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鄙夷的看着花狸,嘲讽的道“刚才不是还要涨工钱的吗?在怎么现在胆子没了。”
花狸一脸笑容,没有理会张妈妈的冷嘲热讽,认真建议道“张妈妈现在时机不对,要不我们还是先去程老爷院子里去。”
张妈妈扫了一眼花狸,道“我说什么,你就怎么做!”
花狸收敛笑意,淡淡的道“张妈妈我们之间还是友好相处,对你对我都好。”
听着花狸说的话,张妈妈只觉得这丑丫头脑子有问题,她夫人的贴身奶妈,府里的小丫头片子都是得巴结着她,看着她眼色过活。现在一个新来的丑丫头,说要她友好相处,这是在讲笑话吗?真是荒唐!
张妈妈冷冷的道“带你过去见见少爷。”
花狸笑眯眯的跟在张妈妈身后,心里有些明白,张妈妈是要拿她去当枪使。心里盘算着加多少银子的价钱才算好。
张妈妈走近,看着面前搂搂抱抱的男女,道“少爷,老奴刚从夫人那来,顺便给您介绍个新丫鬟认识下。”
程皋怀中抱着娇人,头搁在怀中女人的肩上,一只手在那女人的腰上来回抚摸,头也不回的道“直接送我爹那去就行了,我就不用认得了。”
张妈妈朝着花狸使了个眼色,示意花狸自己凑上前去。
这两人正玩的情浓,花狸从来都不是会破坏别人好事的人。任由张妈妈示意眼神由刚开始轻轻的看一眼,到最后恨不得靠眼神把她移到到那少爷眼前的凶狠模样。花依旧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装作看不懂张妈妈的眼神。
张妈妈气的咬牙切齿,不知道这丑女人是真蠢还是假蠢!看着依旧和那女人你浓我浓的少爷,道“老奴先告退了。”
程皋双手搂着那女子,不耐烦的道“赶紧走,别打扰我!”
张妈妈面色难看,惋惜的看着张皋,带着花狸走了。
程皋怀中坐着的女人,侧头像着离去的花狸看去。花狸似有所感,扭头看了过去。那女人看见花狸转的脸,一愣,随即恢复常态,对着花狸露出娇俏的笑容,半睁的眼睛红唇轻起,殷红色的舌尖舔着嘴角。
花狸刀疤下的面色瞬间红了,从耳朵红到了脖子,低声的道了一句“妖精。”
张妈妈听闻回头看着花狸,看见亭子里的那个妖媚的女人,面色如常,如实道“知道就好,从今天开始,这一个月里,赶走这些妖精,就是你在程府里存在的意义。”
花狸微红的脸抬气头看着张妈妈后脑勺,兴味的道“赶妖精?我还没做过,听着好像有点意思。”
这丑丫头脑子是什么做的?从男人身边赶走女人,觉得有意思?夫人若是这样想就好了。
张妈妈凌厉凶狠的眼神和善了一点,道“有意思就好好做,毕竟五两银子不是白拿的。”
那女人贴着程皋的耳朵,撒着娇道“那女人长得可真吓人,吓死奴家了,程少爷要怎么赔奴家。”
程皋一脸的宠溺,拍着思梦的哄道“思梦不怕,不怕,少爷我在,你想要什么我都应你。”
思梦抬起头,拿起程皋的手放在白嫩的脸上,娇气的道“奴家要程哥哥的心。”
程皋眼神痴迷,里面没有一丝清明的神志,道“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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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殿,丹宵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不满的哼哧道“怎么着我也是为兄的,你怎么能下狠手!”
幽篁比丹宵稍微好点,红肿了一只眼眶,平常顺滑的黑丝凌乱无比,还打着结,红色的华衣上印着鞋印。站在一侧嘶着嘴角,居高临下看着丹宵鄙夷的道“你学女人打架学的挺好。”
“为兄不如你。”丹宵一把躺在了地上,眼神晦暗侧脸看着幽篁道“那匹布我要是真烧掉了·······幽篁···”
话还没说完,幽篁整理了一下头发,眼神寒冷刺骨的看了丹宵一眼,转身出去了。
丹宵看见幽篁走了,没有再说下去,那个眼神丹宵立即懂了,自言自语道“你会杀了我。”
随即似疯子一样的笑了起来,大声道“幽篁为兄佩服你!”
幽篁停住脚步,冰冷无情的面上沉默许久,勾起一个无声的笑意。
丹宵躺在地上,笑到眼睛通红,随即恢复常态,带着嘲笑语气道“那女人就是个木头疙瘩,要不然她狸屋的人能称呼她为花爷。”
几个冥殿守卫进来,二话不说,动作利落扛起起丹宵的手脚,抬着往殿外走去。
丹宵一惊,立即道“你们干什么!没见着我伤着吗!”
云椮面上带着温吞的笑意,道“冥皇吩咐要等把你扔出去,越远越好。冥皇还让我提醒丹宵道长,半年前冥皇曾帮你扑灭了你道观的火。”
丹宵由吃惊变成暴怒,再转成无奈,变来变去,最终还是黑了脸。那火拇指大小,是蜡烛芯断在了地上,他不过是用脚把它踩灭了。要是他不踩,那蜡烛芯也能自己灭!想不到这事也在他恩情簿里!
云槮温和的道“冥皇还说,如了你这么久来的梦,以后能天天见到他了,问丹宵道长你开不开心。”
丹宵脸上红肿,从眼神中能看出此刻心情沉重,磨着牙道“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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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以暗,花狸站在屏风外,面不红心不跳的听着里面的水声和女人的嬉戏暧昧声。一个时辰了,已经换了好几趟水,洗个澡这么久,里面两个人真不怕泡脱皮了么。
“换水!”
房里伺候的小厮刚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