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布走的实在是太干脆了,干脆到他走了之后,反倒是让古王惴惴不安。
甚至一度将神恍惚。
权布走了之后,古王一边痛恨不已,在那王宫之中一通发泄痛骂梁国。
“真当寡人好欺负的,还来下战书!当寡人是傻子吗?”
“寡人虽然战败,但是焉能是谁人都能欺负的?”
“梁王你给寡人等着,寡人早晚一天弄死你。”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欺负寡人你们算什么?”
在这痛骂之余,这心中又有另外一些念头。
“寡人才战败,怎么梁王就得知了消息?”
“这梁国使臣走的那么干脆,该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这梁国都知道了,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其他国家给寡人下战书?”
“寡人损失惨重,他们会不会都算计寡人?”
得,也不知道权布来了这一遭是不是让古长寿得了妄想迫害症,反正这些念头出来那是止也止不住的。
让古王忧虑的还不止这些。
还有夏国。
“寡人的兄弟还被生擒,还有另外十一人。”
“那都是古国青壮,若是没了这些人可怎么办?”
“寡人怎么能把他们弄回来啊。”
再开战?古国可没那本事了。
古王嘴上叫的凶悍,可是对于夏国那是真的怕了。
尤其是对夏大王,说不得都有了阴影。
实际上权布走的之所以痛快,跟古王胡思乱想的这些可没有一点关系。
那是权布他知,留在这里无用,来的时候就想到古王只要不是傻子,铁定不会接这战书的。
古王不接,可见不傻。
既然如此的话,那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
搂草打兔子,没兔子也就算了,所以这才这般干脆。
倒是真没想到,走了走了,还给古王弄出来了这么多的心里的戏码来了。
当然,没有必要这是其一。
还有一个原因,可是这愿意跟古王也是没有关系的。
是权布想着,既然不成早些回去禀告一下,是不是还能跟梁王再去夏国去?
说不得,还能吃些好的。
上次那鱼就不错。
这原因,便是这二者。
索性来的快,回去的也快。
再加上驴子的脚程确实不错,不到一会的时间,就回到了梁国。
权布先将驴子拴好,进了王宫去见梁王去了。
他到王宫之时,梁王还在那来回渡步,见他回来就忙问。
“如何?”
“古王不愿接那战书。”
梁王皱起了眉头,但是嘴上却道。
“倒也不算意外。”
他也是看的非常清楚的。
权布想去夏国,不似梁王皱眉思索,他心思不在这件事上,就道。
“大王,古王也不是傻子,咱们若想趁此机会敲诈……咳,给那古国一点教训,那古王铁定不会上当。
不若就此作罢,下次再找机会!
大王,王后太子还在夏国,不如我们早些过去?”
“他们自然有寡人女婿好生照料。”
梁王随意的摆了摆手。
不同于权布,梁王是老狐狸啊。
他急匆匆的从夏国跑回来,古王不应战,岂不是白跑一趟?虽然早前就知道可能白跑,可是这心里头总归是有些不太舒坦。
他就问。
“焉能轻易放过古国?可有其他法子迫使古国应战?”
这倒是让权布仔细的想了想,然而想了半天的时间,也没什么好法子。
“古国现如今空虚,直接冲杀进去都是无碍的,可是除却这下了战书,让那古王应战,任何法子班城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若是激进,得不偿失!”
岂止是得不偿失。
你敢明抢人家,班城大军开到,明日剥了你的王爵,后日就能发配边疆,真要不好,甚至满门抄斩。
若不严厉,岂不是乱套。
梁王心有不甘。
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且走吧,寡人那贤婿说不定还在等着,且去夏国吧。”
“诶。”
权布连忙答应了一声,忙跟着梁王来到了王宫之外。
梁王站定。
“坐骑何在?”
权布忙道。
“老臣这就去牵来。”
驴拴在王宫外的野地里,这会正在吃草呢。
梁王点了点头,权布忙要转身离去。
可是忽然梁王手一抬。
“等一下。”
“大王?”
权布不明所以多有诧异。
他站定之后就见那梁王站在原地思索,嘀咕着。
“寡人坐骑呢?”
权布不明白,就道。
“就在远处啊。”
可是梁王还是喃喃道。
“寡人坐骑呢?”
一脸重复好几遍,直至脸上忽然大喜,冲那权布喝问。
“大司空,寡人驴呢?”
这般情形弄的权布脸上似哭又笑,甚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大王瞎了不成?”
当然,想可以,但是不敢这么说的。
只是再指着远处吃草的驴道。
“大王,那呢,那呢。”
谁知梁王脸色一板。
“胡说,那哪有驴?分明什么都没有。”
权布都傻眼了,驴明明就在那。
可是梁王下一句话就让权布恍然大悟。
“大司空,可是你将那驴扔在古国忘记牵来?还是说,古国抢了我梁国的驴?”
权布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精彩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