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齐月看着那许姐,不知怎的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总是聚德有些熟悉。齐月又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戳了戳一旁的陆遥贱嗖嗖的道:“哎,我就这许大姐这装扮怎么有些眼熟呢?”
“陆胖,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也是这样一身红衣,一条皮鞭在京城里面晃悠,旁边永远都跟着黑。当初,你就是这样的装扮将那几个世子给揍聊。我记得,那年咱们也才七八岁。接过,你这激活,长着长着长歪了,整个一懒货。我总觉得你该长成这样才对!”
陆遥无奈的看着齐月,立马抛了一个白眼过去:“滚!你信不信我抽你!”
“谁?谁在那?给本姐滚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许是陆遥和齐月斗嘴的声音大了些竟被那选大姐耳尖给逮到了,顿时扬着鞭子就指着他们这边嚷嚷起来了。
那需交接见他们这边久久没有动静,直接拎着鞭子就走了过来,这才一露面,她手中的鞭子立时就朝着他们招呼了过来。齐月眼疾手快一把将那鞭子接住,就这样被许姐扯了出去。
陆遥几人见状,赶忙跟了出去。就看到齐月正一手扯着那许姐的鞭子,面上带着几分猖狂邪魅的笑,一双美目,眼波流转的看着对面的许姐,仿佛自己的眼中就只有那许姐一人。
齐月一身鹅黄色的袍子,身形纤长,再加上她那张妖艳的脸,妥妥的那就是一个妖冶邪魅的俊俏王爷啊!没看到这许姐被齐月这家伙这样吃果果的看着,一张脸已经红透了吗?
有好戏看!陆遥赶忙挪了出来,悄mī_mī的缩到一边,准备看戏。
果然,齐月这家伙手一扯,那许姐就被她给扯的飞了起来,齐月飞身上前,将这位许姐给稳稳的接到了怀中,还甚是轻浮的抚摸了那许姐已经通红的脸颊一下,这才深情款款的道:“还能干吗?这不是月下美人太过动人,不由一时看的痴了吗?”
“你!”那许姐合适被男子这般轻薄过,一双眼睛瞪的浑圆,抬手就朝着齐月的那俊脸招呼去了。齐月脸微微一片,面上的欧让那个更深了,直接抓住人家许姐的手就凑到自己的嘴边亲了亲,语气满是心疼:“好好的手,要是打本王打疼了?这可怎么办?本王可舍不得!”
“你!你!你个流氓!放开本姐!”那许姐是又羞又气,跺了跺脚,红着一张脸使劲的推了齐月一把。齐月满是不舍的在人家姑娘的脸上抹了一把,这才顺着许姑娘的力气退开了。
那许姑娘在这镇北城中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薄,直接一跺脚就跑了。齐月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许姐跑走了,不由搓了搓手,面上还有些回味。
陆遥看着齐月这个样子,不由浑身打了个寒战:“你离我远点!你这是干嘛?邪魅王爷调戏刁蛮少女?你这口味够独特的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得了,这差不多是后院了,咱们这两个外男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
齐月笑着点零头,便随着陆遥就要迈步朝着外面走去。这时候,一个让男人听了就上头的想要保护她的娇柔的声音从两饶身后传了过来:“莲,感谢两位恩公的救命之恩,不知恩公姓甚名谁?奴家以后也好报答二位。”
陆遥和齐月闻言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原来那何氏已经被一旁的额丫鬟扶了起来,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娇弱,看上去就像是那风雨里摇曳的花朵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陆遥看了齐月一眼,当即出声道:“气了。”陆遥完拉着齐月就走了。只留下何姨娘站在廊上一双美目里面满是闪烁不断的光,一张俏脸不由有些发红:“哎,叶,这两人是谁啊?怎么竟从来没见过?”
那扶着她的丫头朝着陆遥他们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道:“回姨娘,这两位是从京城来的监军,身份极是尊贵。刚刚话的那位据是平阳侯府的五公子,那位穿黄色衣衫的是当今的安庆王。”
“姨娘,你是不知道,这两位是昨才到的,但是这府中都传遍了,真不愧是京城来的人,你看看,这气度,这样貌......若是能被这两位其中的哪一位收了,那以后可就有福气去了。”
最后这一句话,叶的声音的极低,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何姨娘听到叶的话之后,一双眼睛不由闪了闪。
“叶,咱们回去吧,我这腿像是摔到了,疼的厉害。”何姨娘柔柔弱弱的着,带着叶就走了。只是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就让人不得而知了。
许大姐回去后,越想越气,直接哐哐哐的砸了不少的东西,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那个轻佻的男子的的面庞,脸上似乎还遗留着那男子唇边的热气。
看着这一地的碎片,端着一盅汤进来的春梅不由摇着头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姐气的不轻啊,你看看这连她平日里最爱的瓷瓶都砸了,能不气吗?
“得了,姐,您消消气,喝点银耳羹下下火。”春梅着,便利落的将手中的汤盏放下,盛了一碗银耳羹递了过去,“您您,这以后啊,心疼的不还是您?”
许大姐发了一通脾气之后,这才觉得心中舒坦了许多。走到一旁做了,一张脸还是那通红的样子,搅了搅手中的银耳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春梅,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咱们府中?”
春梅道:“姐,这两你去老将军家了不知道,这两位是朝廷的监军。”着,就将陆遥两饶身份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许姐一边吃着银耳羹一边喃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