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自己的肚子,洪梅雪问洪梅果,“大姐,你说我们要不先下山。我饿了,这吵了一架,感觉越来越饿了。”
不等洪梅果回答,生承婶生气的声音就先来,“下什么山,你在这里等着人家回来,把锄头还给他。饿了,就继续饿着。就一顿,饿得起。”
刚才的一番话,洪梅果忘了生承婶还在身后,所以和洪梅雪说得一点也没节制。可以说,以前隐瞒大人们的事,都说了出来。
而在她们身后的生承婶,在哪三个大婶走后,就往洪梅果她们走去。毕竟刚才那会,她还真的是不适合出现,否则问题就大了。从小孩闹事上升到家族的名声,可就不会像刚才那样,这么轻松就能解决的。
可是哪想,她刚走过去,就听她们说了一番出人意料的话。她知道洪梅雪是皮了点,可也不至于大胆到,居然去别人家泼人家粪水。
这事,她以前也有听说过。那会还想,是哪家的孩子,这么的调皮胆大妄为,以后可就难教了。哪想,这人居然会是自己侄女。这事实可真的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而且这事要是出在男娃子身上也没什么,可要是出在女娃子身上,泼辣这个名声是跑不了的。以后,找婆家这事,也就悬了。
“堂婶!”往身后看过去,见到一脸盛怒的生承婶,可是吓到了洪梅果和洪梅雪两姐妹。
洪梅果有点责怪的看着洪梅雪,怎的不提醒我一下。
洪梅雪无辜的看着洪梅果,她暗示了,可那会洪梅果她们说得太专注了,一点也没听到她的咳嗽声。反而被生承婶发现了,她还收了一枚带有警告的怒气之眼。她可真的是无辜啊!
“果子,你说,算了,还是你说。”看着洪梅果,生承婶本是想洪梅果把这事从实招来的,可说了出来,觉得还是问当事人的好。
于是,生承婶转向洪梅雪,严肃问道,“你说,刚才泼粪水那是真的是你干的?”
没看到洪梅果给自己使的眼色,而且刚才生承婶都听到了,洪梅雪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就很是爽快得点头承认了。
“是啊。她们嘴巴说话太臭了,我就给她们闻闻臭的,省得老是说臭话,可难听了。”
见洪梅雪这么直率的说,洪梅果一头撞死她的心都有了。现在这种时候,你这么老实说,可不上火上加油吗?
本就因为和人吵架这事,生承婶就有意见了,现在到好,你直接一点掩饰也没有的全说来出来,可不是找骂吗?
不都给她暗示了,要她委婉的说,结果还是这么直快说了出来。是嫌现在这事不够大吗?要找死啊!
果然,一听洪梅雪这直白的话,生承婶怒火冲天,“你看看你,这都什么话,什么事啊?这些话,是你一个姑娘敢说出口的吗?是你该说的话吗?”
“还有,泼人粪水这事,该是你一个姑娘该干的事吗?你这样子,你的名声还要吗?以后那家的婆婆敢要你啊?”
洪梅雪没觉得自己错了,她脱口而出,“那我就嫁一家敢要我的婆家,不就行了。再不行,我小弟会养我一辈子的。”
没看到生承婶的脸都黑了,洪梅雪还不知死活的问一旁洪多鱼,“小弟,你说是不是?”
洪多鱼也没注意到周围的紧张气氛,他点头,真诚道,“恩。三姐要是不嫁,我养你一辈子。”
洪梅果听了,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这事本就不难解决,只要好好认错就行了。可现在倒好,这一个两个的全都不怕死,还敢说出这么不可思议的话来。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连带她这个做长姐的,也要受牵连。
生承婶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的事,她急喘着气,指着洪梅雪他们说
骂道,“荒唐!这都什么话啊?谁教你们的。女人还有不嫁的。还有,哪有做弟弟的希望自家的姐姐不嫁,留在家里养一辈子的。这么荒唐的事,婶子连听也没听过。这样的话,你们以后都不可以再说了,这像话吗?”
见生承婶气的不轻,婶子都在发抖了,洪梅果担心她的承受能力,连忙跑过去安抚,“堂婶,不要生气。回去之后我会教训他们的。你就不用生气了,当心气坏身子。”
洪梅果不说话,生承婶还没想到她,她这一来,生承婶就找到了出气口。毕竟洪梅雪她们还小,不好说什么。可洪梅果就不一样,长姐如母,所以她只能说教洪梅果。
“果子,你作为他们长姐,一定要好好说他们才行。看他们刚才那些话,都是什么混账话来的。回去,你一定要好好说他们,不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女人哪有……”
听着生承婶的说教,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什么三从四德,什么无后为大等等。洪梅果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说话,居然可以这么长偏大论,句句顺通一直说下去,而且气也不喘一下,可真的是佩服这口才,这肺活量。
生承婶一直说了一刻钟,洪梅果是左边听右边出,洪梅雪反而很是认真的在听,而洪梅雪早就开始呵欠连连了,洪多鱼早就忍不住四处跑来跑去的。
唉!讨厌被说教的时候,实在是那些话,和她得理念一点也不符合,听得实在是耳朵痛。
见生承婶气消了不小,洪梅果趁机问道,“堂婶,我们还要去找三叔婆吗?”
洪梅果没说起这事,生承婶还真的事忘了,她抬头看天,说,“估计你们三叔婆,要是这么就都还找不到人,会自己下山的。不过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