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堂拉了拉梦晚的衣服让她坐下,一脸郑重其事的说,
“当然不是叛变,也不敢叛变,只是为了无法改变的命运感到绝望,什么时候能逃脱你的魔掌。”这一句虽是玩笑,但在叶之章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
梦晚听到这更急了,下了床做出一个礼让的手势说,“请便!”
序堂贱兮兮的笑着,说着,“一会儿一会儿。”
那天序堂坐着管家的车走后,序堂没一会也回家了,等到将近12点时,序堂又返回来拿了两支小型的烟花在梦晚家窗前放了。
如果他们都知道,那天的大年真的会是他们今时日后在一起的唯一一个跨年,或许他们都会更认真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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