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失落的节日,她必须要选择跟妈妈过节还是跟爸爸过节,总之就是不能一起过。

这是单亲家庭孩子的悲哀,序堂也一样,不过对于跟谁过年倒没有梦晚这么纠结。

每次过节,梦晚的母亲都会跟她说,“要不去跟爸爸过节吧,他见你的时间不多,你去跟他待两天。”

梦晚也不是不想爸爸,也不是不想跟他过节,只是去找爸爸就一定会去爷爷奶奶家,她真的厌烦了这种一大家人过节时,忍受爷爷奶奶摆在桌面上的区别对待。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爷爷奶奶都是等她几个女儿家的孩子来了才会拿出来。就连压岁钱都比几个外孙外孙女少。

这一切只是因为爸爸不是爷爷亲生的,是奶奶跟前夫的孩子。梦晚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沾亲带故的外人。

一天早上,梦晚若有所思小心翼翼的走到卫生间,跟正在洗床单的母亲说,

“妈,今年过年我想在家里过。”

这是梦晚今天早上醒来跟妈妈说的第一句话,显然是之前经过了很多轮挣扎和思考。梦晚的话让母亲停下了在盆里搅动的手,抬起头看着梦晚认真的问道。

“梦晚,你是怎么想的可以跟妈妈说吗?”梦晚的母亲对她一直很严厉,但很多时候又会很用心的跟梦晚平心静气的认真交流,这也让梦晚敢于和愿意什么都跟妈妈说。

“我想跟叶之章和序堂一起玩。”说完,梦晚抬眼小心地看了一眼母亲,认真揣度着母亲的表情,看母亲没说什么,她便接着说。

“我不想去爷爷奶奶家,但是要找爸爸就必须得去,每次去都要生着气回来,今年我想在家开开心心地过年,爸爸如果想我也可以来家里看我。”

母亲站起身,拿起毛巾擦了擦手,走到梦晚身边摸了下她的头,

“那妈妈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你今年在家过年。”梦晚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答应了,高兴的一下抱着妈妈的腰,“妈妈万岁!”

转身就跑去客厅拿起手机,给叶之章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

“叶之章你在干嘛?”

“跟教练去体育馆的路上。怎么了梦晚?”

“今年过年我可以在家里过了,不用去找爸爸了,你要不要跟父母商量一下也在家过啊,别去外地了。我们三个,还有序堂,还没一起过过年呢!再不一起过一次年,明年中考了说不定就都分开了呢。”

听着梦晚说分开,叶之章顿了顿,

“好,我再跟爸妈商量一下,晚上给你打电话!”

梦晚高兴得挂了电话,赶紧打给了序堂,

“序堂,你今年过年在家吗?”

“我每年都在家过啊,怎么了?”序堂气喘吁吁地说着,他正在打球,手机装在上衣的内藏口袋里调了振动。

“我今年可以在家过年我妈刚答应我了!我们三个一起吧!还有叶之章!”

听着电话对面的梦晚几近喊叫的几句话,序堂不自觉地笑了,“好啊!”

挂了电话,梦晚站在沙发上跳了几下,母亲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她站在沙发上跳,连忙喊道。

“下来!还嫌受的伤少吗?”

梦晚乖乖下来,从窗户看到外面阳光正好、微风轻拂着大黄丝般顺滑的毛发。

“大黄!”

狂奔出去抱着大黄就是一通揉搓,边搓边把大黄的身体往自己怀里使劲揽,正在她家窗前晒太阳的大黄被弄得一脸懵,我想它那一刻一定很想说。

“我是谁?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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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二十七章 一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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