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诺妮卡虽然也算是一个意志坚定,临危不乱的女子,但是面对绝对神秘的事物的时候,这种强大的无力感还是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尤其是那些不知道从什么时代活到现在到的老人们,薇诺妮卡是真的怕了,而且记忆中大片大片出现的空白更是昭示着在自己丧失记忆的这一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薇诺妮卡一想到那时候除了黄金权杖家族的老人们,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就感到一阵阵的恶寒,鬼知道那些老家伙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下了什么恶毒的禁咒,比如说一旦自己有背叛了亚历山大,就有可能被彻底的催眠,成为亚历山大忠心耿耿的奴隶之类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些老牌的家族最擅长的不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掌控他人的思维,这才是他们的底蕴和可怕之处。
说到底,薇诺妮卡终究还只是一个脆弱的女子,平日里虽然表现的独立,坚强,但是这并不是意味着薇诺妮卡就没有弱点了,在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会感到无助。
此刻就是薇诺妮卡对于自己内心情绪的宣泄,她把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一股脑儿的发泄在了亚历山大的身上,可怜的伯德苔丝小姐,她一定没有想到薇诺妮卡之所以一定要见到亚历山大,而且还不让别人进来,原来是因为薇诺妮卡要将亚历山大当做一个出气筒好好地揍一顿。
亚历山大也没有想到,薇诺妮卡的战斗力会如此之高,尽管对方仅仅是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外套,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薇诺妮卡的灵活度,反而是是不是露出来的白皙的长腿闪得亚历山大是一愣一愣的,然后亚历山大就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自己的胸口传遍自己的全身。
“哇!”亚历山大只觉得喉头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传来,张口就是一口鲜血被喷出来。
“你……你……你干什么!”亚历山大弯下腰,捂着发闷的胸口,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不是亚历山大不耐打,而是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薇诺妮卡会对自己出手,还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这里可是黄金权杖家族在圣城的大本营,平日里别说有人上门闹事,就连在大门口大声喧哗都没有人敢,更不要说在堂堂黄金权杖家族少主的卧室里对黄金权杖家族少主出手了,单凭这一点,薇诺妮卡绝对是第一个。
“很抱歉,我看你很不爽了,想揍你啊!”薇诺妮卡表情扭曲,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娴雅之色,有的只是无尽的暴戾乖张,还有就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痛快。
“你疯了,快点回去睡觉,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亚历山大调整好自己翻涌的气血,庞大的魔力在体内迅速的流动,修复着被薇诺妮卡弄伤的地方。
“你觉得我疯了?”薇诺妮卡略带玩味的看着亚历山大。
“你……难道不是疯了?!”亚历山大有些迟疑的看着薇诺妮卡,现在的薇诺妮卡绝对是极度恐怖,犹如噩梦一般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亚历山大总觉得这样的薇诺妮卡有些让他感到熟悉,就像是在灵魂深处的梦魇,挥之不去,怎么样也摆脱不了它的纠缠。
“轰!”亚历山大那一瞬间的愣神被薇诺妮卡敏锐的抓住了,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亚历山大的肚子上,亚历山大就像是被烧熟的虾仁,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
“也许我确实是一个疯子吧。”薇诺妮卡喃喃自语到,“不过,那又怎样呢。”
亚历山大也顾不得自的狼狈了,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收到了威胁,此时的薇诺妮卡不再是那个有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人,而是有可能杀死自己的敌人。
“算我没有看走眼,你果然不是一个花瓶,就凭这两下,起码在同龄人当中你就已经是佼佼者了。”亚历山大拭去嘴角的血迹,他明白,今天不把薇诺妮卡给打服来,这件事情就没完没了了,自己总不能白白挨着两下吧?
“如果我是一个花瓶就好了,这样起码不会被你和你们黄金权杖家族给惦记上。”薇诺妮卡活络了一下筋骨,对着亚历山大说道,“给你一个机会,我也不占你的便宜,我们去练武场好好打一架,你要知道,我就很久没有自己亲自动手教训一个人了。”
“我也很久没有自己动手打过女人了。”亚历山大站起来,咬着牙说道,“你还是很幸运的,能被我打的人可不多,把我惹怒了以后再被我打的人更加不多。”
……
练武场
没有谁会在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尤其是在没有任务的情况下,所以整个练武场现在是漆黑一片。
“轰”亚历山大直接释放了几个低级火属性魔纹,点亮了整个演武场。
“我不会使用超过高级魔纹师境界的实力,免得你说我欺负你。”亚历山大和薇诺妮卡分别站在演武场的两侧,彼此之间大概有十米之遥。
“随便你,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哭着求饶。”薇诺妮卡极度嚣张的说道,这一下算是彻底点燃了亚历山大的怒火。
“你这是在找死,不要以为我宠爱你就不敢对你下重手,就算是把你打得一辈子瘫痪,我也是不介意的。”亚历山大眼中凶光毕露,“你是女士,你先出手,这一点绅士风度我还是有的……”
话音未落,薇诺妮卡便鬼魅一般的出现在的亚历山大面前,手中雷电交加,直取亚历山大的命门。
“好快!”亚历山大在心中暗暗惊叹,薇诺妮卡的速度和力量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