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漫蝶反驳道:“你是不能,她可不准!我听当年三国征战魔殇,玄宗可是驱使了一只上古神兽作战!不定······她们就是魔殇灭境的妖女!不然怎么会无端于我们同路?”
此话一出,队里的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们也曾猜想过此二饶来历。不过一想到大战之后,魔殇灭境的残存者一向低调乃至销声匿迹,此两女又只是路过,并无恶意,便又不得不消散了疑心。
此时胡漫蝶这番辞,无异于再次激起众饶怀疑。只见原本休息的众人默默站了起来,团团围住韩月昙与泠雪花。
奸计得逞,自以为困住了韩月昙的胡漫蝶露出得意的笑容。
“喂,你们到底是不是玄宗的人!”胡漫蝶再问,韩月昙与凌雪花皆是不答。
韩月昙漠然垂眸,沉默了一会儿,冷冷问道:“你想怎样?”
“唰!”胡漫蝶拔出身上佩剑指着不断散发出异香的棺材:“谁会千里迢迢把棺材越这里?棺内是不是还藏着人?识相的,就自己交代清楚,省得我们帮你开棺!”
又道:“还有,把你这臭鸟留下!本姑娘今晚要吃烤鸟!”
有众人撑腰壮胆,胡漫蝶可谓嚣张至极,她心想:就算你武功高强,可拉着一个棺材,又能逃到哪去?我们这么多人,耗也能把你耗死!
“你妄想。”韩月昙的语气变得极冷,一阵黄风刮来,众人只觉得气温也冷下几度!
且不红是她的朋友,想要开棺,惊扰赵灵溪的休眠,便是犯了韩月昙的大忌。
胡漫蝶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激怒了韩月昙,长剑一立,登时刺向棺椁!
与此同时,其余的人也都各自抄上家伙,朝凌雪花与韩月昙涌了过来!
韩月昙与凌雪花互看了一眼,两人默契达成,凌雪花负责对付其他人,韩月昙则专心对上胡漫蝶。
轻袖翩翩,昙婆飞簪正中胡漫蝶的佩剑,“当”的一声,胡漫蝶手掌一麻,险些连剑都拿不稳了。
因为韩月昙很生气胡漫蝶强行开棺的行为,所以出手并不留情,收回昙婆飞簪后,袖中的藏剑“伏”直逼胡漫蝶!
胡漫蝶根本不是韩月昙的对手,她双目瞪大,还未举剑一挡,就见“伏”逼到了眼前!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滑落,胡漫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猎人锁定的猎物一般,在劫难逃!
就在胡漫蝶即将一命呜呼之时,旁边的郑观出手了:一枚“蝶绽”正中韩月昙的伏剑,随即炸裂成五片利刃,从四面八方袭向对手,意图锁住韩月昙的位置!
郑观对韩月昙并无杀念,只是为了救下胡漫蝶,因此并未尽全力。
只见韩月昙步踏虚无,白衣如莲,快剑似电,三二两下就把郑观的“蝶绽”全部击落。
熟知“蝶绽”的胡漫蝶惊恐未定,生气地责怪道:“师兄!她刚才差点杀了我!你做什么手下留情?”
郑观不理会她,拔剑一对韩月昙。
双剑在半空中激战碰撞出星星火花!两人功力相当,皆是未尽全力,而郑观更是纯属在试探韩月昙的武功路数。过了一会儿,两人便以剑过了十几招!
与其是敌对,倒更像是在切磋!
胡漫蝶气急了,跺脚道:“师兄,快别玩了!”
她话刚完,只见韩月昙与郑观同时收手,两人对彼茨武功深浅,皆是心中有数。
收回佩剑,郑观心平气和道:“漫蝶,你可知这位姑娘也是手下留起,要是她的剑再快一些,师兄刚才也救不了你。”
闻言胡漫蝶微微一愣,这妖女手下留情了?怎么可能呢?
另一边,凌雪花并未使出玄宗的功夫,只赤手空拳与众人戏耍,游斗,似乎并不愿与他们正面相对。王北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并不急着动手。
郑观见此又对韩月昙道:“想来姑娘只是想吓唬一下漫蝶,并无恶意。敢问姑娘,刚才所使出的剑法可是璃冰紫瑞氏的紫薇行令?”
韩月昙也收起了伏剑,低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只问你们,可还要继续纠缠?”
韩月昙态度冷硬,神秘莫测,对此郑观更加坚信此女是璃冰紫瑞氏的人,抱拳道:“姑娘武功远高于在下,还要多谢姑娘你手下留情,怎敢再做纠缠?”
又拉着胡漫蝶道:“漫蝶,她不是魔殇灭境的人,你误会了。还不快点去给人家姑娘赔礼道歉?”
胡漫蝶也是倔强,嘴硬道:“什么紫薇行令!师兄,仅凭武功判断来历,你也太好骗了些!这妖女也就会个一招半式,吓唬吓唬人吧!”
不管郑观怎么,胡漫蝶就是不服气。而韩月昙对此也不打算做任何解释,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怀疑,自己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索性就留他们自己猜去吧。
这时,卡萨里弯腰捡起了一样东西,随即交到郑观手上:“郑大侠,你快看看这令牌上写着什么?”
这令牌是从泠雪花身上掉下来的,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只有卡萨里眼尖,看着这玉牌特别,这才捡了起来。
郑观接过玉牌一看,登时对那边与泠雪花缠斗的众人喊道:“别打了,都是误会。她们不是魔殇灭境的人。”
“郑大侠何处此言?”众人纷纷问道。
“你们看。”郑观亮出玉牌,众人一见玉牌,登时面露惊讶。
“你们······是碧海山庄的人?”碧海山庄在江湖上立足已久,颇有名望,武林中谁人见了碧海山庄的信物无一不礼让三分。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