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到卯时才出发,到村口的时候张福生已经守在那里了,不停的张望看起来很焦急。看到众人的时候立马赢了上来,“几位道长可算来了,我还怕你们不来了嘿嘿。”
“难道我们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段瑞略带怒气道。
“不是不是。我不会说话,几位别在意啊。”
“快带我们进村吧。”张召则对张福生说道。
张福生连忙引着众人进了村。众人四下一看,全村人似乎瞬间全醒了,好不热闹。孩子们追逐打闹,还伴着母亲的训斥声。男人们挑水打柴,女人们生火做饭。
“你们村子还蛮热闹啊。”秦蓁蓁对张福生道。
张福生看了秦蓁蓁一眼,回道“是啊,我们村子几十年了,一直都是这么宁静祥和,没什么外人,都是村子里人世世代代住在这里。要不是出了我家这么档子事,也不会有外人来我们这里。”
“不过说实在的,我没察觉到你们这里有什么不对头的。你说的你那个死而复生的媳妇呢?”陆一鸣抢声道。
“哎,她在去官府告状后人就不见了,我也找不到她。”
“找不到?那你见过她没有?”段瑞急道。
“其实,并没有。我都是听去县里做小买卖的同村人说的。”张福生为难道。
“没有?合着你是道听途说啊?”陆一鸣讥讽道。
“但是县太爷真的派官兵把我抓回衙门审讯了一通啊!”
“你是觉得我们太闲玩我们哪?”陆一鸣这回是真急了,恨不得打他一顿。
“师兄,我们还浪费什么时间啊,赶紧走吧。”陆一鸣对张召则道。
“你说的那些做小买卖的同村人呢?带我们去见见,我有些话想问问”张召则对张福生道。
陆一鸣一听可急了,“师兄,你陪着他瞎闹什么啊,明显逗咱们玩呢。”
张召则没有听他的,跟着张福生走了。阮思思劝陆一鸣,“师兄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你就别捣乱了,乖乖的跟着吧。”说着就推着陆一鸣跟上,众人随着张福生来到了村里一个小集市上。
“李伯,又收山野货呢?”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晒得黝黑的老汉,头戴斗笠正在集市上吆喝。“是福生啊?我收点山野味好赶紧去城里卖,手里存货不多了,那些大饭馆都争着要呢。”
“李伯,这几位是我在城里碰到的道长。”张福生刻意压低了声音,“您能不能把前段时间见到我妻子的事和几位道长说说。”
“这……”李伯面露为难表情,“此事说来话长,我还要做生意呢。”
“李伯您好,我们不会耽误您多长时间,您只需把见到他妻子的前后经过叙述一遍就行了。”张召则劝解道。
“这,那好吧。我就长话短说了。那日我和小顺子、少全几个人一起进县城做生意,路过县衙发现有人击鼓鸣冤,心想时候还早,好奇心作祟便和一群民众围到县衙门口看官老爷升堂。只见鸣冤的是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县老爷让她呈上诉状,她偏说自己不会写字,一直喊冤。县老爷是个有耐心的,问她何冤之有,谁知她竟说自己半月前被丈夫所害,借尸还魂复活后特来鸣冤。县太爷和围观民众起初当她是个疯女人,都讥讽嘲笑她,谁知她望了望我们这些人,突然对着小顺子问顺子娘身体好点没,少全家的牛找回来没,可是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啊。县太爷立马问小顺子和少全她说的可属实,小顺子和少全都承认了。这下子大家可全都炸开了锅,我心想她既然认得我们那必是我们村人啊,谁知县太爷问他夫君是谁,她回答的竟是张福全。我们全村人都知道张福全老婆是得病死的啊,你说怪不怪。”李伯说着还心有余悸的抹了把汗。
“那然后呢?”陆一鸣饶有兴致的问。阮思思在一旁立马白了他一眼,“也不谁刚才还不想来。”
“然后县太爷也觉得此事有蹊跷,便决定立案,然后打发那妇人走了。”
“后来县太爷派人来羁押我,找我杀人的证据,可是哪里有啊,我妻子就是病死的啊。我真是中了无妄之灾。县太爷没办法,把我关了几天只好把我放了。”张福生在一旁道。
“这事虽然和掌门所遇之事非常相像,但是最后结果却是不同。”秦蓁蓁若有所思的想。
“既然现在都找不到那妇人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莫不是心虚?”霍东华在一旁说。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害怕,村里人没见过世面,哪经得起这种怪事啊。”
众人商量,白天看不出来什么奇怪的事,不如留宿一晚,夜深了再做查探,也算是给张福生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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