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臣秀吉接到小西行长请求增兵肥后国镇压肥前浪人一揆的攻势,丰臣秀吉气得将奏疏扔到地板上,愤怒难消怒骂道:“八嘎,小早川隆景为何还未将肥前浪人一揆镇压下去,使其流窜至肥后国。”
刚回到大阪即将辅佐丰臣秀次出征奥州平定九户政实叛乱的浅野长政刚好向丰臣秀吉汇报完小早川隆景击败肥前浪人一揆的鹿岛大捷,哪知小西行长的奏疏紧接着就送到太阁殿下面前。
石田三成也在场,听着太阁殿下怒骂声,小心翼翼站到一旁,当心被砸中。
丰臣秀吉看向一众家臣道:“肥前浪人一揆必须尽快镇压下去,命令小早川隆景立即出兵镇压肥前浪人一揆。”
“嗨”一众五奉行纷纷跪拜领命
岛原城议事厅中,陈瀚正接见一位渡海前来的故人,来人正是朱均旺。
朱均旺从岛津岁久的日置城出海北上前来,朱均旺还未到岛原城就见到义军大小战船不断朝着岛原城方向汇聚驶去,义军水师营戒备森让朱均旺寸步难行,所乘关船遭到义军大小战船四下合围上来,朱均旺随即被带到岛原城。
朱均旺早已自报家门,被送到九州都督府。岛原居城匾额摇身一变而成的九州都督府戒备森严,数十名卫队来回在府中巡视。
朱均旺被侍卫带到议事厅来,见议事厅外有十几名侍卫值守,议事厅中更是义军众将齐集,一个个腰挂配刀,目光凶神恶煞,更有一人一张刀疤脸模样好不吓人。
朱均旺走进议事厅一脸心惊胆颤经过一众义军将领身前,朝着一身戎装端坐上位的陈瀚伏地跪拜道:“小人拜见都督大人”
“你我既是故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陈瀚挥手示意道:“来人,先带朱大夫去后院,好生款待。”
“谢都督大人”朱均旺起身相谢,在两名侍卫带着去了后院。
陈瀚虎视着众将沉声道:“自鹿岛会战不利南撤以来,听闻军中最近多有流言蜚语,你们可有耳闻。”
“主公,浪人营中是有些流言蜚语,不过都让俺给禁止了。”陈冲对最近军中的谣言早就知晓,自己统管的浪人营也有害群之马在到处传扬此事,陈冲气愤不已道:“这帮怂货,就知道惑乱军心,俺将这些怂货都关了起来。”
义军不断放弃大片土地,尤其是陈瀚颁布的第一道政令‘田税制度’根本无法兑现,加上义军一战下来死伤惨重,内部也开始出现不满情绪,尤其是倭人营降军及被裹挟被迫加入义军的难民营更是不满之声喧嚣尘上。
倭人营议论义军即将败亡喧嚣尘上,松田一郎也很担忧跟着禀道:“主公,倭人营多为降兵,营中谣言四起,都流传着对我们义军很不利的谣言,长此下去恐军心不稳,请主公明示,该如何处置。”
林江提醒道:“都督,我们义军不过是战略转进,军中各营就有害群之马四处造谣生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可不防。”
王平安也附和道:“主公,这些害群之马不能再留在军中了,须得尽早除之而后快,省的夜长梦多。”
鹿岛一战,双方都死伤惨重,义军主动南撤丢失大片领地,军中开始谣言四起,更有甚者谣传义军即将败亡。
陈瀚也深知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必须果断出手整治害群之马,霍然起身下令道:“各营立即行动,将这些害群之马通通都给我扫出来,送他们去谏早城。”
“标下遵命”众将纷纷领命:“嗨”
义军各营中开始清理害群之马,主战营、浪人营清理出百余人,死伤惨重的倭人营、难民营清理出一大半近两千人。陈瀚将这帮各营中难民、降兵、害群之马通通让林江带去谏早城驻防。
众将离去后,刘阿杰带着百地玉子进议事厅报道:“禀主公,百地玉子有紧急军情禀报。”
陈瀚早已带上般若面具吩咐道:“说吧”
“嗨”百地玉子看了一眼端坐上位的九州都督声音很熟悉,禀道:“禀都督大人,我们的人传来消息,丰臣秀吉已下令小早川隆景出兵南下进攻义军。”
陈瀚赞赏道:“你做得不错,我对你的承诺也绝不会食言,你也要参与帮我训练特战队。”
“嗨”百地玉子抬头看了一眼陈瀚问道:“都督大人的声音很熟悉,我应该早就见过都督大人对吧。”
“不错”陈瀚取下面具
百地玉子一脸震惊不已看着陈瀚:“是你”
“很意外吗?”陈瀚感叹道:“我也很意外”
“纳尼”百地玉子娃娃脸很惊讶仰望着陈瀚问道:“都督大人何出此言”
陈瀚洋洋得意笑道:“我本一介游侠,只身游历东瀛。不曾想竟能有今日这般成就,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主公天纵英才,标下能追随主公左右,是标下之幸。”刘阿杰很会拍马屁:“天将降大任于主公,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皆有定数,主公不过是顺天应人罢了。”
百地玉子早已对义军的来历已调查清楚,当真是闻所未闻,百地玉子当下伏地跪拜道:“百地玉子愿誓死追随主公大人,祝主公大人武运昌隆。”
“哟西”陈瀚一听百地玉子称自己为主公,深感窃喜吩咐道:“以后有重要军情,直接向我禀报。”
“嗨”百地玉子再次叩拜
小早川隆景从鹿岛城出兵南下来攻,陈瀚下令将谏早城的义军精锐撤退到岛原城,同时将岛原城中的辎重营由水师营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