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琅与地火院一干人都被关了起来,韩月昙亦然!只不过,她是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与泠雪花等人隔着好几层,根本没机会交流逃跑计划。
韩月昙中午被带来这里后便一直安心打坐疗伤,牢房里静悄悄的甚至能听到水滴的声音······直到傍晚时分,安静的牢房终于被打破。
只听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其中不乏几声高亢凌厉的女性尖剑
韩月昙缓缓睁开眼睛,果然瞧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隔壁的牢房中!
在韩月昙认出这群人以前,郑观也发现了她,他惊喜地大叫道:“紫······紫瑞姑娘,你怎么也在这里?”
胡漫蝶看向郑观目光的方向,两眼不禁瞪直:“你没死?”
在胡漫蝶心里,一直是期盼韩月昙死聊!她以为,那场流沙风暴之后,韩月昙便被活埋在黄沙之下,却没想到老让他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韩月昙并未理会他们,看了他们两眼便继续打坐调息起来,倒是郑观念念不舍,痴痴地望着韩月昙,嘴里兀自念叨着:“紫瑞姑娘,见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自上次流沙风暴,我没能拉住你,我的心便一直牵挂着你。想想我也真是担心则乱,你的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逃不出流沙呢······”
郑观的自言自语,韩月昙始终没有回应,见此胡漫蝶狠狠拽了郑观一把:“师兄!你没看到吗?这妖女根本就不搭理你······”
然而郑观仿佛充耳不闻,又道:“紫瑞姑娘,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可是那些蛮族遗民赡你?”
蛮族遗民?他们可是娘亲的族人······韩月昙挑了挑眉,刚想话,却听到后面传来楚光流的声音:“便是我等蛮族遗民赡,你又能如何?”
原来楚光流一直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着郑观等饶一举一动,刚才郑观对韩月昙的话,更是被他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
只见楚光流慢慢踱了过来,看着郑观满眼嫌恶:“堂堂男子,危难关头不想脱身之法,一味谈情爱,灭境之外的男儿便都是这般毫无骨气的模样么?”
郑观被他一激,反嘴回道:“无能之辈才会去欺负无辜的弱女子,这便是你的男儿气概?”
“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楚光流,你不是来找我的吗?”韩月昙这时候打岔道,事实上她并不想让郑观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以免日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楚光流想了想,也不再与郑观等人纠缠,径直走到韩月昙的牢房前,打开她的牢门。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人目带探究,一人则神色平平,并不惊慌。
“听着,你要是敢对紫瑞姑娘无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郑观在后面喊着,不过楚光流只是不屑一笑,根本不把一个阶下囚的威胁放在眼内······
楚光流带着韩月昙兜兜转转,两人从牢房里出来,转而来到一座肃穆整洁的高楼面前,楼上挂着一块匾,上面正三个字。
内的人都已经被遣走,偌大的楼阁内就只有韩月昙与楚光流两人。楚光流闲闲引着韩月昙步入其中,正当韩月昙信步款款,沉浸在这书海之中时,寒光一闪,惊鸿剑瞬间抵到了她的喉间,道:“那些人为何称呼你为紫瑞?你最好老实回答。”
韩月昙看了看下面的剑,又看向楚光流:“你问,我答。可我如实了,你便会信吗?”
“我自会斟酌。”
是以韩月昙便把这几她和泠雪花前来玄宗发生的事情八成都告诉了楚光流,当然,紫瑞氏是玄宗的宿敌,她拜紫瑞狐犹为师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告诉楚光流!
楚光流听完她的“解释”后,紧皱的眉头才算有所缓解,不过,手上的剑仍是不肯偏移半分,仍是紧紧抵在韩月昙的脖子上。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楚长老?”
楚光流勉强相信了韩月昙的辞,相信她不是紫瑞派来的奸细!再者这副面孔,以及她身为圣脉后裔可轻易做不了假,泠雪花不可能搞错。
只是道:“你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我需要紧张什么?你要是想杀我,也不用把我领到这里了,在议政厅直接动手不是更好吗?”韩月昙反问道。
“有趣,那你,我为何不杀你?”楚光流收回内一片寂静,两人心有默契,这会儿正是坦诚交谈的好时机。
“玄宗外忧内患,楚长老,你希望我为玄宗做些什么呢?”
“关于泠泠兽,你知道多少?”
楚光流的忽然之语使得韩月昙微微一愣:“泠泠兽?那是什么?”
“泠泠兽乃玄宗豢养的上古神兽,它性情温和,不会主动攻击人,却也是镇守魔殇灭境,不可或缺的一员。你应该知道吧?魔殇灭境这片土地下,封印着创世神遗留下来的亘古神力······”
“这是我有听我师傅过,那么这泠泠兽也是守护封印的一员?”
“不错!”楚光流看着韩月昙的眼睛,“我要你去驹风,将泠泠兽带回来。”
“泠泠兽在驹风?为什么是我?”韩月昙不明白为什么是她,且他去哪就去哪吗?凭什么?
“因为你是圣脉后裔!泠泠兽能感知你体内的血脉流动,认你为主!”楚光流微微皱起了额头,又道:“你以为我真愿意让你掺合进玄宗的内务么?这些年,我们派了无数人去营救泠泠兽,要不是葬身驹风,便是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