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竞技场中间就被清理干净,那些受了伤的骑手全部被人抬了下去,他们的马也被人从赛场上牵走,竞技场中间只留下了点点鲜血。
罗德觉得刚刚的场面也算得上是惨烈了,不少坠马的人躺在地上一边咳着鲜血,一边痛苦地呻吟,而他遇到的所有人还都说湾流城的竞技大会是大陆上危险性最小的,看台上的观众们对于这种场景也表现得习以为常,这真是一个野蛮而又残忍的世界。
罗德的左右两边都换了人,不过不是他之前旁边的那个人被淘汰了,而是他们跑到了别的地方,隔着几个人罗德看到了之前在他旁边的两人。
冲锋的号角再次吹响,罗德收回思绪,握紧手上的骑枪催使战马向前冲锋。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骑手们,罗德没有第一轮冲锋那么紧张,他捏紧骑枪向前刺去,对面的骑手用盾牌将他的骑枪隔开,并用自己手上的骑枪向着罗德的头刺来。
罗德举盾格挡,但那个人刚刚的动作只是迷惑罗德,那一枪他并没有真正刺过来,而是刺向罗德身下的战马。
情急之下,罗德用力将身下的战马改变了方向,那个人的骑枪擦着战马的眼睛边缘蹭了过去,他真正的目标是战马毫无保护的眼睛,虽然骑枪是木制的要是刺入战马的眼睛,还是会将它直接杀死。
他的计划没有成功,骑枪被卡在了了罗德的小腿和战马之间的空隙,罗德小腿用力将骑枪夹在中间,而此时那个骑手正好跑到了他的左前方几乎快与他平行,他想要从罗德身侧跑过去,然后将骑枪横过去靠着卡在罗德腿旁边的骑枪将他带下战马。
罗德用尽全力将左手的盾牌向着这名骑手拍了过去,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美国队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