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自顾自的洗漱完之后,便来到了朱府大厅之中,这府中原先至少百余名家仆丫鬟,但此刻竟然荒凉如斯,毫无踪影,当真是奇也怪哉。
“朱伯伯,你有事找我吗?不知究竟何事?”张乾见到了朱长龄后,躬身行礼道。
“张兄弟,我颇为敬重你的为人,本想留你在舍下住个十年八载的,可是眼下突起变故,唯有就此分离了,还望张兄弟千万莫要见怪啊!”朱长龄见他进来后,便是一脸笑意。
说着他便挥手示意了下,姚清泉见此会意的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托盘,端了过来,递到了他的面前。
托盘中放着十二锭黄金,十二锭白银,还有一柄防身的短剑。
“朱伯伯,你这究竟是何意啊!”张乾见此说道。
“这是老夫兄弟二人与小女的一点心意,还请张兄弟收下,老夫若是能留得下这条性命,日后定有再会之期。”朱长龄闻言长叹道。
“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能危害你们的性命,朱伯伯但说无妨,我张乾虽然年纪尚小,本领低微,但也算一个助力啊!”张乾闻言后询问道。
“也罢,既然张兄弟有此心,我就与你说罢,只是你须得发一个誓言,绝不向第二个人提及。”朱长龄闻言与姚清泉相视一眼后,郑重道。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张乾绝不向第二人提及此事,否则定会分身无数。”张乾听闻他的话语后立誓道。(分身无数,你们明白吗?)
“张兄弟,姚二弟昨日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的口讯,此人名叫谢逊,外号金毛狮王。”朱长龄闻言却道。
“谢逊,他在哪里?”张乾闻言焦急的询问道。
“此处隔墙有耳,此时不便多说。”朱长龄闻言后道。
随后朱长龄等人弄了些衣物盘缠,也不见远行,反而从柴房中,弄了些干柴,堆在朱府四处,随后将它们点燃。
朱府火光大起,竟是要将这府邸焚烧殆尽,张乾不禁为之叹息,也是真够下血本了。
随后朱长龄等人将张乾带到了地道之中,张乾看着这里遍布柴米油盐,黄金珠宝的地方,不禁一阵苦笑,原来他们竟是早已准备妥当,方才还真的为他们的魄力震惊。
“乾弟,你可知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热吗?”朱九真看着张乾一脸汗水的模样,不禁笑道。
“有一股烧焦的味道,难道是在红梅山庄的地下吗?”张乾闻言闻了闻空气道。
“你真是聪明啊!”朱九真闻言一脸惊讶之色。
“朱长龄这老贼,真是狡猾,我们动作如此之快,竟然还能让他携带谢逊跑了,快追。”恰巧此刻,地上传来了马蹄踏地奔驰之声、人刀之声。
为什么声音竟然如此清晰呢?向不远处望去,那里向上方看去,恰好是一个水井。
“一批、两批、三批、四批、五批,竟然有五批人马。”朱九真看着他们行过的模样,不禁低语道。
当众人来到了铁门前的时候,却是发现里面坐着一位金色头发的魁梧身影。
“我去瞧瞧谢大侠的伤势。”姚清泉见此道。
“什么,竟然受伤了,不会的,虽然义父双眼失明,但他的武功却是没有因此放下,我且看看在说。”张乾闻言不禁一阵担忧,但想到义父的武功,在这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江湖中能够伤到他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谢大侠,你觉得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喝些水。”于是姚清泉在朱长龄同意之下,将铁门打开,随后他走了进去,姚清泉对此人说道。
“少林崆峒昆仑派的狗贼们,我金毛狮王才不怕你们,有本事就来啊!”那人闻言却是回手一掌将姚清泉抽飞,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呵斥道。
“不好,谢大侠神志不清了,谢大侠,我们是你的朋友啊!并非是你的仇敌啊!”朱长龄闻言惊惧道。
“我谢逊没有朋友,你们都是假的。”那人闻言转过身来,目视前方,眼见能明的迈着步伐,稳定的走了过来,一掌击打在朱长龄的胸前大喝道。
朱长龄顿时被其一击,打倒在地,随后吐了一口鲜血。
“爹……你放开我,我要救我爹。”朱九真见此哭泣着想要上前,却被张乾拉住了。
张乾闻言并不听,而是仔细的看着此人的眼光,其瞳孔有神,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朝着这边走来。
“住手,我们是你的朋友啊!”朱长龄见此,急忙起身拦住他道。
“你休要骗我,你不是我的朋友。”此人闻言呵呵一笑道。
随后对着朱长龄的胸口,就是一击,朱长龄顿时倒飞在墙壁之上,倒在了地上,深受重伤。
姚清泉见此急忙跑过来,拦住了他,然而此人却是不屑一顾,随手将其击倒在地,吐血不已。
“你们为了知晓义父的下落,竟然如此拼命,也罢,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们吧!”张乾看着他们心想。
“住手,你不是我义父。”张乾淡定的看着面前的身影,驳斥道。
“什么?”朱长龄姚清泉朱九真三人闻言,顿时装作一脸吃惊之色道。
“没错,他并不是我义父谢逊,江湖中人并不知晓我义父双眼失明,而他明显就是一个正常人。”张乾看着他们的样子,随后道。
而金发之人听此,并没有辩驳,因为他假装谢逊,就是为了让眼前之人说出金毛狮王的下落。
朱长龄见此连忙起身,点住了他的穴道,此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