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洪梅雪两姐弟走了之后,杨堂婶对杨家婆婆说说自己对洪家姐弟的看法,“堂嫂,这两个孩子,我看是个好孩子,可不像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
杨家婆婆点头,赞成道,“这几个孩子都是好的。”
想到外面传的谣言,杨堂婶这会是呲之以鼻,她说,“要我看啊,外面把几个孩子传得这么难听,我看,都是那两个搞屎棍说的吧。”
“这……”杨家婆婆没想到杨堂婶一说就对,可她不是那种会说儿媳妇坏话的人,所以这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见杨家婆婆那为难得的脸色,不用她说,杨堂婶也知道事怎么一会事,她冷哼一声,之后说,“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那两个人的性子,村里谁不知道她们的嘴。”
“人家来做客的,就是再不欢迎人家,也没有理由把人堵在门口,还说人家是过来吃白食的。这哪是做主人家该说的话,说出去,也是笑死人。”
看着一脸尴尬笑着的杨家婆婆,杨堂婶无奈叹气,说,“堂嫂,不是我说你,你这性子实在太软了。耳根子这么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样可是不行的。”
杨家婆婆被说得有些脸红,她低头道,“我这不是没办法。本来一个,我就吃不消,这两个,我实在没办法。幸好老三家的是个好的,要不,真的是家宅不宁。”
想到杨家大嫂她们,杨堂婶只想摇头,她叹气道,“就一个,你这家就已经不宁了,这两个,就你,确实是压不住她们。”
“不过家成这个媳妇,我还是很看好的。虽然说她没有下地,不过她刺绣的手艺很好,挣得到钱。那她下没下地,也没什么所谓。”
说到洪梅花的为人,杨堂婶还是很看好的她的。是个文静本分的孩子,很懂事。虽然不会耕地,可会刺绣挣钱,这也就相抵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杨堂婶接着说,“这些,我们这些外人都明白的,你没有理由不清楚。可家安他们的婆娘,就是看不得家成家的不下地,到处搬弄是非,也不知道她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堂婶叮嘱道,“堂嫂,你可要记住了。家成家的可是好的,你可不要犯糊涂,听了那两个搞屎棍说的。”
谈到洪梅花,杨家婆婆本来还有些丧气的脸,立马笑了起来,她说,“这个我明白。我一直知道梅花是个好孩子的,所以她要做什么,我都没有意见。就连当初她家大姐说要来伺候她坐月子,我虽然觉得没这必要,可我最后还是同意了。”
说到这事,杨堂婶想起一事,问,“我听说,说洪家的早就和你说好,是自己带粮食过来的。这事是真的吗?”
杨家婆婆点头,说,“我是这么说过。你也知道老大他们家那两个,要是说洪家的要过来住一个月,怕是要把这个家都给揭了。”
“我是觉得,到时候就是老大家她们不同意,可只要人来了,那这事就定了。可洪家姑娘先说了,说怕是老大家那个会闹事,所以就带粮食过来。到时候要是闹了,那她就把这粮食拿出来。要是没有闹起来,那这粮食她就拿回去。”
想到现在这事闹得满村都是,杨家婆婆也是很无奈的,她说,“本来这事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的,就是那会梅花生孩子,我嘴快,说漏了嘴,说洪家姑娘会过来伺候梅花坐月子。这不,老大家的,就生气了,就开始闹了。”
“第二天,洪家姑娘她们来了。这不,她就把人堵在门口,本是想让洪家姑娘知难而退的,那想洪家姑娘早就有准备了。”
“虽然和洪家姑娘只见过两次,可从她的语言中,还是听得出来,洪家姑娘可不是好欺负的人。这不,两人就在门口吵了起来,那会周围还有很多人。这不,这事就闹得全村人都知道了。”
“那会梅花还在房里,我也不好出去,要不大家进屋里说,这事估计也不会传出去。”
杨堂婶把来龙去脉都弄清楚了,只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这实在是太气人了。家丑不外扬,可现在这事闹成这会这样,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就说,这事闹得满村都是,一定是那两个搞屎棍做的好事。这本就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刚好遇到了天灾,这吃的就紧缺,可也不至于要人家自带粮食过来。这不管怎么看,别人都不会说洪家的,只会说我们杨家的话。”
“要不,人家过来做客,有什么理由要自己带粮食过来。人家都会认为事我们杨嫁不欢迎人家,搞得人家过来伺候自己的妹妹坐月子,还要子代粮食过来,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杨堂婶说的这些,杨家婆婆都懂,她叹气道,“自己知道自家事,这人要是说我我,我也认了。可我就怕人家说洪家的坏话,毕竟这事本就是我们做错先了。”
杨堂婶认同道,“确实是我们不对,这实在不是待客之道,有失体统。”
“这事不这么做,都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杨家婆婆只觉得很对不起洪家,她说,“听到大家说洪家人不喜我们家,看不起我们家,所以才会自己带粮食过来的。这样的话,我听了,想去解释,可是你也知道我这嘴不会说话。我这一说,大家全都误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杨堂婶说,“你这嘴啊,只能和这老实人说,要是嘴刻的,你还真的事说不过人家。你要是解释,估计人家会说出和你想说正相反的话。”
“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