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行吗?”父亲但凡有一丝考虑我和哥哥的感受,也绝不会栽赃陷害韩氏一族······
洛晓晓流下眼泪,又很快自己擦干,她知道此刻流再多的眼泪也是无用,仰起脸对金大强道:“好,我去,我会尽力的。”
一个是自己生身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她总是要做些什么的。洛晓晓如此想着,与此同时,李染与洛温梅母子也才走出了战线之外。
李染确实是带着洛温梅与韩笑走了,不过却不是受韩于所托,他们一家人早就厌倦了乱世纷争,只想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从此过上安静祥和的生活。
除了韩笑,自从离开后方部队,他的心就一直紧紧揪着,走得越远心中就越是感到不安。他也不知是为何,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倒是看开一切后的洛温梅心情大好,想着离开华炎,以后都能和夫君,儿子这般逍遥自在地活着,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挥之不去。
山路崎岖,满满飞叶,回头已看不到宏伟的凤都城门。等李染三人走到一处,只见一棵粗壮的槐树下系着三匹好马,正是李染事先为跑路准备的。
“这三匹马······”洛温梅眨了眨眼睛,只见那三匹马关系十分亲昵,让人一看便知也是一家三口。
“都是一家人。”贴心的李染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韩笑,却见他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李染解下缰绳,为洛温梅牵过一匹漂亮的母马,又将自己健硕的公马牵给韩笑:“你骑这匹,这匹好,跑得稳。”
“谢谢。”韩笑冷漠地回了两个字,接过马缰,脸上仍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笑······”李染看韩笑面色反感,连忙改口道:“韩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到你就不舒服。韩笑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心里话当着洛温梅的面出来,李染哪都好,可韩笑就是觉得自己没办法接受他。
潜意识里,韩笑始终觉得,若是没有李染这个人,也许他的身世根本不会那么曲折,娘亲也不会为了他栽赃韩府······
“没什么,只是有些心烦罢了。”韩笑别扭地转开脸,忽然又想起什么,对李染问道:“你就这么突然走了,后方军队怎么办?你没有留下什么危险,故意暗害于大哥吧?”
“笑儿,你父······李染是个一不二,顶立地的大丈夫,他才不会如此恶毒的人行径。以前的事,都是······”洛温梅焦急地为李染做辩解,因为她不想看到韩笑对李染的误解越来越深,父子不和。
“好了梅儿。”李染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了,先上马,离开这里再。”
“来,韩笑,我扶你上马。”李染让给韩笑的公马过于高大,再加上韩笑没有武功,是而李染才好意想扶他。
哪知韩笑心中烦躁,更是不满于听从李染的“指挥”,上去之后,马鞭一甩,竟一溜烟儿朝着凤都城的方向赶去!
“笑儿!你跑错方向了!快停下!”洛温梅疾疾呼道,然而韩笑所骑乃是上好的汗血宝马,洛温梅追也没追上。
韩笑回头解释道:“娘,我忘零东西,一会儿就回来!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的······”
山间回荡着韩笑的承诺,什么忘了东西,分明就是舍不得罢了。
洛温梅无奈地瞥了旁边的李染一眼,只道:“你是故意让他走的吧,所以才把这么快的马给他。”
李染拦住爱妻的肩膀:“我们任性妄为了这么久,也该让笑儿自己做一回主了。”
“你就不怕他有危险?要是韩于知道了······”
“他知道。”李染的话让洛温梅大为吃惊,他继续坦言道:“昨晚上,我已将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了他。”
“什么?”洛温梅瞪大了眼睛,“那他如何还肯放我们离开?”
李染这才娓娓道出真相,原来那一次行刺不成,韩于和庞志高早就盯上了他,连带韩笑和洛温梅也难逃眼线监视。
而那日洛温梅欲传给洛连城,被韩笑撞见撕毁的那封信,随后便被暗中监视的金艾拾回,交到韩于手上。
再后来韩于独自召见李染,李染胆大心细,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的事实,未等韩于询问,便先自曝身份,坦诚了一牵
听到此处,洛温梅难以置信道:“那韩于,真有如此胸襟,不计较我曾把赃物放进韩丞相的书房?”
这正是李染的聪明之处,他轻轻道:“此赃物也不过是用来堵住悠悠众口罢了。墨阳雷铁了心欲除韩鼎,没有了你,韩鼎还是逃不过此劫。这些韩于都知道的······”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可能放过我。”洛温梅目光灼灼:“你可是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李染见瞒不过她,只把一只手搭在洛温梅的手上。
“你的功力······”洛温梅震惊道:“怎么只剩下两成!”
“八成功力换你们母子一生平安,我觉得还是挺值的。”李染苦笑了一下,又道:“不过,他还不知道你是洛连城的女儿,所以才肯放我们离开簇。”
李染功力深厚,韩于吸走八成,功力大涨,再加上魔龙之力,难怪洛连城也不是对手!由此一看,此战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不过洛温梅可不关心这些,只道韩于为了赢,越发的不择手段,连他人积攒的功力也要抢夺,简直太卑鄙:“不行,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