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为我玉家满门着想,你就认罪吧!”听到沈旭所言后,一名玉家旁系子孙,面色苍白无力的说道。
“玉勾住嘴。”其身前的老者听到他的话,不禁为之一惊,向其暴喝道。
“爷爷,是他得罪了官府,为什么要我们为之送命啊!”虽然对于老者很是畏惧,但其面临生死,却并未有所顾忌。
“你以为只要家主认罪,他就会饶了我们吗?”老者被他接下来的话,气得咬牙切齿道。
“难道不是吗?”那名略显病态的少年,听着老者的话,颇为置疑的说道。
“虽然很多事都是家主做决定,但却与我们皆有关系,玉家上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没有了主家,那我们这些旁支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这下你懂了吗?”听着孙子的话,那名长老极为难得和里和气说道。
“既然沈县令下定决心要缉拿我玉家满门,又怎会故作姿态,只擒拿我一人呢?”玉成达虽然面色有异,但听到那名长老的话后,便恢复了往日威严,向沈旭质问道。
“你身为玉家家主,对于麾下族人所为不加以制止……”
“你玉家仗着家族威势,欺压百姓伤及无辜,难逃律法制裁,既然决定下手,那便休要废话,动手吧!让我看看你们玉家实力究竟为何?能让尔等横行多年。”张乾听到沈旭所言后神情一暗,就算其改观不少,但对于玉家明显还是颇为畏惧,难免有些失衡,陷入玉成达的语言陷阱之内,随波逐流废话太多,平白弱了己方士气,顿而阻止道。
“你们是官,我等为民,你要施加什么罪名,自然是尔等说了算,哪能轮得着我等言语,既然如此我等也不会束手就擒,任尔等施为,杀。”玉成达闻听此言,自不会抛弃口头优势,故而装作一脸正气的说道。
衙役们见到蜂拥而来的玉家人马,尽管手持刀剑,但手心中却尽是些虚汗,吞咽之声此起彼伏,更有汗滴不断从面颊上滑落,将黑褐色的官服逐渐打湿,可见他们内心之中并不平静。
“你们暂且退后,让我来活动一番手脚。”张乾见到衙役的神色,顿时知晓即使让他们与之对决,亦不过徒增伤亡而已,不禁摇头叹息道。
听到张乾的话语,虽然他们内心之中,并不认为他是玉家众人的对手,但却依旧退了下去。
当玉家族人看到衙役们的动作之时,面上纷纷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他们知晓这场对决,已经没有丝毫悬念了。
然而下一刻的景象,却令他们膛目结舌起来,他们看到什么?
只见此刻场中的情况,完全呈现一面倒的模样,这并不是张乾被玉家仆人所杀,而是近到张乾眼前的仆人纷纷倒飞了出去。
再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玉成达等人更是从座位上忽然起身,齐聚大堂之外凝视着眼前的景象,目光呆滞犹如木人。
“家主,看来此人武力非凡,我们是不是应该将林大侠请出来,对付他呢?”一名长老见识非凡,很快便从中走出,出言询问道。
“大长老,就由你亲自去将林大侠请来。”玉成达见场中犹如无人之境的张乾,面色铁青的说道。
“是,家主。”大长老的面目与玉成达颇有几分相似,但却极为恭敬的听命道。
然而此刻的张乾却不知他们已经去叫人,还在不断的穿梭在仆人之中,因为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张乾并未用多大的力道,但却依旧有人因此伤筋动骨。
凡其所过之处,人影翻飞,犹如夏季飘零的杨絮一般,令人不敢上前。
张乾见此不禁畅然一笑,勿自从人影之中窜出,来到玉成达等人身边,一一将其穴道点住,其身影停落在沈旭等人身前之时,一串串虚影淡淡逝去,令在场之人终生都难以忘怀。
“只要尔等自束手脚,跟随衙役前往官府认罪,本殿便不在动手,否则休怪本殿不客气。”当张乾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在玉成达等人惊惧自身无法动弹的时候,向着一众玉府家仆说道。
“我等只是在玉府讨生活,有何罪过,为什么要让我们前往官府认罪!”一名玉府家仆,听到张乾的话,顿时面色不甘的说道。
“也许你们之中有人无罪,但这些都不是本殿说了算,只要尔等到了官府,将有罪之人供出,凡是无罪之人自会释放。”张乾并未因其所言便放弃,毕竟这些人虽然是听从玉家吩咐,迫于无奈也好,挺而走险也好,但其本身所犯之罪,均不可饶恕。
“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让我们自缚手脚?你又不是官员。”另一名贼眉鼠眼之人,对于张乾所言极为不爽道。
“就凭你们方才对本殿下动手这一条,就可以诛灭尔等九族,你说本殿有没有权利,让你们自缚手脚。”张乾凝视着眼前一众家仆,言辞犀利的说道。
“就你这样子还殿下呢?若你是殿下那我不就是陛下了吗?哈哈哈!”然而就在其与一些家仆放肆大笑之际,忽然一抹寒光闪过,致使数人瞬间身死倒地。
当周围家仆看到他们死亡之后,瞬间引起一片恐慌,要知道先前即便张乾动手,也未杀死一人,如今竟因为一句话便惨遭杀手,实在令众人为之惊惧不已,就连方要响应的人,也瞬间憋在嘴中,不敢在行嘲笑,毕竟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你们是否自缚手脚,如若不然下一个身死之人,我可不知道是谁了。”张乾见到众人对此置若罔闻的样子,登时一脸冷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