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梁王脸上的愧疚展现了出来。
他上前两步一下子拉住了班城守备的两只手,歉意道。
“唉,这不怪寡人啊,主要是你现在身为班城守备,而寡人为那梁国大王,这若是被有心之人说是你与寡人勾结,许郡你便不好交差,所以你与寡人的这份情谊便只能放在一边,小甜甜,是寡人对不起咱们这份情谊啊,不过今日,寡人一定要与你抵足而眠!”
说着梁王深情的望着眼前的守备。
守备抽出一只手来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脸上也带着笑容。
只是忽然抬手将那梁王的手臂甩到一边去了。
转瞬就重新坐在了那主坐之上。
他装佯怒冲着那梁王说道。
“好了,一把年纪了,少与本官来这一套!还有,那小甜甜莫要再叫了,让旁人听见了,说不得怎么笑话呢。”
难不成两人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才令守备如此?
实际上情况不是这样的。
班城守备名曰萧田。
那所谓的小甜甜不过是梁王的戏称罢了。
但即便是戏称也能看的出来,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也正是如此,梁王能大摇大摆进这班城府衙,实则少有人知道,守备萧田与梁王其实有同袍之宜。
很久之时,当初还没有夏大王呢,梁王曾入碎国军伍之中,那时候便与萧田相识。
这个小甜甜的戏称,便是从那一刻叫起来的。
只是后来梁王要回梁国继承大王之位,便与以往的同袍断了联系。
萧田继任班城守备之后,才知梁王乃为梁国大王,本有情谊在身,私底下便也长聚了几次。
只是梁王轻易不来府衙寻这萧田。
正如他所说一般,为了避嫌,担心徒惹麻烦。
听到这话,梁王捋着胡须哈哈大笑了起来了。
“不错,不错,毕竟都一把年纪了,也罢。想当初你我年轻之时开开玩笑也就罢了,现如今老了,当真是有点不合适了。”
一听梁王这么说,那班城守备也感慨了一下。
“是啊,一晃也这么多年了,想当初你我二人同在军伍之中的时候,那能想过还有这么一天啊,遥记得你梁戈,出了那军伍之后一去就没了音讯,哪曾想竟然是回到梁王继承那梁王大位去了……”
梁王也笑了。
“当初你们都劝寡人留在军中好留守升职,哪知道寡人当不了那官啊。
毕竟寡人乃为一方诸侯……”
“得了吧,你梁国就那么大一些,连你那女婿都不如。”
“那寡人也是一国之主……”
同袍之情谊,只言片语很难诉说明白。
虽然看似互怼,但三言两语之后,两人都不由的大笑了起来了。
至少当初在那军伍之中的时候,谁也没能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天。
不过说道夏大王,那萧田倒也说道。
“你那女婿倒是有些本事,那瓷器可是不俗,以后你这个岳丈怕不是要多多仰仗你那女婿。”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瓷器的好处来,萧田身为守备自然也不例外。
他还言道。
“而且你这女婿到也会做人,那瓷器铺子开业之时,差人送了瓷器在班城上下打点,都送到本官这里来了。那送来的瓷器,本官可是喜欢的紧啊。”
梁王摇了摇头。
“瓷器虽好,但你是不知这其中多有弊处,到底还是年轻从未考虑清楚,瓷器这么好的东西拿了出来,焉能不令人眼红?
那这块地来说,若非寡人还有你这个同袍,能在班城当家做主!怕是这块地,就落入旁人之手了,到时候,尽数麻烦。”
顿了顿,梁王又继续道。
“说到这个寡人就来气,他尚且知晓为班城各处送上瓷器打点,可是这瓷器都开卖了,寡人都不知道他夏国竟然产出了这瓷器来了。
竟不知事先告知于我,也好为他谋划,真不知道他将我这岳丈放在哪里。”
梁王气呼呼的,女婿不尊重自己,可见不太高兴。
萧田就笑了。
“毕竟只是你女婿而已,又不是你梁国太子。”
这就让梁王不服气了。
“一个女婿半个儿,他父王早就没了,夏国就他一根独苗,难不成还不是寡人儿子。”
“你定然是不知道做了啥事,令你那女婿见你有阴影。”
梁王不满了,豁然站了起来大声嚷嚷。
“不就要了他点东西,寡人是他岳父这不天经地义……”
这一站起,怀中掉出来了一个东西来了,叮叮当当,打碎在了当场。
“哎呦喂,可惜,可惜。”
萧田笑问。
“这东西那来的?”
梁王一撇嘴。
“在我女婿那吃茶顺手揣在怀里的,怎么就给摔了!罢了,回头再让他送几个。”
萧田笑了。
“你啊你,就你这幅德行,谁当你那女婿多半也是怕了。”
顿了顿,萧田又道。
“好了,你要地,那地自然就给你了,本官稍后开一个文书,让你女婿回去把钱送来即可,此刻还在当班,你还有何时?若是无事,便别留了。
那哪日我若是有空,到你梁国坐坐,至于闲话……”
萧田一笑,这班城是他治下,多的不敢说,身为守备,这班城就是他的一言堂。
梁王笑道。
“去寡人那做何,不如去我那女婿那,我那女婿有一身本事,做那膳食的手艺出类拔萃,独一无二,我儿梁寒在那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