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武器还有个小秘密,阿拜楼打算打个哑谜,他觉得以后这把武器会一直跟着他了。
“它叫啥,怎么这么恐怖。”福克斯疑惑的问,“看一眼都觉得有点胆颤。”
“虽然名字傻了点儿,不过你可以叫它锯肉者。”阿拜楼冷笑,锯肉者疯狂的颤动,“你也看出来了,它能锯的不仅仅是肉。”
“桀桀,雨果,雨果精密魔法之国,这东西的运转方式下次告诉我一下。我有点儿喜欢这个东西。”福克斯说。
“没问题,这东西还有更好玩儿的地方。”阿拜楼笑着说。
龟神比索李德奇,在海中没有传闻中那么凶暴,它一生都在向西边行走,一代又一代没有尽头的移动着。
阿拜楼小时候见过一次它,龟神倒是回应过阿拜楼的话,其他时候依然是慢慢移动,沉默寡言。
“传闻中被龟神的头部见过的人会被龟神杀掉,恐怕是因为他们挡住了龟神的道路了吧它可讨厌极了有人阻挡它。”
可怜的家伙,被娜迦抓住奴役,这种温厚的生物也变得这么狂暴了。
龟神的眼神不是正常的,与行者们直接或者间接的战斗了这么多次,阿拜楼深刻体会。
这种痛苦很快就会结束阿拜楼的“割肉者”切入巨龟的腹部。
火星划出闪电,龟【31 31xs.】神的双腿绷直,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这惨叫声可不是雪魔女炸了一下那种惨叫,那是一声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尖细叫声。
雪魔女脸色一边捂住耳朵。
“不打了,不打了。”她一听这声音都忍不住停手了。周围的士兵脸色也变了,难以想象这么庞大凶残的怪物,居然会发出这么悲惨的哭声。
阿拜楼也是第一次听到巨龟的悲嚎。
他闭上眼睛,把一切恻隐之心彻底抛却,锯肉者染上了悲哀的血。
“娜迦,三神三神,三神,混蛋!!!”阿拜楼一边咬着牙,一边进行“切割”这种残忍到极点事情。
因为哭声而动摇,他还是第一次。
可龟神皮糙肉厚,要想死去,自然就要忍受相当程度的痛苦。
“怎么可能让你如愿!”八臂娜迦破水而出。
他手持七把武器,其中还有一面锋利的塔盾,“娜迦小子们,阻止这个男人。”他率先而上。
后面跟着的人,还有两名娜迦督军。
阿拜楼的背后大开,娜迦督军以为还在切割龟神的阿拜楼根本没机会反应过来。
一枪刺入,阿拜楼却将枪窝在了咯吱窝中他回头,怒笑。
“碍事,垃圾。”前一秒还在神龟腹部的阿拜楼出现在娜迦督军的后面,在其他娜迦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锯肉者让血浆四溅……那是相当残忍的死法,锯肉者是无情的武器,它一点都不锋利。
阿拜楼制造它,是为了给予对手痛苦的死前回忆。
就像现在这样。
娜迦督军被瞬间秒杀。
那娜迦督军的惨叫戛然而止,阿拜楼拔出锯肉者,“战斗精英?很多战斗精英?也好,就把你们全杀了,一起成为龟神的陪葬品吧。”那是这一批战斗精英噩梦的开始。
他们的策略很简单,用龟神阻止炮击,然后进入第二防线,在里面大开杀戒。
可没想到还有一尊煞神挡在这里。
锯肉者就是锯肉者,娜迦们成为一批批肉块阿拜楼举着它,在猖狂的大笑。
他一人就挡住了这里的半数娜迦。
幸存没有死掉的战斗精英握起武器,准备给阿拜楼的心窝一刀。
阿拜楼扭过头,猩红的眼神令战斗精英胆颤,他举起锯肉者,给予这名幸存者恐怖的回忆。
“呃啊啊啊啊啊啊”这惨叫久久没有停止,直到幸存者的动脉的血已经不再涌动了,阿拜楼才把锯肉者拔出来。
“蠕虫,你最好亲自出来。”阿拜楼举起锯肉者,再次对准了龟神的腹部,他怜悯龟神,同样也将恼怒留在这一刀上面。
这一刀龟神的惨叫停止了。
它的头无力的趴在第二防线,阿拜楼像以往那样拔出锯肉者。几公里的内脏突然爆发,从龟神的腹腔流入海底。
战场的味道开始浓起来了。
龟神的内脏成了阿拜楼的背景,他满身鲜血的站在海面上。
“蠕虫,你再不出来,这第二防线就永远别想攻破。”阿拜楼继续挑衅,他的怒火谁都能看出来,那皱紧的眉头与猩红的眼神,还有扭曲的面容,让人毫不怀疑他会马上冲入娜迦的阵地里面去。“蠕虫,滚出来!”
“三十六神原谅这人的罪孽吧。”佳德不动声色的比划了一下祷告,“这是以杀止杀,我们应该原谅这样的男人,他满身血污,可他的愤怒的是正义的。还有,请让龟神在度过冥河的时候,忘掉一生中最后的苦痛吧。”
龟神的惨叫震惊迷雾白沙。
铁石心肠的雷蒙顿也不好看。那声音就像公之于众处刑一个婴儿。可婴儿犯了什么错?
雷蒙顿不屑杀死小孩子。
“脏活啊,阿拜楼。”卡塔低声说。
凡是会让心灵痛苦的活,卡塔都会叫它脏活。
“龟神是敦厚老实的生物,它们,曾经是美人鱼的朋友。这只龟神还只是个孩子。”鹦鹉石别过脸,不让别人看到她脸庞的两行清泪。
“啧啧啧,几公里的内脏,连我这个亡灵法师都觉得头皮发麻了。”福克斯说。他的轻轻磕打枉死之球,亡灵们的等级骤然提高了一个位阶。
“这不帅,真