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两位施主,像是旧怨不浅啊!这位邓施主虽然皇气加身,但是更多的却是滔天怨气!”普慈道。
普逸微微颔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半空虚立的邓天授,“若是生在乱世,说不得会是一枭雄人物,此人邪气太盛,绝不是善类,当i他弃我教而投入太上剑宗,我还惋惜不已,现在看来,实在是我普陀之幸!”
“阿弥陀佛!”普慈双手合十,也是微微颔首,“真是可惜了如此天才人物,却是不知陈施主能否敌得过他?”
普逸摇头道,“说不准,这二人均是惊采绝艳之辈,此人手中之剑非比寻常,陈小友与他争斗起来却是有些棘手,待会儿若是不敌,咱们却是要助他一助。”
“阿弥陀佛,降妖伏魔乃老衲本分,此人来我普陀捣乱,若不将他降服,世人还当我普陀山怕了太上剑宗!”
——“邓天授,看在邓叔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你若能诚心悔过,我便带你回华夏,让你父子重温旧好,而且保证华夏无一人再敢仇视你,让你安安稳稳的度过后半生。”
陈晋元负手身后,语气有些居高临下,对于邓天授这个人,陈晋元虽然讨厌他,但是因为邓天授是邓炳坤的独子,邓炳坤兢兢业业、为国cao劳一生,陈晋元却是不忍让他无子送终。
邓天授面容纠结,闻言禁不住仰天狂笑,仿佛是听到一个莫大的笑话,“你给我机会?真是笑话,我邓天授需要你给机会么,如今我是蓬莱第一大派太上剑宗掌门的关门弟子,身份地位岂是你这草莽能比,普天之下谁敢碰我一根汗毛,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个邓天授么,如今我已练成‘皇极经世书’,更有轩辕神剑在手,想杀你易如反掌!”
“哦?是吗,那你试试!”陈晋元戏谑的看着邓天授,只觉得这家伙就像一个可怜的爬虫。
邓天授怒不可遏,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一次狭路相逢,陈晋元依然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让邓天授如何能够忍受的了。
“哼,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了!”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邓天授一声怒喝动彻天地,轩辕剑出现在手中,便要拔剑出鞘,将陈晋元一举格杀。
“呃……唔……嘿!”
轩辕剑荡起一圈黄光,邓天授手握剑柄,奋力的一扯,轩辕剑丝毫都没有动弹,剑身好似被焊在了那金黄剑鞘中一般,竟然没有拔出半分,这一幕,跌碎了一地的眼球。
“怎么了?拔不出来了?”
陈晋元戏谑的看着邓天授,这家伙使出了吃nai的劲都无法将轩辕剑拔出半点来,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真是可笑之极。
“你、你做了什么?”轩辕剑再次失灵,让邓天授急了。
“呵呵,剑在你手上,我能做什么?”陈晋元耸肩轻笑,左手手心向上,向着邓天授伸去,“借给你玩了这么久,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邓天授咬牙切齿,“笑话,神剑何时成你的了?自古以来轩辕剑都是镇国重器,天子手持之物,我才是真命天子,轩辕剑是我的!”
“哼!轩辕剑!”
陈晋元也不和他废话,神se一正,一声冷喝响彻寰宇,黄帝内经瞬时运转起来,那股与轩辕剑间的牵连越来越盛。
“嗖!”
这一刻,轩辕剑泛起耀目的黄光,哒哒哒的震颤不已,邓天授大惊失se,轩辕剑上传来一股莫大的力量,邓天授把持不住,竟然被轩辕剑拉扯着向陈晋元飞去。
“嗤……”
剑柄荡起一丝涟漪,将邓天授紧握着剑柄的大手生生的弹开,化为一道流光,落入了陈晋元的手中。
“把轩辕剑还给我!”
邓天授疯狂了,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这柄神剑而得来的,而神剑就这么被陈晋元给夺了去,可以想象他心中有多么的焦急和愤怒,也不管那被轩辕剑弹伤的手,完全失去理智的向着陈晋元扑去,想从陈晋元手中将轩辕剑给抢回来。
“哼!”陈晋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如瞬移一般闪到邓天授的身侧,直接一脚踹出,嘭的一声正中邓天授的侧腰,巨力之下,邓天授就像一个足球一般从空中坠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
陈晋元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将轩辕剑呈到眼前,看着那只金黄se的剑鞘,陈晋元轻笑道,“轩辕剑是何等神物,该以天地为鞘,你竟然造出一个剑鞘束缚他,难怪他不肯跟你!”
言罢手握剑鞘,奋力一捏。
“嘭……”
一声爆响,那金se的剑鞘立时爆裂开来,化为漫天的尘屑,露出了轩辕剑那古朴而华丽的剑身。
“好朋友,咱们可又见面了!”陈晋元轻抚着剑身,就像是见到多i未见的朋友一般,轩辕剑也发出阵阵轻鸣像是在回应。
心念一动,轩辕剑黄光一闪,霎时间消失在掌心,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陈晋元的丹田之中,欢快而雀跃的在金丹元jing之中腾舞,片刻之后来到了yin阳金丹之前,诛天神弓与那九龙神座自动让出一位,三大神器以鼎足之势萦绕在金丹之侧。
“少爷!”
两声疾呼,一旁观战的徐达和常遇chun二人见了此景,立马朝着邓天授所在的方向奔去,将邓天授扶了起来,一脸的担心与焦急。
“我没事,快杀了这厮,把轩辕剑抢回来!”邓天授喷出一口恶血,脸se恢复了红润,看着虚立当空的陈晋元,一双眸子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毒,自己费尽心思都没能让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