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本來自己是打过的过他们的。可是谁能想到,他们居然随身带着刀。
想着要不是他们拿着刀将自己的两只手臂都划伤了,她早就将他们干掉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虽然嘴上是这么问,可艾凡双心里已经猜到了大半。
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有了第一次的被卖,真的很难让她不去联想到艾建设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其中一个染了黄头发的少年,看起來大约二十五岁的模样,他长嘶了一口气,看着艾凡双,说道:“你丫挺能打的呀?尼玛,劳资都被你给打的破了相了,以后再怎么出去玩儿女人啊?”
说着,黄毛少年疼痛难耐的摸了摸还在流血的唇角。
手指才刚刚碰到被艾凡双揍烂的唇角,黄毛少年立刻收回了手。
“啊……嘶……真尼玛疼!”
嫌恶的瞪着艾凡双,黄毛少年走上前揪着她衣领,怒道:“我说你这个臭娘们是怎么搞的?下手怎么这么狠?”
被黄毛少年这么一拽,艾凡双被反绑在柱子后面的双手立刻传來撕心裂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