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老头一愣神,随即摇了摇头,“我那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我知道他们身在何处!”
“哦?在哪儿?”白无瑕脸上带着十分的迫切,为今之计,也只有他出面去把净瓶给讨要回来了,希望还能弥补。
“就在朝圣镇!”天逸老头神se笃定的道。
“晕!”白无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答案简直要让他吐血,这和没有回答有什么两样?朝圣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从里面找出四个人来,尤其现在还是在晚间,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小。
“可惜我现在不能用神识,否则还怕找不到那几个人,若是我有以前百分之一的功力,只需一巴掌下去,那几人便都成了亡命鬼,谁还敢抢我的净瓶!”天逸老头吊吊的撇了撇嘴,一边说,一边双手比划了起来。
白无瑕悄悄的撇了撇嘴,懒得理会这个老干糊涂事的老头,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和尚道,“你们几个,马上去朝圣镇,把各大路口都给我守住,免得让那几个人给逃了!”
小和尚抬头望了望白无瑕,使劲了咽了口口水,却是没有动弹,“白师兄,那几个人武功那么厉害,如果被我们给碰上,还不把我们的骨头给拆了?”
白无瑕一拍脑门,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对着几人吼道,“你们不知道换身衣服么?不知道什么叫乔装打扮么?不知道什么叫潜伏么?还不赶紧去,要是让人给跑了,找不回净瓶,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呃,是、是、是!”见得白无瑕发火,几个和尚也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
“等等……”见几人转头要走,白无瑕眼睛一转,又将几个和尚给叫住。
几个和尚转过头来,疑惑的看向白无瑕。
“净瓶丢失之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准外传,否则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如果发现了抢净瓶的那几人,不要和他们起冲突,以你们的实力,只怕反被人给灭了口,一旦发现目标,立刻回来通报我,我亲自去解决。”白无瑕神se凝重的吩咐道。
“是,白师兄!”几个和尚也是知道轻重的人,这件是如果不处理好,回到普陀山,他们绝对只有死路一条,慌忙答应一声,便形se匆匆的离去。
“小子,用得着这么紧张么?”山神庙中只剩下了天逸老头和白无瑕,看到白无瑕那紧张的模样,天逸老头的脸上闪过一丝无趣。
“我的老祖宗,你老人家辈分高,不俱责罚,可我们只是小角se,净瓶丢失这么大的事,足够我们死上十次了!”白无瑕的脸皱得像只苦瓜,对于这个糊涂老头,他真的是无语了。
——“羊脂玉净瓶?”
客栈房间内,一片狼藉,陈晋元三人愣愣的看着林依莲,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
林依莲也是呐呐的点了点头,“没错,普陀观音教有一件至宝,名叫羊脂玉净瓶,传说乃是观音教开派祖师,上古大能观音大士的掌中至宝,羊脂玉净瓶内藏无限空间,可纳四海之水,其中孕育的羊脂玉露更有活死人、肉白骨,令枯木逢chun的神奇功效,这瓶子……”
几个人都看着陈晋元手中的瓶子,呆呆的,不说话了。
沉默!没有一点声音!
良久之后,陈晋元才咽了口口水,对着林依莲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瓶子就是普陀山的至宝,羊脂玉净瓶?”
林依莲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于羊脂玉净瓶,她也只是耳闻,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只能是猜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这瓶中之水的功效,刚才你们也看见了,仅仅是一滴水,就让一颗小小的葡萄籽顷刻间生根发芽,成熟结果,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什么肥沃的田地,而是生生的在地板砖上长起来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净瓶之水才能做到吧!”
又是一阵沉默。
盗跖捏着下巴想了想,道:“不对,既然羊脂玉净瓶是普陀山的至宝,那又如何会出现在一个普通老头的手上,而且还被用来招摇撞骗?”
陈晋元皱了皱眉,将瓶子举到眼前细细的端详了片刻,“这瓶子是不是羊脂玉净瓶还难说,但如果真是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林依莲神态凝重的点了点头,“这要真是羊脂玉净瓶,那这东西可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如果那个老头子和普陀山有什么关系,咱们抢了这瓶子,惊动了普陀山,咱们这次普陀山之行却是要坎坷了!”
几个人的脸上都是少有的凝重,从一开始的兴奋,变成了现在的忧心忡忡,如果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瓶子真的是羊脂玉净瓶,万一让普陀山知道净瓶在陈晋元手中,那么他们将百口莫辩,成为那盗宝的人。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们也不用担心,先不管这瓶子是不是净瓶,把这屋子先打扫干净,今晚休息一夜,明天一早,我们去找找那个天逸老头,如果能找到他,便能知道其中因果。”陈晋元安慰起了众人,不过他的心却是悬着的,毕竟那可是号称蓬莱三大门派之一的普陀观音教,如果因为净瓶的事,莫名其妙的和其产生了冲突,那可是件大大的麻烦事,以他现在所拥有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以与观音教这等传承万年的大派为敌。
听了陈晋元这么说,其他几人也暂且的放下心来,默默的把房间中的葡萄藤收拾了一番,便各回各屋去了。
陈晋元把乾坤口袋取了出来,将房间中成堆的葡萄藤给收了进去,准备一早退房之后再找地方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