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风之一路御紫金恶魔铃铛,终于来到了那个他不曾熟悉的封魔谷,封魔谷四面是山。是一个天然的屏障之地,至所以叫封魔谷,据说是千年前此地封印着一个强大的妖魔,就是千年树妖。
武圣平盟重时代,残余的赫连势力就躲在封魔谷,想励精图治,重回比奇大陆,直到最后一代谷主赫连治业被法神首徒秦不克击败后,彻底完结,秦不克取代了赫连家族的镇谷之位。
车风之定了定神,走向城门,门外守卫上前盘问,车风之没有好气的叫道:“我找秦不克”。
守卫见其语气和神情像是来挑战的,一起围了上来,车风之径直的推开挡在前面的守卫,向城内走去,城楼上的守卫见状,忙喝:“停下,再不停下就弓箭伺候了”。
车风之冷笑了下,也不做理睬,直往前走,后面的守卫拿着长矛就刺向车风之,车风之一把把矛头折断,默念法决,城门口地上瞬间燃起了一堆大火。内城门口有个声音道:“火墙之术,哈哈,原来是大公子来临,你们还不退下。”
车风之向来人喊了声:“清叔”
那人是宝狮堂的上任大总管公孙一清,公孙一清上前拉住车风之的手,笑道:“大公子,你可把老爷想坏了”。
车风之嘲讽道:“他想坏我?多找几个女人就没有时间想了,现在是找不动了还是改性了”。
公孙一清笑道:“自从夫人去后,老爷把所有妾室全赶走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有血脉留下的也安排了产业。老爷自从来到封魔谷可是真的痛改前非了,老奴保证”。
车风之摇头道:“江山易改,恐怕品性难易,你与他一丘之貉,你保证我能信么?”。
公孙一清赔笑道:“是,是,是,但老奴以后还指望跟公子混饭吃呢,所以老奴也是不敢欺骗公子的,你一直不是喊我叔么?连叔的话你怎么可以不信”。
车风之叹了口气。
公孙一清直接引车风之来到了封魔堡大堂,只见一老者躺在一把椅子上,老者须发皆白,但看容颜没有一丝皱纹,精神矍铄,此人就是秦不克了。闭着眼睛悠悠道:“一清,你和谁一起来了”。
公孙一清欢喜道:“老爷,你看是谁来了”。
秦不克慢慢的睁开眼睛,从躺椅上跳了起来:“风儿”。
车风之在旁边找了把椅子坐下,冷冷道:“你找我什么事,有事不会叫清叔叫人带信啊,还叫夏无忧来转告”。
公孙一清神情有点沮丧,道:“大公子,你就好好跟老爷说说话吧”。
车风之见公孙一清神情有点奇怪,盯着公孙一清正待发话,秦不克道:“一清,你出去,此刻起,谁也不许进来”。
公孙一清慢慢的退了下去,车风之有点纳闷,但还是冷冷道:“你到底什么事啊”。
秦不克叹了口气道:“哎,你还是不肯原谅为父”。
车风之更不耐烦,道:“你有完没有完,有什么事直接说,我还要去找我二哥”。
秦不克神情有点木然,车风之忽然见老人的眼角有两滴眼泪滑落,心里一震,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了父亲的荒唐,只是母亲之死历历在目。尽管多少年来,秦不克努力缓和父子间的冷关系,车风之总是冷脸以对。但是从他决定接管宝狮堂的那天,他就已经认祖归宗了。今天第一次见秦不克掉泪,心里甚是不忍,但嘴里就是喊不出“爹”这个字。
秦不克又坐回躺椅,车风之忽然见秦不克的脸在慢慢的萎缩,皱纹慢慢的出现在脸上,大叫道:“爹,你怎么了”。
秦不克的老脸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悠悠道:“你终于肯叫我一声爹了,我临死的时候能听见我儿子叫我声爹,我此生也无憾了”。
车风之紧张的抓住秦不克的手,低下头道:“是孩儿不孝”。
秦不克的脸还在继续萎缩,悠悠道:“跟你没有关系,为父生前放荡纵欲没有节制,以致今天要破身散攻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所以这许多年来,为父一直用法门秘术勉强护身,一直以来就躺着不能动,今天恐怕是我阳寿当近之日了。只是有些交代必须要面授与你”。
车风之听到此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多少年了自己在江南每天无所事事,到处寻找兄弟没事找事的混日子,居然没有想到老父在此幽谷受此大罪。想到此处,两行热泪再也控制不住。
秦不克忙伸手去摸车风之的脸,道:“我儿别哭,封魔谷多少年太平无事,虹魔教主不敢出洞犯进,皆以为为父尚能如往,法力通天。我去后,不能伸张,你把我尸体用法力焚烧,把我骨灰带回江南,为父的家事交代完了,敢跟你交代下天下之事了。”
秦不克的手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交给车风之。道:“为父让你拜入林觉的门下其实是刻意为之的,只是利用我们父子的隔阂,我用法门秘术心法跟他交换让你拜入他门下的条件,这个羊皮纸是赫连家族的族谱,你以后或许会明白点什么的。我知道你是个奇才,在江湖上你一直使用的是法门神功,但是为父知道你真正修炼到化境的乃是林觉的独门奇功“封魔刀法”,这厮没安好心啊,亏我儿是天纵奇才,不至入魔,其实那套刀法林觉自己也不练,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一直在暗中窥探你练功,多少次我用法门的无上玄功帮你化去封魔刀法沉积在你体内的魔气你也不知道。”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