仗,估计要输。”
闻言所有人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