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驹风皇宫中,一名士兵急急而奔,等冲进御书房时已是满头大汗,全身湿透:“报!太后娘娘!将军!阮大人!城门失守,遭城内奸人打开,典察府和镇海叛军已经冲进来了!”
“什么?”皱闻噩耗,阮贵妃之父阮千图首先吓破哩,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怎么会这样!完了,全完了!我早这事急不得,你们偏不信······”
阮千图忍不住抚面掩泪,见此,冯将军和洛水仙也懒得与他分辨,只揪着那名报信的士兵问:“他们有多少人?”
“夜里太黑,看不清楚······不过,陈副将已经把所有士兵都调去了城门处,一定能降服叛军!”
“糊涂!”冯月移放开他,“全调过去怎么行?快,传令下去,神风骑跟着我,其他人原来守哪的就给我滚回哪里!快去!”
冯将军连踢带撵,传令士兵早就懵了,赶紧按将军交代的去办。
看见冯将军急急忙忙地走了,阮千图哭丧着脸问:“太后娘娘,我们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洛水仙瞪了他一眼,洒脱转身回到自己的凤座上:“凉拌!”
即便兵临城下,她洛水仙也仍旧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轻视的太后娘娘,娇艳的容颜不见一丝慌乱,目光灼灼俯瞰着底下阮千图,只一眼便看穿了这个男人藏着的心思:“劝你不要自作聪明,以为交出本宫就能保全自身!别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待韩鸣舞的?”
又猛然指向一旁脸色惨白的阮柔娘:“还有你这女儿,之前在宫里又是怎么作践新王后的?你们想不起来,人家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闻言,阮千图父女“扑通”跪了下来,慌忙辩解:“太后娘娘,这时候我们怎还敢有异心啊!老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背叛您啊······”
“哦?是吗?”洛水仙可不好糊弄,冷冷看着这对墙头草父女,警告道:“不用我你也应该知道,现在你我都坐在同一条船上,船要是翻了,任谁都只有死路一条!”
洛水仙状似不经意地在椅手上轻叩两下,只见御书房内忽然蹿出数名蒙面高手,团团围住整间御书房。
就在阮氏父女被吓得冷汗淋漓,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时,洛水仙站起来,往外面走去:“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是只能寄希望冯将军,大破叛军。”
“娘,娘娘的意思是······”阮千图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就见洛水仙扬起嘴角,带着一串银铃般明朗的笑声,走出了御书房:“本宫要去看望陛下,你们可看护好了阮贵妃,阮大人,别让他们有任何闪失!”
“是!”言下之意,便是不准阮氏父女离开御书房了。
是看护,其实与监视无异!
阮千图还想追上去,却被阮柔娘一把拉住:“爹!你不要命啦?”
“可太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啊?”
“爹你老糊涂啦!”阮柔娘急道:“太后去见陛下,不就是在表明,陛下就是我们的王牌吗!”
“陛下······”阮千图糊涂了,“封寒宵还有用?”
“没用的话,太后怎么可能去见他。爹!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洛水仙和封寒宵的关系何等恶劣,她怎么可能在这种危急关头突然想去探望封寒宵呢?就不知这名名存实亡的勉王还有怎么个用法了。
另一边,韩月昙和紫瑞狐犹早已抹黑溜入皇宫,因为韩月昙也进来过几次,所以对驹风皇宫的道路倒也记得清清楚楚,很快便领着紫瑞狐犹来到了勉王的寝宫。
“簇把守严密,看来封寒宵真是被洛太后软禁在自己的寝宫。”韩月昙看了一下周围的布防,守卫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要不惊动他们就把人救出来,难度颇高。
韩月昙与紫瑞狐犹对视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皆知对方心意。然紫瑞狐犹还是抢先出来:“你身上有伤,让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你趁机溜进去,把勉王救出来。”
韩月昙点零头:“心,明里七个还好对付,就是隐在暗中的那五个,太危险······”
她本不欲紫瑞狐犹做饵,不过紫瑞狐犹贸贸然要带走封寒宵,只怕封寒宵还不肯相信,还是韩月昙进去救人比较好。
“放心,你还信不过我么?”紫瑞狐犹完,从衣袖里摸出了一个面具戴上,正是声震武林,七杀谷的千面狐君!
“自己当心。”留下一句话,紫瑞狐犹飘然落入勉王寝宫的庭院外,顿时吸引了所有饶注意力!
“千面狐君?”
“正是在下。”紫瑞狐犹有礼一鞠,手上羽扇轻摇,在昏暗宫灯的映衬下,不尽的fēng_liú魅惑。
“私闯皇宫内苑,你该当何罪!”洛水仙的手下齐齐围住他,只见千面狐君不慌不忙走了几步:“这个,本狐君还真不清楚,不过我想······怎么也该比你们囚禁一国之君的罪名轻些吧!”
“找死!”一言不合,七名武功顶级的杀手刹时展开杀阵,刀光剑影,疾如流星,然而在紫瑞狐犹眼里,他们的招式还是太平俗了些,也······太慢了!
白衣翩然似仙,一晃寒光定,金戈尽落!七名杀手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断剑,又转头看向紫瑞狐犹手里的羽扇,眼里布满了恐惧!
“哎呀······”紫瑞狐犹浅两声,只道:“本君才用了不到两层功力,想不到各位的宝剑竟如此脆弱,真是失礼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