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近南一听,眼中精芒闪过,心中颇为慰藉,道:“志儿,你分析的有道理,我就拨兵三千交给你和昊儿,埋伏在城南以备不时之需!你自小不能习武,切记不要逞强,打打杀杀的事情交给昊儿!”
两名少年连忙站起身来,跟父亲一起往城防营总部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刘近南紧急调动城防营,在城北戡乱,由于城北多小巷,官兵无法展开,只得与暴民展开巷战。
这时,一支大约一千人的部队悄悄地往城南尚书府开去。没过多久,便来到府衙门口。
为首一名将官从队列里走了出来,来到府衙门口,对着当值的卫兵道:“城防营公干,请放行!”
那名卫兵道:“你有文告和令牌吗?”
那名将官哂笑道:“出来得急,我忘带了!”
卫兵道:“那好的,你们等等,我去开大门!”
谁知,那名卫兵走入府衙,连忙关闭了府门,在里面叫道:“今日情况特殊,上峰有令,任何人没有证明,不得随意进出尚书府!”
那名将官见此,哈哈一笑,道:“小子,算你机灵!兄弟们,给我把门撞开!”
于是,那些兵士开始拿了一根木棍撞击大门。
没撞几下,府内的塔楼上开始往下射箭,不少撞门的兵士被弓箭射倒了。
但是,这也只是暂时抵挡了这只部队的进攻。很快,部队还是将尚书府团团包围了。
刘近南的两个公子刘承昊和刘承志早就在城南布下了探子,他们听到风声,连忙带领手下的三千兵士,往尚书府赶去。
快到尚书府时,刘承志转念一想,感觉不妥,对着刘承昊道:“哥哥,您觉得城南最重要的所在是不是尚书府?”
刘承昊道:“恐怕不是,应该是皇宫,不过皇宫守卫森严...”接着转念一想,道:“不好,皇上将禁卫军拨了一半给了父亲。”
刘承志道:“假如我们与包围尚书府的部队陷入大战,万一有一只部队直接进攻皇宫,只怕到时候我们脱身不易,皇宫也危在旦夕!”
刘承昊道:“宇儿,你说的有理,你带一半部队埋伏到皇宫,以备不时之需,我先将眼前的敌人剿灭!”
说罢,带领部队冲入了战阵,与包围尚书府的部队作战。
刘承志没有犹豫,带领一半部队,往皇宫方向开去。来到皇宫附近,刘承志也没有将部队开入皇宫,而是在附近埋伏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又有一支千把人的部队,来到皇宫门口。
皇门令走出皇门问道:“请问你们是哪里的部队,到皇宫有何贵干?”
那支部队走出一名中年将军,面目僵硬,白面无须,道:“我们是城防营的,这是我们的令牌和文书!皇宫内有内奸打入,我们前来协助!”
皇门令仔细看了一下令牌,倒也不假,但是他仔细看了看那名将军,疑惑地道:“城防营的将军我都认识,为何没见过你?”
说罢,又看了看他的部将,更加奇怪了,心中暗道:“奇怪,都是生面孔!”想到这里,便正色道:“可以,等我去开皇宫大门!”
这名将军早已知道皇门令已经起疑,见他转身,便一刀劈在他的背后,将他砍倒,然后大叫道:“兄弟们!往前冲,杀进大晋皇宫,为我们蜀汉建功立业啊!”
只见他身后的部队统统大叫起来,向皇宫冲去。
皇宫内的禁军见遇到敌人进攻,便杀出皇宫抵挡起来。
刘承志见形势不妙,连忙指挥部队来到明处,从后方向敌军进攻起来。
由于这只叛军本来人数不多,又在不经意间被前后夹攻,不由地左支右绌,应付不过来了。
刘承志未曾习武,一直都在旁边观察。看到眼前局势如此顺利,心中大慰。
但是,他的观察力一向惊人,仔细一看,发现刚才那名大将已经不知所踪。再一看皇宫大门,把守的几名士兵都被人砍倒。刘承志仔细想了想,顿时心中一震,暗叫不好,然后便趁着其他人正在作战,也悄悄地进入了皇宫。
尽管皇宫外面杀声喧天,但是皇宫内部还是守卫森严,依然十步一岗。可是刚才那名将军无疑是名高手,里面的守卫全部被他砍倒在地。
刘承志心中大惊,不由地加快了脚步,顺着血泊往皇宫深处走去。
大约走了一刻钟,他听到前方门厅内有打斗的声音,连忙走了进去。
一进门厅,只见上方挂着一个牌匾,写着“御书房”三个大字,门厅的最深处站着一名面容清矍的中年男子。刘承志知道,此人正是当朝的天子上官天敏。
刚才那名将军正与三名侍卫斗在一起,而眼前另外一名侍卫已经倒在地上,浑身血泊。
刘承志知道,皇帝身边的侍卫都是当世高手,这名将军有此战绩,自然是相当了不起的武林豪杰了。
刘承志缓缓地走到战圈边上,只感觉几个人作战的罡风吹的他的脸生疼,只听得“啊”的一声,又一名侍卫被刺倒了,不知生死。
刘承志忽然狂啸了起来,正在作战的三人,目光不由地扫向了他一眼。
那名将军眼睛余光扫到刘承志时,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一阵模糊,猛地感觉手上一疼,却是被一名侍卫刺了一刀。
他不由地冷笑一声道:“想不到此处还有一名精神力高手,也罢,待我使出全力,一举歼灭你们!”
说罢,他将自己的眼睛闭起,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