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你小子办点事老是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平老头现在在盐都忙着啦,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记得找最好的大夫啊!”陈晋元止住唐伯虎的话头,直接拍板决定。
“可是……”
“可是个屁!”陈晋元凑到唐伯虎的耳边,低声耳语道:“是不是不想要秋香姐了?”
唐伯虎立时就安静了下来,无比哀怨的看着陈晋元,心道:“我靠,你就威胁我吧!等秋香姐一到手,我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陈晋元看着唐伯虎那个鹌鹑样,得意的笑了笑,转身身形一闪,便已经消失在刘义洲和唐伯虎二人的面前。
刘义洲和唐伯虎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无奈的耸了耸肩,唐伯虎一阵无语,“得,前脚才刚回来,后脚又跑了个没影,那参加继位大典的事,我还得找他好好商量商量呢!”
“呵呵,你小子忙你的吧,我找小陈下棋去了!”说完,刘义洲也往后院走去,找陈宗凯下棋去了,独留下唐伯虎一人瓜愣愣的站在会客厅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下棋,你们怎么什么烂摊子的事都留给我一个人啊!”看着刘义洲那潇洒的背影,唐伯虎有些心理不平衡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算了,为了我的秋香姐,忍了!”
唐伯虎有些苦逼的叹了口气,将陈晋元的交代,传达给了义气盟的每一位成员后,又开始了极度无聊的盟主工作……
陈晋元走出义气盟的大门,径直来到城中一条繁华商业街的天桥上,蓉城是蜀中的省会,别看这座城市很繁华,但是那繁华之下还是隐藏着许多心酸的。
天桥上人来人往的,但是天桥边上却零星的或坐或躺着几个衣衫褴褛,浑身披头散发,脏乱不堪的人,面前都摆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碗里或多或少的盛着几块到几十、几百不等的钞票。这样装扮的人是很常见的,那就是咱们经常说的乞丐,说难听点,就是叫花子,要饭的。
陈晋元嘴角弯了弯,此刻看到这几个叫花子,感觉倍感亲切,忙抬腿走了过去,走到一个断了一条腿,正在睡觉的乞丐面前,伸手戳了戳那乞丐脏兮兮的衣服,“嘿,兄弟,快醒醒,问你点事!”
那乞丐身上酸臭酸臭的,味道极重,而且还有几只苍蝇在其身上嗡嗡的飞舞。那乞丐被陈晋元一戳,翻了个身,睁了睁眼,晃了陈晋元一眼,又接着闭上眼睛睡起大觉来。
“我靠,这人来人往的,你也能睡的着?”陈晋元一阵无语,掏出皮夹子,抽出一张红票子,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又把那个乞丐摇醒,“嘿,兄弟,看这儿!”陈晋元晃了晃那张钞票,慢慢的放进了那乞丐的缺口碗里。
那乞丐见到那一张耀眼的红票子,眼睛瞪的一下就亮了起来,仿佛被注入了无限的jing力一般,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一副瞌睡全无,jing神百倍的样子,就这样坐着不停的给陈晋元磕头,“谢谢,谢谢,你真是好人啊!”
“唉,唉,唉……”陈晋元忍着恶心用手止住那个不停的向着自己磕头的乞丐,“我跟你说,这可不白给啊?你先告诉我,你是那个堂口的,我是你们少帮主的朋友,只要你带我去你们分舵,看到没,我再给你五百块!”说着陈晋元又从皮夹子里取出五张红票子,在那断腿乞丐面前晃悠。
那断腿乞丐看了看陈晋元,又看了看陈晋元手上那五张大票子,脸上却是茫然一片,“什么堂口,什么分舵,什么帮主?”
“我说,兄弟,你不是丐帮的?你怎么可能不是丐帮的呢?”陈晋元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乞丐,这乞丐已经是这天桥上无论长相穿着都最像乞丐的一个了,这样的人才怎么会不是丐帮的?但是看那断腿乞丐脸上的表情,陈晋元可以确信这人没有骗自己,这人或许真的不是丐帮的弟子。
那断腿乞丐完全就不知道陈晋元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自己没答上陈晋元的问题,陈晋元可能会把那一百块钱给收回去,所以断腿乞丐忙趁着陈晋元没注意的时候,将那个装钱的破碗端了起来,紧紧的搂在胸口,为了防止陈晋元把刚到手的一笔小财给收回了,还往碗里吐了几口口水。
“靠,兄弟,你也犯不着这样吧,我又没说要抢你钱!”陈晋元有些犯呕的看了看那断腿乞丐碗中沾满口水的那一百块钱。
那乞丐对着憨憨的笑了笑,陈晋元十分的无语,“得,浪费一百块钱,不过这乞丐也怪可怜的,就当是做善事了。”想着,将手中那五百块钱也放到了那乞丐的碗里,“兄弟,找个时候洗洗澡吧,你身上这味儿真是有够[**]的,就这样谁敢靠近你啊,更不用说给你钱了,做乞丐也是要动动脑子的,像你这样整天躺在这里,能有什么收入!”
那断腿乞丐再次憨憨的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黑牙,“你……你真是好人……我……我也想洗澡,可是……可是老天他不下雨啊!”
“我靠,真是服了你了!”陈晋元极度无语的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刚一转身便看到旁边一群拿棍握棒的部队冲了过来。
“什么情况?”陈晋元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这五六个乞丐给围上,同样是披头散发,浑身脏乱不堪,但是这群乞丐身上的味道却是要比刚才那个乞丐身上的味道要好多了。
“好人啊,施舍点吧!”就在陈晋元愣神之际,为首一位个子不高,六十岁左右的老乞丐,噗通一声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